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跟你们玩儿了,走了。”赵成风摆摆手,拉着唯朵拉先走了,临走前扫了一眼小泉阵雨父女俩,赵成风的心情瞬间畅快无比。
赵成风的话无疑是在小泉阵雨父女俩心窝子上扎了一刀,然后又撒了一把盐,使劲儿揉搓了两把。
只要倭国人不痛快,那赵成风就舒服多了。
“走吧。”赵成风一出门之后,马卡跟巴布鲁等人也相继走了出来,径直上车离开了。
“亲爱的,你可真厉害,人家好佩服你哦。”上了车,唯朵拉一脸崇拜的扎在了赵成风怀里,眼波含情。
坐在副驾上的巴布鲁直摇头,心里苦笑不已,巴布鲁绞尽脑汁,也没料到赵成风居然会这么干。
以巴布鲁对赵成风的了解,心想赵成风这一次肯定是做了精心打算和布置,势必会同米国佬诺夫斯基扳扳手腕儿,把实力展现给大伙儿瞧瞧。
只是,让巴布鲁意外的是,赵成风居然用了一种“耍流氓”的手段,愣是把别人弄了个灰头土脸,特别是米国人与倭国人,更是羞臊得无地自容,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估摸着这些家伙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首发
“什么厉害不厉害的,马卡身上根本就不是什么炸弹,完全就是仿制品,唯一能起防弹的作用。”赵成风耸耸肩,一副我也没想到他们很胆小的样子。
此言一出,巴布鲁跟唯朵拉两人又吃惊了,着实没料到赵成风居然还会这么算计人,闹了半天全都是假的。
“你,你这胆子也……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巴布鲁笑容愈发苦涩了几分,叹息道:“我那会儿还捏了一把冷汗呢首发
“是啊,亲爱的,你吓死我了都。”唯朵拉愣了愣,冲赵成风撒娇道,心里却是更加得意了几分。
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本事嘛,拿假玩意儿都能骗了这么多钱回来,足以看出赵成风的本事了,将来肯定饿不着自己呀。
“让我跟他们同归于尽,那岂不是太瞧得起他们了?”赵成风闻言眉头一扬,有些得瑟。
其实,今天这事儿赵成风有很多解决的法子,只不过有了张光海发过来的视频,赵成风觉得要解决这事儿就愈发容易了。
想必诺夫斯基也明白,赵成风即便当众答应了要毁掉硬盘,可一定会有备份。有了备份,赵成风等同于攥紧了诺夫斯基的把柄,以后诺夫斯基哪敢再打油田的主意?别说打油田的主意了,只怕远远看见赵成风,都得躲藏起来,生怕被羞辱。
“滴滴……滴滴滴……”
赵成风一句话刚说完,便接到了张光海的电话。
“赵老弟,今天晚上的事情还顺利吧?你看我们这边是否要撤离,凯撒大酒店已经戒严了,诺夫斯基的保镖也开始疯了似的搜查,我怕再这样下去,兄弟们会暴露。”张光海忧心忡忡道。
赵成风点点头道:“撤吧,这一次辛苦大家了,我想暂时他们也不敢找咱们麻烦了。出城之后,甩掉尾巴,你们便先回金特里吧,金特里可能更需要你们。”
眼下唐薇、回生等人都不在,赵成风不得不小心一些,现如今赵成风要面对的可不是一波敌人,小心一些总是没坏处的。
“行,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张光海应了一声,刚想撂电话,忽然又问道:“我跟兄弟们走了之后,这边可就剩你跟马卡了,如果他们要死扛到底,你们顶得住吗?”
闻言,赵成风神秘的笑了,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再说了,他们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我啊?”
“赵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光海有些不解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张光海也是知道的,米国人、倭国人除了丢人之外,战力并没有损伤,甚至诺夫斯基带来的几个高手,今天晚上都没有露面。
“哈哈,张老哥,你就甭问了,有些事情提前说了就没意思了,你就慢慢等着欣赏吧。”赵成风神秘笑道:“赶紧带着弟兄们撤退吧,别磨叽了,被发现那可就不好了。”
说着,赵成风便放下了电话,脑子里想到黑桃五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小样儿,跟风哥玩儿哩格儿楞,让你丫儿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亲爱的,你在笑什么啊?是不是又琢磨什么坏事儿呢?”唯朵拉看赵成风笑得神秘,忍不住问了一句。
看女人靠在肩膀上,稍稍一低头,便能窥见女人饱满的两朵,一时间心里痒痒的,便坏笑道:“是啊是啊,我就在想着今天晚上该怎么把你办了呢,你害怕吗?”
“怕?才不呢,我巴不得你把我那啥了呢。”哪知道,唯朵拉非但不生气,反而显得愈发高兴,冲前排的巴布鲁道:“爸爸,今天晚上你那会所我们借来用用,你就别回去了,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吧。”
巴布鲁一头瀑布汗,郁闷得不行。
“你这也太霸道了吧,那可是你父亲。”赵成风直摇头,也是服了唯朵拉这娘们儿了,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啊。
唯朵拉可不管这些,反而挺直了腰杆,道:“我这是真爱,真爱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赵成风直摇头,也不好多说什么。
巴布鲁也不可能真跟女儿争房子住,只是有些忧心道:“赵先生,您把黑桃五给解决了,可是,如果破天还要拉我入伙,我该怎么办才好呢?你得把麻烦彻底解决了才能走啊。”
巴布鲁确实为这事儿担心,赵成风把油田拿走了,把宝贝女儿也抢走了,不能便宜占尽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啊,那成什么了?
“放心吧,破天应该是不会来找你了。”赵成风宽慰道:“这一次并不是破天的领导层要你加入,而是黑桃五私自决定的,因为你实在是太有钱了,他觉得好欺负。不过,现在你完全不用担心了,因为黑桃五压根儿就不是你杀的嘛。”
“那必须不是我啊,我哪有儿有那哥能耐啊。”巴布鲁闻言笑了,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