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风凛一行人去茶楼吃完午饭，程枳下午就坐高铁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程枳收到言风凛发来的几条信息，他将他未来几年的计划都告诉了她。
程枳有点受宠若惊，然而她就不该抱着期待和好奇去问言风凛为什么和她说这些的问题——
“你不是想知道？”
某人很拽又自信的语气，“不用太感动，毕竟我是你的债主，所以你也有权知道，你债主的财力，并不弱。”
“？”
她是为了听这个才点开语音的吗？
不行，撤回，就当什么也没听到。
亏她还妄想了下，以为某人会说“因为我的未来里有你”，或者“以后，我的一切你都是你的，所以提前让你知道，也未尝不可”之类这种感人肺腑的浪漫情话。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
比赛当天，现场有很多人，程枳和沈今尧幸亏来得早，才没有被那黑压压的人群挤兑。
由于是省级的竞赛，好像还有不少高层领导莅临现场，虽然程枳一个也不认识。
两人在观众席坐了半天，也没见开始，程枳等得有点无聊，打着哈欠问，“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啊？”
“应该快了，不过估计要比一个上午吧。”
沈今尧扫了一眼大屏幕上显示的分组，男子组先比，女子组在后，其中又分不同的步枪手枪等等种类。
程枳其实对看这种比赛没什么兴趣，好在她聪明，提前买了一堆零食带进来，在雪曦没上场前，她就打算吃东西度过了。
后台更衣室，言雪曦刚换好队服出来，就被人拉走。
看清那个熟悉的后脑勺和自己穿同样队服的男生是姜烈，言雪曦直接甩开手，力道不轻不重朝他臂上拍了一掌，“干嘛呢？拉拉扯扯的。”
姜烈笑嘻嘻地递了一瓶饮料给她，言雪曦翻了个白眼，看着虽不耐烦，心底却划过一丝暖意。
“都快开始比赛了，你还给我喝水，想害我跑厕所啊？”
“还有时间呢，我们男子组先比。”
姜烈直勾勾盯着她，那目光灼热地都快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了，这家伙是一点也不掩饰。
言雪曦扭开瓶盖喝了两口，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直直从姜烈旁边走过。
“言雪曦，加油！”
姜烈用热血沸腾般的气势对她喊了声，这不小的动静顿时引起四周的注意。
言雪曦唇角微勾了下，她忍住笑意，很是傲娇的语气回应，“等会的比赛，你也加油。”
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潇洒走了，留下仍在原地挠头傻笑的某姜二傻子。
——
九点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男子组先行上场，姜烈在第二轮就出来了，程枳和沈今尧站起来给他应援了几声加油，然而被吞没在其他人声中。
比起旁边那些嗓音大到跟自动安了喇叭似的，他们俩好像是有点斯文了。
不过既然已经加过油了，管他听没听到，心意在就行，程枳如是想着，然后又坐回到位置上，一边玩着消消乐，一边喝着饮料，接下来的比赛，她丝毫不关心。
“姜烈状态好像不太好，前两枪都偏了。”
“哦。”
沈今尧同学倒是很关心比赛，总是实时播报情况给她听。
“欸？他现在找回状态了，这枪不错！”
“要统计分数了，程枳，你快看。”
“嗯……”
“姜烈晋级了，总分以十分之差领先。”
沈今尧声情并茂地向她讲述着，换来的却是程枳的一个哈欠。
见她如此不感兴趣，沈今尧后面也没再说了，只自顾自沉浸在精彩激烈的比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