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得偿所愿

银芒倒是靠谱,很快就来告诉鱼晚棠。

“回王妃娘娘,方少卿今日来是为了私事。”

“私事?什么私事?”

“公主有孕,方少卿心里觉得不妥帖,想招世子帮忙,请安大夫上门给公主看看。”

婉仪公主也有孕了。

好像大家都在积极地怀孕生子,只有她,甚至还没有和霍时渊圆房。

“那世子答应了吧。”鱼晚棠问。

“属下来之前,世子还没有答应。但是这件事,属下大胆猜测,世子应该不会驳了方少卿的面子。”

“嗯,知道了。”

“属下告退。”

鱼晚棠看着小几上的盆景,发呆了许久。

有些关,她必须要闯的,拖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别人怀孕,给了鱼晚棠压力。

霍时渊能纵着她,但是淮阳王和李王妃,一定着急抱孙子吧。

霍时渊却没有这么想,他只觉得方敬宇小题大做,回来还和鱼晚棠抱怨道:“哪个女人不生个孩子?怎么就紧张成那样?我看是来炫耀还差不多。”

对,肯定是炫耀。

宫里那么多太医呢,也没有特殊的问题,怎么就非得请安大夫了?

简直大材小用。

鱼晚棠:“……那你觉得羡慕吗?”

“我羡慕什么?”霍时渊道,“羡慕方敬宇明明对人有意,却还拖拉了这么多年,走了那么多弯路才敢挑明心思?”

他对方敬宇这点,无情嘲笑。

鱼晚棠垂眸,“毕竟我们甚至没有圆房,人家却已经开花结果了。”

霍时渊闻言看向她,看着她粉面晕染开几分红,便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上前从背后抱住鱼晚棠,把下巴抵在她肩头,在她耳边笑道:“好饭不怕晚,主要看棠棠,愿不愿意被我吃……”

鱼晚棠挣扎,骂他“脸皮厚”,但是声音中却带着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媚。

似乎因为心结被解开,她对霍时渊的抵触,好像也渐渐消散。

当霍时渊觉得自己占够了便宜,应该适可而止,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搭在他手背上。

霍时渊心里一喜,用试探的口吻喊了一句:“棠棠?”

“我们,”鱼晚棠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却还是道,“我们今晚,试试吧。”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霍时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除了“好好好”,他还能说什么?

他还很紧张,整个人变得期待又不安,在屋里来回走来走去。

鱼晚棠本来说出这话就很羞耻,现在又看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忍不住把人撵走。

——就没有点正事要做吗?天天就惦记着这点事情。

霍时渊表示,这就是最大的正事啊!

不过他也舍不得鱼晚棠太过羞臊,所以就出了门。

正事是不可能有的,他决定要补补课。

这等好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能出门,霍时渊把目光瞄向了亲爹亲娘。

他知道,如果不是亲娘身体受损,说不定他们俩还能给自己添个弟弟妹妹呢!

母妃身体不好,父王总是疼惜她的。

所以霍时渊决定从淮阳王那里,“借”一下他的“珍藏”。

淮阳王和往日一样,带着李王妃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并不知道自己屋里招了贼。

霍时渊很顺利地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好几本都拿走,回书房研究了一下午。

晚上,吃过饭,鱼晚棠去沐浴。

出来之后,她坐在床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放在膝上,好像要上刑场一般。

霍时渊则在外面冲了澡进来,见她这般,虽然很激动,但是也多了很多心疼。

“棠棠,”他挨着她坐下,伸手把她紧握的两只手打开,故作轻松地自嘲道,“你前世好歹还有过我这个男人,还知道些。我……是一无所知,你,教我?”

鱼晚棠脸色通红,啐了他一口后道:“你去偷听我大哥大嫂的墙角,还跟我说不知道?”

“我只是听,绝对没看。我,我不太知道……”

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让鱼晚棠莫名放松了不少。

对啊,这一世的霍时渊,从来没有过经验,也不懂那么多花样,她怕什么?

“棠棠,”霍时渊声音之中染了欲,但是又隐忍,找不到释放的出处,就带出了几分毛头小子的青涩,“棠棠,这次换我闭上眼睛,交给你好不好?”

鱼晚棠:“……”

霍时渊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红色的绸缎带子,蒙在了自己眼睛上,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

她正要让他别胡闹,就听他道:“前世无论发生过什么,让你生出惧怕,都是我的错。这一世,我们之间,换你做主。”

鱼晚棠心里感动,手却不敢动。

霍时渊也不催她,一时之间,屋里似乎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霍时渊好像今日真的要做君子,坚持没动,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鱼晚棠。

鱼晚棠忽然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他眼上的带子。

“棠棠?”

“不,换你。”鱼晚棠把带子往自己眼上绑住,朱唇微动,“因为前一世,第一次,是我主动的。”

彼时,霍时渊冷笑着睥着跪在脚下,不着寸缕的鱼晚棠,“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鱼晚棠在厚实的地毯上膝行几步,颤抖着手解他的腰带……

霍时渊没有动。

鱼晚棠替他脱下衣裳,咬着牙跨坐到他身上……

休想再让她主动!

霍时渊笑出声来,把人轻轻放倒在床上,俯身压下去,在她脸上轻吻一下,声音带笑:“遵命,我的世子妃。”

交颈鸳鸯,被翻红浪。

因为怜惜鱼晚棠是第一次,霍时渊浅尝辄止,虽意犹未尽,却也没有放纵自己。

然而对于鱼晚棠来说,已经是暴风骤雨打娇花,这一通下来,受了很大的罪。

霍时渊抱着她沐浴的时候,她明明想自己来,想推开他,却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霍时渊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用帕子盖住自己红得要滴血的脸,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羞死的。

霍时渊还问她,“前世是不是你伺候我?”

鱼晚棠表示并没有,她自己都晕倒了,哪里能伺候得了他?

“谁知道是哪个伺候的?反正不是我。”

“原来,你始终都得我伺候。”霍时渊笑了,“我,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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