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成功了！
张流使劲攥了攥拳头，他帮到陶多多了！虽然借用了些关系，于是把店名和地址告诉张百川。
“还有哥，等弄好了，你拍张照片发朋友圈什么的，跟其他人介绍介绍这家鱼店好不好？”
张百川的朋友圈里不乏各个行业的优秀人物，说不定就有喜欢养鱼的呢？
“行！”
张百川对他向来是有求必应，就像动漫里的大熊的哆啦a梦，简直无敌。
“大哥你最好了！”
张流没忍住撒了个娇，他肯定是上辈子积了很多德才能有这样好的哥哥，虽然不是亲的，但比亲的还亲，从来不会拒绝他。
“你高兴就好。对了，之前于阿姨低血糖住院，我恰好在外地出差，听说你去医院里看到了于阿姨和干爸？”
张流嗯了声，低头摸着小可怜的头，“见到了。我跟妈聊了很多，之前还以为不仅爸、连妈也怪我，结果发现是我错怪她了。”妈还是很疼他的！
至于爸……
“哥，爸还好吗？”
那种隐私被曝光，怎样都会不舒服吧，尤其是那些商场上的敌对关系，说不定还要用这件事做文章。
张家的生意确实受到了些冲击，股票下跌、张高雄负面消息缠身，但张流向来不关心这些，张百川还以为他问的是张高雄和于洁之间的感情。
“偶尔虽然吵架，但还好，你也知道干爸有多喜欢于阿姨，顶多服个软什么的。”
事实上当然不止服软那么简单，关上卧室门，张高雄跪了榴莲，于洁才算基本满意，暂时保住他在床上睡觉的资格。
“哦，那哥，爸妈没骂你吧？我看到网上有些人阴谋论，说是你干的。但我相信哥，你不可能干那些事，相比起张家的酒店生意，你更喜欢的是网络相关的公司。”
张流曾经见过张百川在卧室的桌子上放了个网络游戏公司的创业计划，当然并没有看里面，只有封皮而已。
如果不是张高雄在他毕业后把他叫去公司上班，说不定他大哥现在也是个公司的年轻老总，上余市女孩子们都想嫁的对象。
“没有，干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好了，我这边还有文件要批复，暂时不聊了，你说的金鱼那件事我会让人去联系的，有其他事再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张流觉得最后那个问题说出来后，大哥似乎不是很高兴。
也对，如果他被网上的人这样猜疑、离间亲人之间的感情，也会不高兴。
至于他爸……应该没有那么糊涂。
第二天，陶多多要继续发传单，张流又来帮忙并且不顾她的拒绝带了早饭。
期间，他意有所指的问，“今天有没有陌生人联系你要买鱼？”
“有倒是有，”不过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否则她也不会蔫头耷脑，“但都是外地人，有什么用。”
不对啊，张百川不是说会安排人吗，好吧，大概公司里事情太多，也不可能昨天中午交代下去，立刻就有人联系陶多多。
“你相信算命吗？我早上去找你之前在网上抽过签，心里想的是你家的生意，结果是个上上签。我觉得今天或者明天，肯定就有好消息。”
如果算命真的那么准就好了，“借你吉言。”
在传单快发完的时候，陶多多电话响了，她接电话时，张流伸长耳朵，不知道那是不是张百川安排的人。
只见她脸上浮现出激动的喜色，“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我这就过去！”
“真的被你说中了，有个大公司的人联系我，说听说我们店的金鱼特别好，想订购大批量的金鱼，让我去签合同。你说，该不会中途又被别人截胡吧？”
陶多多不敢相信，会有那么大的馅饼砸在自己头上，都把她砸懵了。
见她高兴，张流也跟着高兴，微微仰着下巴。
“是吧！应该不会，签了合同就有法律效力，如果他们违约要赔你违约金的。不过还是把合同签了安心，你快去吧！剩下的传单给我，我帮你发完。”
陶多多嗯了声，连忙坐地铁去了。
对方给的地址是蓝海大厦，事到临头，她反而有些紧张和怯场。
临近大学毕业时，陶多多也梦想过自己将来是身穿女士小西装、脚踩高跟鞋，蹬蹬蹬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进出写字楼的高级白领、职场女精英。
但是后来她直接成了小店女老板，成了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再也没有过那样的幻想。
结果今天真的有机会步入这里，看看别人的气派，再看看自己身上，她后悔没回家换套好点的衣服来了。
想到只要签了这个合同，家里的情况就能缓解，说不定也不用计划贷款治病，养鱼场也能撑下去，陶多多深吸了口气，走进去。
向一楼大厅的前台小姐说明自己的来意后，漂亮的小姐姐哦饿了声，“之前汪主管是吩咐过这件事，你直接去那边坐电梯去十二楼就好了。”
三部电梯都在运行中，陶多多全都按了下，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叮咚。
最左边的电梯在一楼停下，她快步走过去，从里面走出来个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叫他“张经理”。
陶多多让开，等他们走后才进了电梯。
到了十二楼找到汪主管，对方很热情的迎接了她。
“我们公司做的是酒店生意，格桑酒店你知道吗？我们张经理准备优化酒店环境，在酒店大堂贴墙放置鱼缸和金鱼，效果图在合同的第十页。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提供那样的鱼缸？”
张经理……是刚刚在楼下遇到的那个吗？
陶多多心里想着翻到第十页，看到效果图，“这种鱼缸店里没有，但是我们可以立刻联系厂家定做，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这个大的订单一定要接到才行，不过格桑酒店……这好像是张流家的酒店吧。
想到他早上的表现，陶多多咬咬嘴唇，不知道这件事跟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是他特地帮她的吗？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情绪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