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播 我才不听什么使命召唤! 第一六三章 鬼城就要有闹鬼的气氛(下)

大家纷纷表示长见识了。后台里有些大佬开始给大家做科普—

科学院老不死:大家从网上找了不知多少种辩识毒蘑菇的方法,不过这里爷爷让我转告各位,那些方法只能鉴别常见大部分毒蘑菇。注意,这里的常见和大部分是重点!被送进医院里洗胃抢救的多半是被不常见的小部分坑惨的。有的时候别为一点口腹之欲就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那些彩云之南的家伙们,别笑,说的就是你们!我这有个学姐,每年都因为这事去医院住两天…

急诊科社畜:9494!一年365天,我要跟食物中毒对抗至少三百天…毒蘑菇占了一小半!最狠的一次我们科里一次收治了十几个倒霉娃—从彩云之南捎回来的新鲜菌子,全体在那吐白沫。

奥斯瓦尔德.阿尔.卡彭:如何保证食物安全是门大学问。你永远无法想象到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游走在生死之间的老饕-只要能塞进嘴里,他们什么都想试试。

进修新东方的蓝翔人:兄弟此话不假,世界上东西在他们眼里只分两种—能吃的和暂时不能吃的。而且他们一直试着将后者变成前者—不过这个过程大家往往都不怎么关注,因为有时候是悲剧,有时候是喜剧,有时候干脆就是闹剧。

广告位招商:嗯嗯,我提醒一下,大家要动手,最好快点-我看着他们快开饭了,如果再不下手,麻利点蘑菇就不新鲜了。

怂货在此(主播):哎呀,还真是。要么赶紧给他们加点料吧!都说这里是鬼镇了,不闹点鬼怎么能行呢?大家说家什么蘑菇比较好?

人不狠睡不稳:上点药效持久的,而且发作不要那么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实习屠夫(嘉宾):没错,咱们可以上点致幻效果好的。你的那些秋日小圆伞非常的符合要求。相貌清纯,人畜无害,效果也相对温和一点-不过吃下去之后可就没救了,看见小人还算正常,可要是场景换到鬼镇里头那乐子可就大了。

反正要遭殃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大家坑起来毫无心理负担,如果哪个倒霉家伙位置遭遇了不幸观众们最多只是虚情假意的感叹一下。能够集中到这个直播间里头的,大家还是三观比较类似-也许平时大家长时间节操不在线,但做人的底线还是有的,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主播就能吸引什么样的观众。

飞斋在实习屠夫的指导下,把大量的秋日小圆伞切成细末,悄无声息的洒在了锅里头,几口行军灶一个也没放过,全都多多少少的加了料。俗话说同甘共苦,要倒霉,一起倒霉,绝对不能厚此薄彼。

看着随着热汤沉浮的蘑菇碎,整个直播间的观众们都露出了慈祥和善的笑容。

90年代初的二毛家混的比大毛家还惨,分家的时候他们曾经拥有着全世界排名前十的工业实力,虽然产品又硬又狠,不过,比起某个连枪都设计不好的虚架子牛来说二毛的开局不是好了一星半点。只可惜他们被弱智光环所笼罩,接下来30年经济实力年年倒退,由一个工业国彻底堕落成了农业国,而执政者又是黄鼠狼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造就了无数亿万富豪的同时掏空了整个国家的元气。世人都说这里是美女之国,但这个名号怎么来的,大家心里都清楚—为了和谐本书不做讨论。不过从这个角度看,老扎说的没有错,这真是一个黑暗艹蛋的年代。

可就是这么一帮忧国忧民的家伙,现在却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无辜的百姓身上,屠龙者一开始就是恶龙,也难怪极端组织在老扎嗝屁之后立刻发生了分裂,大批骨干直接自立门户—就算是在疯狂的组织里,正常人还是占大多数的。消灭极端组织最好的良药就是太平盛世,失去了灾难的沃土,也就没有了极端思想的市场。

怂货在此(主播):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病从口入以外我们还需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天降。我很敬佩曾经在这片土地上付出生命的勇士(飞斋拿出来自己在银行国黑市淘换的纪念品),多么令人讽刺的勋章!在一九八六年的那场灾难里头,不知多少军界民间的勇士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铅棺封死之前负责施工的勇士们均已被告知,在那种糟糕的强辐射影响下,从他进施工现场开始,他们就一条腿迈入地狱。可就算这样,那些曾经将科西嘉矮子与美术院小胡子打跑的战士没有被吓住,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用直面糟糕的未来,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向地狱冲锋。应该说,整个旧大陆都欠他们一个道歉,这些为了人类未来负责的战士们接下来十几年却遭遇了种种不公的对待—生活的困苦还是小事,更加让人糟心和愤怒的是名誉上的污蔑。想想看脚盆家那么混账的救援行动与极不负责的处理方案—军人懦弱都不敢靠近现场,全靠花钱欺骗老百姓过去送命;那么多废料处理法选择一个对世界影响最糟糕的,仅仅只是因为省钱!那些为了政治正确完全丧失人性的家伙,统统该被吊死!大家放心好了,我不是一个疯狂的人,不是吗?

不杠不舒服斯基:这是安息教练的凝视!教练想让别人安息了!前方高能!

专用炸人三十年:我已经不敢想象会有多少不是人玩意儿的东西要面临神之制裁了…

风景党在线:大家还是专心看直播吧!你们没看见主播在干什么吗?

镜头里面,实习屠夫流着口水的抚摸着停车场里的真家伙—反正自己不受辐射影响,难得近距离接触这些本来只能在互联网上看到的大家伙。充满着粗旷画风的钢铁巨兽们终于超越了它们自己原先的使命—不为杀戮,但为救赎!也许这些在荒野中慢慢消亡的大家伙才是那次行动中最悲壮的英雄。

相比之下,见多识广的飞斋则在隐身立场的掩护下开始搞一些小动作—扎轮胎、拧螺栓、油箱里面倒水…总之是怎么缺德怎么来。正常情况下,这只是一些小恶作剧,根本不会对极端组织的战斗力造成什么严重影响。不过别忘了那些加料的蘑菇汤…有的时候小问题出多了,也是要出大问题的。

不过这个银币的行为获得了大家的认可,直播间里面不时的有观众为他支招—看见上面的水塔了吗主播?我觉得那底下的架子现在应该年久失修了,必须得年久失修,风一刮,整个就会塌下来那样才行/瞧瞧边上的广告牌,这玩意儿挂不挂的让人看的真难受,按照常理,它必须掉下来砸着人才行!让这些对公共建筑安全不上心的家伙好好长长教训/主播大大,我听说传说中的ak非常的皮实耐造,枪管进了异物也不会妨碍射击。是真的吗?我们可不可以来场实践出真知啊…

总之,这个直播间里的节目现在可以改名为《谣言终结者—切尔诺贝利大探险》或者《公共建筑安全审查实践篇》,在各式各样的脑洞加持下,各种喜(丧)闻(心)乐(病)见(狂)的小陷阱都被安排上去了,恐怕就算是《小鬼当家》剧组来了也会自叹不如。直播间里为数不多的老实人大神官一边谴责大家不要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因为侮辱了懦夫勇士的名誉,一边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酒喝多了撒酒疯不大好,不妨让他们换点催吐醒酒的东西喝喝。

大神官,我从哪里搜罗那么多尿呀…

非也非也,那些钢铁车辆燃烧的油能喝吗?

我明白了,我真的明白了…

实习屠夫突然跑了过来,他张牙舞爪的向飞斋预警:主播大大,来人了来了一个新车队!看样子应该是大家伙!

飞斋通过镜头看见新来的车队,这个车队最大的特殊之处就是里头多了一辆轿车,方方正正的吉斯轿车展现着来客的尊贵,飞斋感到自己碰上大鱼了,很有可能是原作中未出现的隐藏剧情。

~~~~卡帕线~~~~

香港的卡帕挂上电话,暗骂自己队友坑爹,南方格勒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外来势力相当的敏感,囚牛家的小谁因为护照问题被机场扣下来了,金钱攻势无效,本该饱受腐败困扰的毛子海关一反常态,公正不阿的近乎不近人情。

本该是摇人的电话结果把自己拖下水了,电话那一头某个部门大领导严厉的要求卡帕一行到最近的警察局报道接受审查。开什么玩笑!一个土著世界的政府部门官员还能把手伸到伟大的穿越者身上吗?!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命令得了劳资!我们是讲究新闻自由的无影者!有人能够更不存在的幽灵作斗争!

话虽这么说,可是谨慎的香港的卡帕还是将手上的手机收进空间里,历史上第一个靠打手机定位实行定点清除的案例就在毛子家,谁知道这个电话有没有被定位?

答案是有!正当无影者团队准备分开行动的时候,一大群装甲汽车驶来,迅速封锁了数条街道,天上也飞来了大量的直升机,高音喇叭里传来了军方的警报声:所有人立刻抱头趴好,十息之内不遵守者就地击毙!非法穿越者们,放弃抵抗!否则我们将求助时空管理局仲裁!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愚人节!非法穿越者们,抱头趴好,放弃抵抗!否则…

香港的卡帕:艸!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无影者试图悄悄的顺着下水道离开,结果刚移动了不到半米就引发了直升机上的注意,密集的火力瞬间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被集火的无影者被轰杀的仅剩下一些碎渣。香港的卡帕暗中咽下唾沫,这种剧情的展开让他无所适应。什么时候这个国家行动效率这么高了?

跑不行就装无辜!狗仔队修养中如何伪装自己是最重要的知识,法不责众这点全蓝星通用,毛子政府不可能为了抓传说中的穿越者而滥杀无辜…大概吧…

香港的卡帕蛋痛的看着自己一名下属因为试图摸什么东西被核查身份的人员盯上,一枪托砸到那名下属的脑袋上,清脆的撞击声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不过身份暴露的下属没有敢反抗—在他的边上至少无名全副武装的装甲士兵,拿着古怪的圆盘怼住了他的身体—磁爆步兵!《红警》中联军阵营最强地面兵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对穿越者这么敏感?那位新人王同事究竟在觉得三年里干了什么?

不过这一切思考都没用了,一个邪异的光头从直升机上下来了,棕黄色的军装外套,奇怪的胡子,头顶戴着一个奇怪的金属装置,眼睛里充满着邪异的感觉—尤里复制人!这种恐怖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名尤里复制人嘴里嘟囔着:psychicready…shareyourthoughtswithme…goeswithoutsaying…perhapsicanbeofassistance…

香港的卡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团队成员一个个的被识别了出来,像是提线木偶一样麻木机械的走进装甲囚车里,自己给自己套上古怪的束缚装置。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才接的电话就是一个陷阱—囚牛家的小谁肯定也是这样被控制了,这个电话从一开始就是在定位自己坐标的!什么官员劝降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不过这个时候,一股奇怪的疲惫感爬上他的脑子,香港的卡帕昏迷了过去,然后她的身体就跟他同伴一样,被不知名的力量操控着自己站了起来,走进囚车里面。

那名尤里复制人将这附近的街道仔细的扫描了三圈,最后没有漏网之鱼,于是对戒严部队做了一个收队的手势。解除戒严后群众们欢呼了起来,为这些保卫自己国家安全的战士呐喊助威。

只可惜,这一幕香港的卡帕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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