“你很少对我们聊这些，我曾经还和转丽聊过，越来越难懂你。总觉得看你不是你，时刻都像飘在空中的人，一点儿都不真实。”
小白略带责备的说。
“转丽总说，她有什么事都跟你说。而你从来都藏的严严实实，什么都不跟她说。即使她主动问，你也是是透露一半句。无论是恋爱还是事业。”
就在海蕊准备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两个警察从里面走出来。
海蕊走过去，看着两个警察。虽然她不觉得雄哥有那么胆量杀人，可是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她不会饶了他的。
她真的不明白，一切都顺利的完美的是转丽所希望的生活。她为什么想不开？
会不会和雄哥的赌博有关，海蕊脑尾发凉。这个男人有时候让人失望的要命。
“警察先生，是有什么疑点儿吗？转丽她不是自杀的？”
海蕊眼神直直的看向那个高个子警察，她觉得他更值得让人信任。更像一个警察。
肖波戴着口罩，也直视着海蕊。他被女人真诚的眼神盯着，浑身上下像被看穿了一样。他对于人很失望，尤其是干了这个行业以后。对别人失望，对自己也失望。把从小到大的梦想使劲的一遍一遍在社会这个复杂的结构中蹂躏，摩擦。
最后麻木，乃至于快和他们同流合污。
面对这么真诚的眼光，肖波竟然舍不得说任何一个字让她失望。肖波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很烦躁，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能轻易的被她支配。
肖波往下弄了弄自己的口罩，又往上弄了弄。流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说。
“抱歉，我们不能向死者家属以外的人透露任何信息。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肖波诧异自己的口误，明明自己平时很严谨的一个人。刚刚死者的丈夫在里面提到过，外面的两个年轻女人是死者最好的朋友。
算了，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怎么办，肖波懊恼。却等着女人的回答。
他死盯着女人，那女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好像戴了美瞳一下闪闪发亮的。她的眼睛很肿很肿，应该是前天夜里哭了很久，黑眼圈也很重。估计还熬夜了。
整个人一点儿都没有二十来岁年轻女人该有的打扮。乱糟糟的，头也没洗，脸也没洗。
他用余光看了看另一个女人，同样的年纪。却完全不同的状态，死者的家属明明说两个人都是死者的好朋友的。
虽然另一个女人也肉眼可见的难过，伤心。不过从另一个女人眼睛不太肿，也没什么黑眼圈，甚至化了淡淡的妆可以看的出来。
应该和死者没有想象的那么亲近。
她似乎对于死者没有多大的兴趣了解一切，身体外侵。这在心理学中是一种看客的姿态，证明她现在在游离于此刻的场景。
“我是死者最好的朋友。可以说了吗？警察先生。”
海蕊的语气咄咄逼人，依旧直视着警察。生怕他说的什么自己错过，或者警察流露出的任何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