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节:鬼魂逃蹿术

平凡不禁暗暗点头,说道,“也是啊,要不然,以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身份,怎么可能亲近得了龙太子、梦萝公主、师多帮这等天国显赫人物呢?看来此人不是天国重臣,也必是王爷身边军师级的人物,老谋深算,隐忍不露,觉察到苗头不对拔腿就跑,确实追不到了。”

火姐姐开口了,“这样查下去,只怕查到明天这个时候都查不出任何结果来,我们得想别的法子才行。”

一直在旁边冷静观察的沈铁蓝突然道,“谁说要查那么久,我已经知道的真实身份了。”

火姐姐吃惊道,“谁!”

沈铁蓝冷冷的指着燕三郎,“就是他的父亲燕苍穹!”

燕三郎吓得脸色苍白,“胡说,我爹明明不是,是你血口喷人!你说我爹是王爷,我还说你是郡主呢!”

沈铁蓝的脸色就像结了一层冰,“要证据是吧,我且要了你的命,现向在场的群雄解释。”猛然拔剑在手,一剑向燕三郎当胸刺去。

若是以燕三郎的身手,明明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的,因为这一剑的速度简直如同闪电一样快。

可是让群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沈铁蓝那把剑眼看要刺入胸口的刹那,燕三朗的身子猛地奇异的向着侧边游滑了一下,居然躲过去了。

一切都停止在了这一刻,沈铁蓝没有再刺出第二剑,只是冷冷地看着燕三郎。

燕三郎冷汗如雨,也是惶恐欲绝地看着沈铁蓝。

在他那惊恐欲绝的眼幕中,还充满着不可思义的困惑和迷茫,不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他们两人身上。

沈铁蓝冷冷地道,“现在你还能否认你爹就是王爷的身份么?”

燕三郎擦了擦满脸的汗,突然嚎叫起来,“我爹怎么就是王爷了?难道说刚才我躲过了你的刺杀,我就成了王爷的儿子,世上难道竟有如此荒谬的理论吗?”

沈铁蓝冷笑道,“刚才那一剑,我虽然没有尽全力,但是以你的本领本来是躲不过去的,事实上你偏偏又躲过去了。”

燕三郎挥臂道,“那又怎样,这只是我爹教给我的防身术,关键时刻用来防身而已,就能证明我爹是王爷了?如果我爹是王爷,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跑到洪荒大陆来干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明白,你有病啊!”说到后面,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冲着沈铁蓝叫喊。

沈铁蓝不为所动,仍然冷冷的,“可是你知道你刚才使出的是什么身法吗?它的全名叫鬼魂逃蹿术,这种身法练熟后,犹如人体的求生本能一样,会自然而然地成为一种逃生的习惯,在生命受到死亡威胁时发挥出来,进而逃避强敌的伤害,刚才我见你躲得虽快,却显得生涩,想必这种身法近两月才学会的罢?”

燕三郎又惊又怕,显然被说中了要害。

沈铁蓝道,“但你知道吗,它不是来自洪荒大陆的,也不是来自别的大陆,而是来自于天极大陆一本不世神书《天命叹身经》中,在天国,只有皇亲国戚才有机会看到这本书,也就是说,只有王爷级别的人物才能够学得到这种鬼魂逃蹿术,刚才听你所言,这身法居然就是你家父亲教给你的,如果燕苍穹不是天国王爷,这种只有《天命叹身经》上才有的鬼魂逃蹿术,他又是从何处学得的?”

燕三郎立刻被问傻了,脑海里,他清楚地想起了两个月前自己的父亲暗中教给他这种身法的时候,曾经再三强调过,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用能,否则必然引来大祸,引火烧身。

当时他看到父亲面色如铁,心里虽然有疑问,最终还是答应了父亲,那后,父亲才将身法教与了他。

没想到这身法,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跟神秘王爷扯上了关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措手不及,不由僵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耳朵里突然传了一个细微的声音来,“燕三郎,如果你要保命,就马上指认这身法是铁蓝教给你的,并且指认平青才是王爷的儿子小王爷,指认他才是生死符杀人案的幕后主人,只因他和铁蓝抓了你爹燕苍穹,拿你爹的生命要挟你,你才跟铁蓝学了那个身法的,到时我自有法子帮你脱险,否则今天你们燕家四兄妹势必葬身于此!”

燕三郎大惊,这人本来心机极毒,听到耳中的细微声音后,立刻想到有人在暗中以千里传音术将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能够会这种传音术的人,必然不在丹斗士级别之下,他是真的来帮助自己脱身的。

扫了周边一眼,只见在场的群雄个个瞪大眼睛望在他的身上,就连江遨游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知道今天凶多吉少,迟一刻性命难保,心念电转,突然嚎叫一声,真的就指着平凡吼叫起来,“你们就不要再演戏了,是你平青和铁蓝抓了我爹,以我爹的生命要挟我,我不学你就会杀了我爹,强迫我跟铁蓝学这个身法我才学的,只因,只因……”作出形同疯狂的失控表情,再次死死地指定平凡,尖嗓子吼叫道,“只因你就是那个王爷的儿子,你才是小王爷,你的父亲才是真正的王爷,是你父亲要一统洪荒大陆建立国家,是你在暗中设计了生死符杀人案,是你,是你这个魔鬼!但不是我,不是我——!”

他一番吼叫,好比一阵子惊天巨雷轰隆轰隆地炸在室内,众人再一次极度震呆了。

若是事情仅仅只是发展到这个份上,双方争吵,未必分出胜负来,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发生了另一件更加令人目瞪口呆的诡秘事件。

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在道教一个柴房内,居然藏着天国那个神通圣武师师多帮。

原来,当时师多帮与徒弟在死亡林外的水沟边汇合,交谈一番,离开之后,一路上总仿佛感到有些隐隐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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