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鸭子……”
车内,柳诗云笑到胃疼,险些方向盘都把不稳了。
“艹!”
赵成风白眼乱翻,没好气道:“有那么好笑吗?再笑信不信老子将你就地正法?”
赵成风斜眼瞄了一眼柳诗云,这一瞄便挪不开眼神了,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女人,虽说头发凌乱,衣着随意,没什么妆容,但素面朝天,却难掩国色天香之貌。
特别是女人穿着睡裙出来,很明显是真空上阵,虽无内衣拖着,可依然傲挺饱满,随着笑声不住荡漾摇晃,看得人眼珠子都挪不开了。
睡袍下的一对白皙美腿,同样性感无比。赵成风不是柳下惠,又岂能没感觉?
“咯咯,我怕你没这个胆量哦。”柳诗云俏脸微红,却是露出一抹得意笑容来。
“靠!”
赵成风一听这话,火气噌噌噌蹿了上来,一把抓向了女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柳诗云幽幽来了一句,如同一瓢冷水落下,把赵成风所有欲望都给浇灭了。
——我大咦妈今天刚来。
“我……”赵成风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句“草泥马”给压了回去,心里着实有些窝火。
小娘们儿真够坏的,明知道风哥定力不怎么好,还撩拨风哥,心头的火一下子燃了起来,这妮子又不乐意了,这不是存心逗自己玩儿吗?
“哈哈……”
看见赵成风吃瘪,柳诗云笑得更加开心了,可很少有人能让赵成风吃瘪啊。
“再笑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然后扔到大街上?”赵成风满脸凶煞之气,恶狠狠的威胁道。
柳诗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得花枝招展,“你会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看吗?”
“我……”赵成风为之语塞,腮帮子气得胀鼓鼓的,愣是拿柳诗云没什么好办法。
“行啦,别生气了,等这两天亲戚走了好好陪陪你就是了。”见赵成风苦着一张脸,柳诗云笑着宽慰道,俏脸闪过一丝羞涩的红晕。
闻言,赵成风笑得愈发苦涩了,过两天自己却没空了。
“对了,成风,你怎么突然到了北海市了,身上还一分钱没有,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柳诗云接着问了一句,心里也蛮好奇的。
眼前的男人能力超强,赚钱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怎么会连两百块钱都没有呢?而且还是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太奇怪了。
“唔。”
赵成风燃起一根烟,神色不变道:“是这样的,前两天刚刚执行任务回到京城,在京城休息了一天不到,又接到了非常重要的机密任务,没办法,我只能三更半夜跟做贼似的到了北海市,陪你们呆两天然后就走,可没想到,居然兜里没装钱,所以就给你打了电话了。”
赵成风不敢说实话,怕女人伤心哭泣,这是赵成风不想看见的。
“哎,真不知道你一天再忙些什么,感觉国家领导人都没你这么忙啊。”柳诗云微微摇头,倒也不是特别在意。
自打跟男人在一起的那一天起,柳诗云便知道男人不是一般人,也就很少过问男人的私事,甚至连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管。只要他心中有自己,一切足以。
作为一个女人,柳诗云有着小女儿的娇羞,但也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力,自己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要别墅有别墅,要豪车有豪车,银行卡里还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所以,柳诗云从来不要求自己的男人一定要给自己买这样或者那样的奢侈品。
但求一次真心真意便可!
爱情,从来都是这么简单。
“你真以为国家领导人好玩呢,你想多了。”闻言,赵成风不住摇头,显然不敢苟同柳诗云的观点。
“反正我觉得他们挺好玩的。”柳诗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电视里新闻上,领导人每天出使这个国家,出使那个国家,好酒好菜招待着,能够见识各国不同的风土人情,多好啊。”
“好?呵呵。”赵成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并未解释太多。
因为,柳诗云不是这个层面的人,赵成风也不想让女人知道太多,越单纯越快乐,知道的太多了,反而失去了本性,没了之前那份单纯与天真了。
在其位谋其政,看似一国之主逍遥自在,拥有至高无上的话语权,实则不然,领导人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繁琐事情。
治国,归根结底就是治人。可一个国家动辄上亿人口,譬如华夏大国足足十四亿人口之多,人人不同,信仰不同,理念不同,身份不同等等一系列的不同,所有的不同造就了各种各样的矛盾、冲突,这才是烦心之事。
除此之外,还有国与国之间的联系,也显得尤为重要。譬如说,要如何对待自己的盟友,又该如何制约、防御敌国,该如何震慑一些墙头草似的国家,这些都需要大智慧。岂是那般容易的?
就拿国家领导人出使他国举例,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连吃个饭上个厕所都得防备被人偷袭、刺杀。
“笑得那么牵强,哼哼。”柳诗云哼了哼鼻子,方向盘一打,进入了小首发
上楼之后,天色也亮了起来,柳诗云也没了睡意。
“你要不休息一会儿,下午再到公司去?”柳诗云一边为赵成风倒水,一边提议道。
男人确实很强壮,可说到底是肉做的,一晚上没休息,对身体不好。自己多少休息了几个小时,倒也无碍,大不了中午的时候在公司午休一个小时便可。
“不了。”赵成风道“来的路上睡了一会儿,不困。你我还是吃点早餐,然后直接去公司吧,作为公司一份子,我得视察一下你们的工作啊。”
“切!”
提到公司事务,柳诗云不免露出一抹得意笑容,道:“公司现在需要你过问吗?运转得不知道有多么顺畅了。我就告诉你一点,咱们公司的产品已经打通了欧洲市场,备受欧洲女性喜欢,上个月卖了多少,你知道吗?”
赵成风摇摇头,心里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