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主人,你想的有点多。

流苏见四爷想要亲自去后院,吓了一大跳。

下意识的追上前头去:“不可!”

“放肆,”苏培盛此时额头冒了冷汗,瞧四爷很是不耐的眼神,他眸子里头也带了几分狠厉:“主子跟前,岂容你大呼小叫,来人,掌嘴。”

四爷不耐的皱眉,侧身便向着后院走去。

“请贝勒爷饶恕,奴才这是...这是...为了姑娘着想。”

流苏眼瞧着边上的奴才奔着她来,急中生智的喊了这么一声。

瞧着面前四爷当真停住,就是她自己也愣了一瞬。

温酒什么时候这般有用了?

四爷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显然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流苏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来,拳头紧紧的捏着,硬着头皮说:“温姑娘到底是姑娘家,贝勒爷这般过去,姑娘来不及梳洗,怕是会难为情...”

说着,偷偷去看了眼四爷的脸色,见四爷微微拧眉,她便是即刻又道:“贝勒爷,您看要不奴才去告知姑娘一声?”

“你倒是很会为她着想。”四爷淡淡的道了一句。不过,脚步依旧没停,还是奔着后院去了。

身后奴才也懵了,小心的去看苏培盛:“苏爷爷,您看这还要掌嘴吗?”

苏培盛糟心的摆手,小跑着跟上去。

身后流苏也连忙爬起来,也是小心的在苏培盛后头不远处跟着,心里很是没底。

四爷没一会儿便是到了后院,脚步也顿住了。

流苏硬着头皮指了边上一个小厢房:“贝勒爷,姑娘在这里...”

四爷看了眼边上暖和宽敞的厢房,又看了眼这连个窗子都没有的小厢房,神色淡淡的瞟了苏培盛一眼:“你当的好差事。”

苏培盛听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主子,奴才该死,奴才一眼没瞧见,谁想到这些腌臜的就敢给姑娘委屈受啊,奴才回头定是要剥了她们的皮!”这般说着,看向身边流苏的眼神也带了些狠厉。

流苏吓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她到现在也没明白,温酒怎么就能让贝勒爷这般放在心上了?

从前她也是前院的二等丫头,温酒虽然跟着贝勒爷时间长,可贝勒爷一直对她没什么不同啊?

难不成,这爬床了之后便是这般不同了?

“蠢奴才。”四爷将手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你小声些。”

这般说着,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

身边苏培盛即刻过去帮着把门给关上了,笑着送四爷进去后,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流苏,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机灵的,没想到也是个眼皮子浅的。”

流苏懵懵的回:“公公,这...您指点...”

苏培盛道:“在宫里待了多少年了?这点事儿你都看不清,活该你招灾。”

“可她的位分...”

“住口”苏培盛道:“从前姑娘就不是你能拿捏的人,更遑论现下?这宫里何时看的是位分了?我看你是长时间不见主子,脑子都拎不清了!”

位分?那是个什么东西,当年德妃娘娘盛宠的时候,不过就是常在的位分,却连身在妃位的惠妃娘娘也退避三舍。女子什么位分,还不是主子一句话的事儿?

以为搭上李侧福晋就能打压姑娘了?怕是为时尚早!

这宫里的人,大多都是人精,流苏自然也是,她猛然回神,即刻对着苏陪盛磕头:“苏爷爷,求求您,求您救救我。”

苏陪盛却抿着唇道:“你自求多福吧。”

话音才落,见屋子里头的四爷忽然又出来了,苏陪盛吓了大跳,立即满脸带笑的道:“主子,您可是要梳洗?”

四爷看向流苏,语气凉凉的问:“她去那儿了?”

“回主子,温姑娘就在里头啊...”流苏这下也慌了:“主子,奴才说的是真的,奴才是瞧着温姑娘带着那个子高高的太监进去屋子的啊!”

“太监?”四爷愣了下才晓得她们说的是大勺,便是又问道:“旺财在什么地方?”

流苏即刻道:“回贝勒爷的话,旺财神犬就在东侧厢房里头,连同您带回来的其他两只神犬也在。”

四爷听了,直接奔着东厢去。

身后苏陪盛瞪了流苏一眼:“什么神犬?那是狐狸和狼!”说着,立即又小跑去追四爷。

流苏懵了下,也即刻跟着。

四爷在东厢,果不其然的见到了温酒。

掀开帘子,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四爷脸上久违的带了几分笑意,只是,看清楚之后,俊脸瞬间耷拉了起来。

顿时走过去,将那个趴在狐狸窝搂着小狐狸的温酒给抱了起来。

“放肆!放肆!”四爷脸色铁青:“苏陪盛,把那狗奴才拖出去打死!”

“嗻,”苏陪盛也吓了一大跳,主子是多长时间没有这般气怒了?

记得,好像上一次还是七爷差点被人暗害废了腿的时候呢。

小心的往里头瞧了眼,苏陪盛也顿时直想给那流苏几脚,这蠢东西,怎的敢让姑娘睡狗床呢?

温酒是被这哭天抢地求饶声叫醒了的,一直惦记着自己怀孕的事情,好不容易睡着了,便是又有人扰人清梦!

“谁啊,烦不烦?能不能把电视关了?”温酒揉了揉眼睛,便对上四爷那一张放大的俊脸。忍不住呆呆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说点石?那是什么?”四爷眉头微皱。

温酒一噎,这才发现她正被四爷抱在怀里,周围还有好多人在瞧着。

“爷,把我放下来慢慢说...”她现在可是即将怀孕的人,万一一摇晃,给摇没了可怎么办?

【主人,你想的有点多。】

温酒: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主人,我觉着你还是看下你旁边的坏境,再来教导我吧。】

温酒回神,这才发现一面熟的女子趴在地上哭求呢。

“贝勒爷,奴才冤枉啊,这地方是姑娘自己来的,真的跟奴才没干系!”流苏涕泪横流。

四爷微微皱眉:“拖下去。”

“不!”流苏惊慌失措间,即刻跪求道温酒跟前:“姑娘,您救救奴才吧,救救奴才吧!”

四爷抱着温酒转了个身,躲开了流苏想要去拉温酒的手:“傻站着干什么?等着爷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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