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德斯礼家

女贞路上最爱八卦的就是里棍太太和费格太太了。她们平日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每天都模着藏笆,在西形的木制小茶几旁惬意地喝茶。路过的行人总能听到她地们不加掩饰地过论别人的八卦隐私。这不今天她们敏锐地发现,女贞路4号德思礼家的车一大早开了出去,刚过了中午又急匆匆地回了家。

“但是爸爸.....…“

“闭嘴吧!达力!今天我够烦了!本来今天应该是完美的一天!但这个臭耗子一样不知感恩的小子..…”

他边咆哮边尝试降低音量,警惕地打星着周围,对里根太太和费格太太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拽着黑发男孩垮进家门,然后迅速锁门。里根太太看得津津有味,转脸对着费格太太佯装抱怨道:“这一家从来就不消停,不是吗?“

费格太太抿了一口茶,皱着眉抱着自己的猫不说话。

“那个胖小子看起来可真是糟透了。”里根太太接着幸灾乐祸。“谁让这个小子总是在万圣节砸碎我的玻璃。”“可不是么,他还会吓唬我可怜的踢踢。”费格太太抱紧了怀里的狸花猫踢踢。

里银太太夸张地扶住自己的额头,继续念叨:“天哪,那个黑头发的小子又做了什么?真是一刻也不消停.……他叫什么来着?霍华德?亨利?”费格太太盯着街对面的门,给手里的猫顺着毛,无意识地轻声接到:“哈利·波特.....那个总是大难不死的男孩。”

哈利波特在他姨父家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他的表兄达力和他的小团伙逮着机会就会揍他,一伙人都高出哈利一个头,一个人顶的利两个人宽,硬干绝对打不过,只能为得越快越好,哈利也因此有了极快的跑步速度。

还好,哈利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渐渐地也就不会被抓到,也能够逃出达力的魔爪。(詹姆的飞行课天赋)

哈利想,生活已经不能再差了,他只想能安稳地话到成年,避免被送进少管所,然后离开家自己生活,尽管有时他也想过在上学路上直接把达力推下地铁,但这个念头往往也只出现了一会。

哈利想,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一点小小的盼头,比如离开德思礼家,比如邻居太太给自己一包小熊软糖。

而在达力的视角:

我有一个表弟。好像是我妈妈妹妹的儿子。我爸说他一家都有神经病,然后在我表弟刚出生的时候他们一家和另一个很牛逼的神经病打架,死的只剩我表弟一个了。

我们是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一家,在众多邻居中,代表着高尚的品德,我们义不容辞的承担了养育那个小子的义务。

我们是中产之家,但是多一张嘴总是不方便的,而且谁知道不知道他长大了是不是神经病。那小子白吃白喝也不干活,我在学校罩着他,我欺负了他,就可以警告别人,这是我的沙袋。他觉着自己戴眼镜有伤疤还给我装酷,这是病,得治。谁让我长得高大魁梧又英俊不凡呢。

让弗农十分不安的是一只长得丑八怪样的哥布林,给了自己一张纸条,而其他人还看不见,这让他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夜,头痛。

弗农又低头看着手上的纸条:“亲爱的德斯礼,我是哈利教父的弟弟,我于今日下午两点半来你家做客,请给哈利请假。另外,我姓布莱克,在魔法部很有势力,请不要做其他额外动作了。雷古勒斯·布莱克敬上。”

弗农一把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自己以为是迫害妹妹一家的黑恶势力先找上门,但先来的是支持哈利波特的?

自己并没有收波特家的抚养费,全靠自己的良心抚养。但自己忙于工作,讨厌那个第一次见面的詹姆·波特。但自己起码保证了哈利这个小子健康的活着,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如果波特家的教父能够带走这个孩子就再好不过了。

再说一遍,哈利波特不是住在碗橱里,住在阁楼的小单间,就是靠近屋顶的一间,我家里也有,我暑假经常住。

哈利这么弱,大部分是饮食问题,佩妮不会照顾哈利的口味,她不可能单独给哈利做饭,她讨厌哈利的脸却怜惜哈利的眼睛。

而且达力恶作剧会额外吃掉哈利的一部分食物,但佩妮不会饿着妹妹的孩子,只是哈利的心脆弱,但情有可原。

哈利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是的,他发誓!

从早上开车回来后,一切都变得反常——

自己用眼睛央求姨妈带着自己去动物园玩,佩妮姨妈的神色变化很多,但还是答应了自己,走到路上还特意给达力买一个大甜筒,但也给自己买了一个小的。

哈利惊讶跳起来想看眼前的熊猫,达力四处看了看,拉过哈利的手,用身体挤过一条缝,随后把哈利还剩一小点的甜筒一口吃下。

弗农在一旁安慰着佩妮,佩妮说,11岁就会有巫师来家里带走孩子,这让弗农越来越担心,他也怕自己的孩子被带走。

自己当年本来要去挪威,结果公司的总经理接待自己,直接给自己升了两级,要求自己留在国内,暗示自己有个好孩子。当然不可能是达力。

1981年11月1日一早,就在弗农·德思礼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还是婴儿的达力正在发脾气,把麦片往墙上摔。弗农本来想亲他一口,但是没有亲成。这一天达力第一次学会了一个新词——“绝不”。

在客厅,他看到了似乎是昏阙过去的佩妮姨妈瘫软在沙发上,而在她旁边紧挨着的,是穿着睡衣打着盹儿的达利。

佩妮姨妈看到哈利出现,看着纸条和哈利,神色难以动容,随即闭上了双眼。

他没有时间去关注达利那顶可笑的睡帽,而是被佩妮怀里的一个长长地羊皮纸条吸引住了。难道是谁写给他的信吗?他们拆开了?!会有人给自己写信吗?

他转头看向了楼梯,发现弗农姨父正踞着脚尖儿、轻巧而快速的下着楼梯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对于他这种身材,这实在是有些难度。等他踏上了客厅的地板时,红彤彤的脑门上已经沾满细密的汗珠了。

哈利的心沉了一下。好吧,他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一切。他把视线转移到窗户那,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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