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绮夏侯月被改编成话本(16)(他:夏侯月~~,唯有你值得)

他的手还在抖,像是陷入了困境。

少年发泄一般抱紧失而复得的夏侯月,眼尾红透,

软软地,卑微地,哭着对她哀求:

“这种事,虐我一次就够了……

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好不好……”

他真的受不了她再“死”一次了……

哪怕只是假死逃离,他都受不了!

夏侯月沉默。世界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终究。

她认输了。

“好。”

他爱她爱到疯,她只能,暂且答应他一次了。

他锁得了她的人,锁不了她的心。只要腿没断,她还会继续逃跑的。

夏侯月又一次被宁绮软禁在了皇宫。

她躲了快一年的大婚,还是躲不过去了。

尽管她拒绝,宁绮仍旧逼迫她接受了皇后之位,掌管了凤印。

甚至……

她还被逼迫着穿上凤冠霞帔,嫁给宁绮。

那日。

十里红妆,南疆落雪,一袭红衣的少年天子骑汗血宝马,万众举目下,逆光而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风华绝代的少年,对花轿里的她笑得神魂颠倒,

“夏侯月,十里红妆,够不够得到你的青睐?

朕,够不够得到你的偏爱?”

夏侯月咽了咽唇儿。天杀的……!作孽!

这不是考验她的自制力么?

女帝真怕自己一个把控不住,当众扑倒陛下。tefu.org 柠檬小说网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嗫嚅着,

“嗯。”

声线清冷而又禁欲:

宁绮甩了下软鞭,邪气地吹了下口哨,坏透了:

“大声点,朕听不见。”

夏侯月:“……”骚还是宁绮最骚了。

她无奈,豁出去了:

“臣妾说,够够够够够的了!”

宁绮勾唇,笑了。

有如月华温润,有如清风吹乱一池春水,销魂而惊艳的美。

夏侯月透过花轿纱帘,透过红盖头的缝隙下方,偷偷望向宁绮,一瞬息神光离合。

心又乱了啊。

她的夫君美甚……美得能要了她的命。

洞房花烛夜。

月色似水,红烛交错。连空气里都是暧昧。

少年掀开她喜帕,拱进她怀里,单膝跪在她脚边,自下而上拥着她,

他的神色无比虔诚,“夏侯月。”

“嗯。”

她看着宁绮,仍旧缓不过劲儿来。如此绝色的美少年……竟真的成了她的夫君。

他滚了下喉结:“还记得那年,凤凰国,翡翠海边,你是羽族的玄女,我第一次见你。”

夏侯月是北国的摄政长公主,而她幼年,曾在凤凰国的羽族生活过一段时间,

她被册封为羽族的玄女殿下。

宁绮抬眸,小脸枕在夏侯月的膝盖,陷入回忆:

“那时候的你,一尾蓝色凤凰裙,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一下子撞进我心里……”

那天的落霞极美。

那位羽族的玄女殿下,一袭凤凰纱裙,捧着一盏雪花灯,

眼下一滴泪痣殷红似滴血,美得倾倒众生。

银发胜雪,长发散落间,露出羽族特有的尖耳,

她肌肤剔透,皎洁月色下,莹莹若水光。

宁绮:

“那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要将你这位圣洁不染的玄女殿下,

困在我的寝殿,做我的金丝雀,让你逃不出去……哭都哭不出来……”

夏侯月小脸红透。狗还是宁绮比较狗。

他话落,将女帝打横抱起,

少年甩开珠帘,少女裙裾翻飞,她的大红嫁衣和他的云锦喜服纠缠在一处,

她被他狠狠甩在龙塌,

困在角落,

少年少女红衣绝美,银发似瀑布,

他挑开她嫁衣,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

联想到这人曾经的疯狂,

她下意识抵触,流着泪惊慌失措,故作凶狠:“我……我来月事了……

你别碰我!”

却被他吻住泪滴,将剩下的话语吞没,他封住她的唇瓣,

“你逃不掉的……

只能做我俘虏……”

那一刻,谪仙跌落神坛,不再禁欲高冷,他的神色陷入疯狂,为她堕落,不顾一切对她强取豪夺……

那夜,红烛一夜未灭,他和她,都哭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

他亲自喂她用膳,起初她特别害怕他再一次为软禁她,

夏侯月哭得梨花带雨,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许再用狗链子,或者用银项圈拴住我了!

那是羞辱!”

宁绮弹了下她鼻尖,宠溺:“好。”

顿了顿,他眸色幽深,

“还疼么?”

“你说呢!”夏侯月憋屈:“臣妾本就娇气任性,你却那般残忍!”

宁绮克制着,坏笑:“小东西,可是昨日……朕服侍得不妥?”

她垂眸不答,他却忽然跪了下来,虔诚吻了下她的指尖:

“我的神,欢迎回来,

继续救赎我,好不好?”

她却红了眼,颤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不值得。”

当初在北国的时候,他不过是被她抢回来的质子,

她虐他,毁他容,而今,他却仍旧爱她疯魔。

绝美勾魂的少年牵紧她,神色沉醉:

“天下间什么都不值得,唯有我的神明夏侯月,值得。”

她却已经开始后怕:

“陛下,会不会爱臣妾的时候,对我椒房独宠,日夜留恋。

不爱我的时候,就会冷漠无比,再不管我是生是死,

甚至,会比当初我虐待你时,反过来对我更加残忍?

如果在江山和我之间二选一,你会不会毫不留恋抛下我?”

他吻着她,艰难着轻咳了一下,

“不会。乖~,江山算什么玩意?朕怎会舍得让你难过?”

少年神色迷离,含情脉脉,她……彻底被蛊惑。

他喜欢看她在闺房之中跳惊鸿舞,一跳就是……

她腿都快断了。算了,真是怕了他了。

夏侯月穿着霓裳羽衣,跌坐在宁绮怀里,像是赌气的小松鼠,

“能不能不跳了?

究竟跳到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他不为所动,把玩着她落下的一缕碎发:

“乖~

小禁脔,

继续跳。”

话音未落,少年天子哭红了眼尾:

“嘶~

朕……好疼~”

夏侯月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居然又咬了他!

小女帝狠狠咬在他的手背,血肉淋漓。

宁绮邪恶一笑,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瑟瑟发抖,奶凶奶凶的,“我才不过去!”

却被他强制着扔进寝宫,少年为她换上一袭薄如蝉翼的鲛绡舞裙,

女帝哭得我见犹怜,抵死不从,却仍旧被他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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