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顾惜月现身

“哦?”陈明空听到马冲自报家门。

“你姓马?”

在明珠学院,姓马的人也挺多,但能让陈明空记得的,不多。

马骁算一个。

“不错!老子是学院教务处主任马冲,小子,识相的,就快滚!蒋梦语不是你能惦记得起的!”马冲神色阴狠的说道。

陈明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继续问道,“明珠学院校董马骁跟你是什么关系?”

“哈哈!”马冲神色张狂的仰天大笑道,“那是我表弟!就你也配提起他的名……”

“砰!”“啊!”

伴随着一声巨响与蒋梦语的惊呼,马冲一低头,顿时发现,自己的引擎盖上多了个大窟窿!

滋啦滋啦的电火花顿时冒了出来,还有可怖的碎片迸裂四溅。

而陈明空的一只腿,正缓缓的收回。

“你!你特么!”马冲顿时气的张牙舞爪。

这辆银色宾利,是马冲自己出钱购置的。

马冲的父亲是马家第二代里的第六子,是马骁的父亲的亲弟弟,马冲的整个人都随父亲,不学无术且废物至极。

父亲就像只种马,整天在女人的肚皮上醉生梦死,不到四十就一命呜呼。

没了父亲的支撑,马冲在马家更像极了一个小透明。

要不是表弟马骁念旧情,给了马冲一个肥差,马冲只怕现在还在家里混吃等死呢。

但纵然是肥差,马冲身为一个废人,仍然是不会经营,他总想着仗着家族的势力,仗着马骁的威名,能够在这个关节位置无往而不利,疯狂来钱。

殊不知,那些手下们,虽然有心巴结马骁,却也看透了马冲的废物本质,明白他就是个好哄的小孩子,因此,几番操作下来,就分了马冲的权利,架空了他。

这样下来,马冲干一年,也攒不下来多少油水,但又不好意思再去麻烦马骁,只好将过且过,日子过得很紧巴。

就是这辆银色宾利,也是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加上家里的月例钱,再加上家里老爷子每年发放的压岁钱,这才勉强用马骁的面子,用一个友情价,花了二百多万买的裸车自己找人改的。

耗费了这么多,用了那么多心思,这辆车对于马冲而言,已经不仅仅是把妹利器,更应该说是他的命根子了!

现在,自己的命根子,当祖宗一样爱惜的爱车,竟然被面前这个可恶的小白脸,给踹成了这么惨模样!

而且,还当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陈明空没事人一样的看着马冲,冷笑道,“别说提他的名字,你们马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别让我看见!否则见一个打一个!”

说罢,不解恨似的,又是一脚下去。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马冲的眼睛顿时红了,他失了智一样张牙舞爪就朝着陈明空奔去,嘴里喊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臭小子!啊啊啊!”

旁边,蒋梦语都吓坏了。

不止为陈明空的力量之恐怖,还为了马冲这辆车的价格而不安。

她可是不止一次听到马冲,当着她的面,说自己这辆车的珍贵,花了一千多万才买回家。

现在被陈明空两脚踹到接近报废,怕是他会暴怒不止吧?

事实上,马冲现在岂止是暴怒?他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的整张肥头大脸因为冲血,而呈现出红紫的虬筋,他冲到陈明空的面前,大声骂道,“骄纵狂妄,无法无天,小子!你完了你死定了!我告诉你,在我马家的地盘上,你这样狂是要死的你知道吗?”

“啪!”陈明空一巴掌扇出,马冲应声倒地,茶色的墨镜都被打飞好远。

陈明空冷声笑道,“马家的地盘?笑话,谁不知道明珠学院的奠基者是顾家的上一代家主,什么时候,明珠学院成了你们马家的底地盘,成了你们马家的私产?”

“顾家算个屁!”马冲无理也要犟三句,“你别看现在顾家春风得意,过几年马家要站到他头上拉屎!”

“呦呵!好本事的马家!”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陈明空神色一动,但并未吱声。

马冲则是神色大变。

蒋梦语则是眼里满是小星星,“顾校董!”

没错,来者身着一件月色的修身连衣裙,身形凹凸有致,两眼如星璀璨,三千青丝用一根紫色发带随意系着,垂于身侧。

不是明珠学院女校董顾惜月又是谁?

马冲看着顾惜月,腿都打起来摆子了。

“马副主任!”顾惜月身后的李望冷笑一下,“你们马家可真是精神抖擞啊,不仅在校园里欺凌侮辱我们的女学生,还公然大声喧哗,出言不逊辱及他人,你们家马少爷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我看吶,马骁的风纪主任也是时候挪一挪了!”

面对李望的一通指责,马冲真是气得脸色涨红泛紫以至于铁青铁青。

但是又不能出言反驳,因为自己确实是有把柄捏在对方手里。

而且李望言语间话题还涉及到了自己家的领头羊,马骁的身上,这就令得马冲不敢不谨言慎行。

自己倒了也就倒了,千万不能连累到自己表弟,不然那损失可就大了。

于是,面对李望这个老女人,马冲是直接沉默认怂。

这边,顾惜月已经走到了陈明空和蒋梦语面前。

“蒋梦语吗?”顾惜月看向蒋梦语。

蒋梦语有些激动。

她之前被马冲摸到了手,心里十分委屈和恐惧,于是写下了一封长达三千字的长举报信,去检举了马冲,信件直接投到了顾惜月的办公室信箱内。

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反馈。

“是!我是蒋梦语,”蒋梦语神色激动。

除了那次在办公室内以外,这还是她首次近距离的接触顾惜月。

另一边,面对着近在咫尺的顾惜月,看着对方那绝美的容颜,嗅着那如兰似麝的熟悉的体香,陈明空只觉得心下一阵放松,一阵紧张。

放松是因为与对方太熟,又兼有很密切的接触,所以轻松。

紧张则是因为,自己尚是伪装状态,不知道顾惜月这等熟人,能否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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