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咱们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气。”夏木兮这时候开口了,拉着李若的手道:“即便是要走,咱们也得一起走。”
最后这一句话,才是夏木兮最想说的。
夏木兮不想看见自己的男人跟别人打打杀杀,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好姐妹被人欺负,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关门走人!
因为青龙会在江洲市的势力太大,太强了。据说,曾经青龙会要盖一栋夜总会房子,仅仅有地皮是花钱买来的,至于建房子,装修房子什么的一分钱没花。
来一个建造商,建好了之后,就赶紧滚蛋,你要是问他要钱,直接开打。就这么一直打下去,夜总会建好了。据说,就连夜总会里面的小姐,那都是逼良为娼,其中还有不少的大学生。他们搞了一个什么“校园贷款”的东西,强迫大学生拍摄果照,一旦还不上贷款,对不起,你的果照会在你所在的学校,甚至在你的家乡疯传;最后要实在没钱的话,那就当坐台小姐吧。
夏木兮也知道赵成风能打,可双拳难敌四手,他能打一个,能打两个,可一百个两百个呢?
“不行,我不能走!”
李若摇摇头,固执道:“这家小店有我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了,我不能走。”
“可是……”夏木兮一听这话,更加着急了几分。
这家小店确实不大,眼下也赚不了太多的钱,但是,李若是学经济的,这家小店能给她积累一定的财富与经验,将来毕业论文也需要经营小店的一些视频和照片。否则,李若就没办法毕业了。
但如果不走的话,那陈绍龙带人来了怎么办?
“木兮,你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带着你老公离开吧,刚刚谢谢你们帮了我,但是,现在我要独自面对这一切,你们赶紧走吧。”李若连说带推,“他们虽然厉害,可我也不傻,实在不行我可以让学校里的保安帮忙,给派出所打电话,你们别管我了,赶紧走吧。”
然而,赵成风依然坐在原地,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反而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么?”李若不解,这都火烧眉毛了,这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疯了是不是?
“我笑你啊,撒谎都不会。”
赵成风淡淡道:“如果你们学校的保安有用的话,他会来这里闹事吗?”
“这……可是,我可以报警啊。”
“别提了。”
赵成风一摆手,道:“警察确实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也相信,大部分警察都是有良知的,但江洲市黑社会猖獗,便足以证明江洲市警局没干人事了。你觉得他们会帮你吗?”
“……”李若彻底不说话了。
事实确实如此,这个道理一点也不复杂,如果正义的力量足够强大,黑暗势力便不会滋生;反之亦然,黑暗势力如此嚣张跋扈,便说明正义的力量被削弱了,被压制了。
不是警察无能,而是在警察的队伍中,滋生了一些蛀虫。甚至,不排除他们做了黑暗势力的保护伞。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总之你们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若一咬牙,依然坚持两人离开。
李若心里也很明白,那陈绍龙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最后的结局顶多就是赔钱。花点钱也无所谓,只要人没事就好。
钱是王八蛋,没了接着赚嘛。
“呵呵,可能现在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赵成风打断了李若,目光望向了街道口子出现的一辆金杯车,金杯车风驰电掣一般开了过来。
不偏不倚,正好停在李若小餐馆的门口,“咔嚓”一声,车门开了,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混混钻了出来,一个个手里全都拿着钢棍砍刀,为首的不正是刚刚挨了一脚的陈绍龙吗?
有了兄弟们撑场子,陈绍龙的气焰又嚣张了几分,拿着西瓜大砍刀,指着赵成风道:“臭小子,该踢你龙爷,今天老子也把你剁成肉泥!识相的,赶紧给老子跪下!”
“完了!”
李若一看这阵仗,心里也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几分。
“成风,你……”夏木兮一把抓住了赵成风,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
赵成风回头冲二人淡淡一笑,一脸的不以为然,道:“你们就在这里坐着看戏吧,别担心,一切有我。”拍了拍女人的手,赵成风大步走出了小餐馆。
而这时候,外面街道上基本上没多少人了,就算有人也是远远站着看着,不敢靠前,这种事情别遭了无妄之灾,这可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混混啊。
“哟,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啊。”赵成风燃起一根烟,美滋滋的吸了起来,站在了门口,虽然只是一个人,可赵成风气势很足。
千军万马都见过了,这几个小垃圾又算得了什么?如果有两把刀就能称雄了,那还要枪炮干什么?还要航母干什么?
说到底,这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王八犊子!
“艹!”
陈绍龙骂了一句,“王八蛋,不弄死你,老子不甘心。说吧,你想不想死?”
“废话,生活如此美好,我为什么会想死呢?当然想好好活着了。”赵成风吧唧着香烟,道:“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好,你要真想活命,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头,然后把两个女人送出来,送给咱们兄弟好好爽一爽,说不定这事儿就算了,我可以放你一马,怎么样?”陈绍龙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心说也是,这么大的阵仗,别说一般小垃圾了,就算街道上的协警看见了都得退避三舍。
因此,陈绍龙便想着别的好处了,这个穷酸家伙打了倒也没什么,可他的女人更加诱人啊,还有李若那臭娘们儿,谈了几个月了,别说上床了,就连嘴都没亲过,陈绍龙不甘心啊。
最重要的是,得到了李若,不就得到她的钱了吗?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赵成风眉头一抬,脸上依然有着笑意,只是,那一抹笑意却透着几分阴森与冷酷。
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被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