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逢场作戏

“姜丞相,你可知私自遣放细作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可真是糊涂啊”黑衣的蒙面男子带着犀利的语调。

“不…不敢。”丞相的手有些颤抖。

“杀了他。”蒙面黑衣男子肆意将剑摔在姜丞相面前,姜丞相瞥见女儿的玉簪攥在蒙面黑衣人手里,簪子上残留着血迹。

“如果你想你女儿平安无事的话。那你就尽快解决了他。”蒙面黑衣人把玩着那有血迹的簪子。姜丞相的拳头攥得极紧。

姜丞相剑眉紧皱,他的目光锁定在黑衣人攥在手里的玉簪。

“如果你不想女儿出事的话,就尽快动手吧!”黑衣人越发紧逼着,将

姜丞相只好低头颤巍巍的拾起那把剑正中那少年的心脏,那少年倒在血泊中,满是凄凉。

“你早这么做了,那也就少了这么些麻烦。”嗯,甩了甩衣袖那把簪子被重重摔在地上,碎成两半。姜丞相瘫坐在少年身旁,给少年合上眼。

“对不起。”姜丞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无力的面对着生命,姜丞相得丞相之位空有躯壳,这权利早被幕后黑衣人垄断,苟且的活着不过是想保护更多的人然而却什么也做不了。

“忆迟,爹对不起你,爹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抱着那碎簪痛哭。

“爹爹,我一定会为姐姐报仇的,爹爹你还有玉儿”她轻轻拍了拍她爹的肩膀,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姑娘,言语却格外冷静。

“宣凉王进殿。”凉王脸上戴着一块银皮面具,身型羸弱。

“啧啧啧,这凉王果真生得这般丑陋。”众人议论纷纷。

他幼年时家中遭遇变故,母亲在危难时将他推了出去,他是温家唯一的活口,皇帝的部下发现他时已然饿了七日,温家对皇帝有恩,皇帝一直有愧与温家,故认他为义子,封了他一个虚空的凉王。

他没少因为宫里明争暗斗被误伤,再加上他无权无势,不过是皇帝宽慰温家的摆设罢了。

他向来习惯已丑陋面目示人,对旁人闲言碎语已默然习惯。

“儿臣不胜酒力,这酒儿臣先干为敬。”温言念周旋几番才得间隙借故离去。

不日,宫里传来诏谕,他又怎会不知这是场鸿门宴,只是以往的法子行不通了。

曲国公不知怎的非要给凉王介绍一门亲事,而且是敌国姜丞相的幼女。

“此去凶险,你且系着爹交给你的玉佩,关键时刻可保你一命。”姜丞相嘱托一番,十分不忍,却被黑衣人打断。

“这是鹰眼符,你们那些把戏早在我计划之内,放心,只要令千金按照我计划行事,断不会让她伤着分毫”说着将鹰眼符放在她手心,“我看玉儿是个机灵丫头,怎么做你最清楚”黑衣人的笑声冷厉,却给了她一个摸头杀。

“姐姐,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她紧紧的攥着那个鹰眼符,思绪万千。

轿撵乘着木落夕阳,一路颠簸,南国越发近了,只是她心只有任务。

曲国公这一番言语说动了皇帝,皇帝竟然允了这门婚事,只是温言念心中到没有半点欢愉。但又不得不接纳这门婚事,对于未过门的姜家幼女,只是略有耳闻,不过是个娇蛮跋扈的千金罢了。

他奇怪的是曲国公一番行径究竟是为了试探他还是拉拢他,这让他想不通。

他只得强颜欢笑,一副欣然接受模样。

“凉王这般丑陋也不知那姜家小姐倒了几辈子的霉”

“我可不这么觉着,我觉得他俩挺配的”

“一个娇蛮,一个丑陋”

“他们太过分了,我下去教训他们”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们怎么说我们不是早习惯了吗”凉王拦住了欲跳下马车争论一番的余文乐。

“这府邸简普,场面也没多热闹,也就门口系了几个大红花,不知道的以为是一个寻常阔门娶亲,也看不出是一个凉王府尹”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他们简单行了礼,姜如玉被接入洞房,温言念则与为数不多的宾客喝了几杯。

她坐在床沿,手里却藏着一支簪子,时刻准备暗杀凉王。

半个时辰后,他推门而入步态微醺,一副烂醉姿态欲揭姜如玉的盖头,手还未抬起就倒在榻前,她用脚踢了踢他确认昏沉过去,就掀开盖头拿起簪子欲刺向凉王,只是她不知凉王根本没喝醉。

一个偏头,她的簪子刺在了榻板上,她又欲将头上簪子扯下继续行刺,结果凉王一把将她抱住,她不得脱身。

“有刺客”一个黑影从窗前翻出,吓得门外的余文乐夺门而入,结果见他们亲昵模样掩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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