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他隐藏的够好呢。
却不知道他的每一次眨眼，吞咽动作，甚至是说话的语速，重音，都躲不过楚枫的眼睛。
尽收眼底！
看着其表演完，楚枫这才发声。
“你之前的交易都是转账支付，你还有张专门用来洗.钱的卡，这可是你说的啊！”
“这次怎么就开始现金交易了？”
“不是啊！这不由我啊！”李重阳苦笑，“我也给你们看手机上的聊天记录了，这是人家买家的要求啊！我只要能拿到钱就行了，因为我认识的马强原来是在动物园干的，我就问了他一嘴，他说先，我就收款啊！没想到他还真的很快就把两只狼给拿到手了。”
“就这么巧？”楚枫笑问。
“就这么巧！”
“你是几点几分拿到的钱，在哪里拿的？”
“前天下午六点十二分，他把钱扔进了我家院子里，你说他也真是的，居然不怕把钱丢了，我要是收不到钱，那是绝对不会给他货的。”
“记得这么清楚？连几分也记着呢？”楚枫再问。
这一句话，顿问的李重阳愣了一下，接着他便笑了，还有些得意，“我当时在等钱，当然经常看表喽，再说了，记忆力好也有罪吗？”
“当然没，再问你个问题，昨晚六点到七点之间，你在哪里？”
这个时间点，正是明川给出的项阳死亡时间。tefu.org 柠檬小说网
“下班了去了宠物店附近的蓝天网吧打游戏，你们不信可以去查监控去。”
看其表现，这句倒是没说谎。
楚枫也就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开始问起了他之前贩卖那些毒物的事。
问了约莫一个小时。
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你说他给你扔钱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来着？”
“前天下午六点，十五分。”
“确定？”
“确，确定！就是前天下午六点十五分。”
“看来你这记忆力也不行啊！”楚枫笑了，“之前还说的六点十二分，这才多久，就改时间了？还是说这个时间压根就是你胡编乱造的？”
“李重阳，你最好老实交代！”
罗笔芯猛地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你的事涉及到一起命案！”
“你说的那个项阳，他死了，你作为那段时间联系他的人，我们很怀疑人就是你杀的！”
“证据呢？”
李重阳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们也别吓唬我，想要把死刑的帽子扣我头上？拿出证据来啊！”
“反正，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和你们说一句话。”
“即使你们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杀的人，我也不吭一声！”
撂下这句话，李重阳就不再说话了。
不论楚枫和罗笔芯怎么审讯。
就是不说话。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审讯两个小时，光是楚枫和罗笔芯说话了。
把审讯这家伙的事交给另外两名刑警，师徒二人先回到了办公室。
“我们都已经抓住他的漏洞了！”
“结果这家伙转眼就不说话了。”
“就那副抗拒的样子，他绝对和项阳案脱不了干系！”
接了杯水，罗笔芯一边喝水，一边气吁吁地分析道。
“可是，需要证据啊！”楚枫苦笑耸肩，“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说人就是他杀的吧？好在他头上还有贩卖珍惜动物这个罪，倒是不用担心羁押时间的问题。”
“说起这个羁押时间来，另外那个宋薇寒是明川什么人啊？”罗笔芯这才想起大厅里看到的那一幕，压低声音问道。
“应该是老相识了，而且大概率明川做过很对不起宋薇寒的事，具体是什么，我没敢问。”
“哦！”罗笔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喝完水，楚枫罗笔芯二人就去验证了一下宋薇寒和李重阳的不在场证明。
在昨晚六点到七点之间，都有监控可以提供两人的不在场证明。
调查到这个结果。
两人就来到了宋薇寒的审讯室，只见明川还守着呢，忙道，“明川老师，她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麻烦你们了啊！”
明川精神头一下就不一样了，带着宋薇寒离开了审讯室，一直送到了门口，最后甚至和其一起坐上了出租车。
跟在明川身后的楚枫罗笔芯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诧异。
“必须得查一查那个宋薇寒了，说不定她就破干尸案的关键。”
罗笔芯眯了下眼，转身回去了办公室。
刚回去没一会儿，丁春秋姜小白他们也回来了。
一进门，丁春秋就哈哈大笑地拍了拍楚枫的桌子，“我在车上玩手机，找到了一个可能是凶手的人选，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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