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仇旧恨

“起了点冲突,我自己解决好了,哥过来的时候记得找我,现在开始杀猪了,来我们这尝尝杀猪菜!”

“没说的,你来京城也记得找我哈,正好这边有事你能帮着忙活!”

两人简单聊了两句,满仓挂断电话。

“看在这个电话的份上这件事我饶了你,你也帮我给绥平的所有人带个话,想要跟我谷满仓作对的都放亮了眼睛,我不惹事不代表我怕事,我的兄弟和家人是我的底线,触者死!”

“一定带到,一定带到……”

点头跟小鸡啄米,王怀宇如释重负,喜子并未解开对方的绳子,而是把女子的绳子解开。

“我们走后十五分钟解开他的绳子,记住别耍花样,别逼着我们改主意!”

托着女子的下巴,喜子冷冷的说道,对方赶忙点头,喜子本想揩点油,但是闻到一股骚味又感觉恶心,俩人就这样出了小区。

半个小时后喜子把王金龙丢进车里,两人一路疾驰直奔朱家镇。

满仓想了想给安红生打了个电话,让对方把康子叫起来。

等到喜子两人到朱家镇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康子叼着黑杆烟站在废弃养鸡场的围墙后面。

“人在这,别太久,狼已经来了!”

感受到满仓身上浓浓的杀气,康子只是嘱咐了一句,接着丢给喜子一根烟,对方偷偷吸烟康子早就知道,喜子嫌弃的拿出另外一盒三五给康子,康子摆摆手表示自己的烟够劲。

“砰!”

满仓扯动绳子,树上一个麻包掉下来,里面的人摔得一吭哧。

打开袋子,于佰春惊恐的面容出现在视线里。

“唔唔……”

望着车灯里满仓冷冷的脸庞,于佰春努力挣扎想跑,满仓根本没废话,上去就是一钢管,于佰春当场晕厥,血顺着脑门往下流。

满仓把对方拖出麻包,接着丢在地上。

“砰!”

“唔唔……”

一钢管下去打在于佰春的右手上,当初就是这只手打了满仓三年,满仓今天连本带利收回来,于佰春被疼醒了,身子不断在地上扭动。

“砰!”

不管对方多么痛苦,满仓脑子里只有尼隆身上的大口子,下手直接对着对方的膝盖,于佰春蜷缩成一个虾米。

望着对方的样子,满仓想到班级里面那些被殴打的同学,很多人都是这个惨样,但是于佰春没有心慈手软,满仓心里更恨。

“砰!”

这次是另外一只手,于佰春痛的满地打滚,一个劲的摇头,顾不得许多,于佰春一个劲的拿头撞地示意满仓停手。

不用问于佰春也知道对方找自己什么事,前几次收粮对方忍了就不可能找自己,这次只有绥平,于佰春终于知道自己触碰到了满仓的底线了,早知道就应该找人直接弄死。

“噗!”

“我错了,满仓,念在我教过你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是陆海龙何彩铃让我这么做的,他让我教训你,噗……我错了,我不该和你作对,我错了……我上学的时候不应该打你……”

满仓拿掉对方嘴里的抹布,于佰春赶忙认错,直接把陆海龙何彩铃供了出来。

听到这个恶心的名字,满仓拿着钢管的手都在颤抖。

两世为人自己被这个女人坑苦了,没想到这辈子这个荡妇依旧不想放过自己,满仓觉得自己错了,错就错在心太软。

“砰砰……”

手里的钢管不辨方向对着于佰春身上砸去,于佰春努力护住脑袋,身后喜子和康子见识不好赶忙抱住满仓。

“别打了,会死人的!”

康子烟灰掉落,双臂牢牢地锁住满仓,好一会满仓才冷静下来,此时于佰春已经被折腾的快散架子了。

“把那个货也放出来!”

“砰!”

只穿了裤头的王金龙被喜子从车里拖出来,望着于佰春的样子,王金龙浑身颤抖,此时嘴唇都紫了。

“就是他,就是他,我在拉城认识他的,他说回来一定要搞死谷满仓,不关我的事,我就是鬼迷心窍了,喜子你求求谷老板放拉我,咱们是亲戚,呜呜……”

不管嘴里的牙掉了,王金龙一个劲的磕头。

望着王金龙出现,于佰春知道自己完了,赶忙认错,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跪下。

喜子上去对着王金龙就是几脚,眼睛里都是愤恨。

“咱们的亲戚从现在断了,再敢来我家我弄死你!”

“砰砰!”

对着王金龙一阵狂踹,喜子累的呼呼直喘。

“于佰春,你给我记住,今天你能活着就是因为你曾经做过我的老师,你也给那些想要跟我过不去和曾经跟我过不去的人带个话,陆海龙不是想搞事么?从现在开始我让他过不安生,我跟他正式开战,看看到底谁的钱多,我让他一粒粮食都收不到……”

又踹了于佰春两脚,满仓这才让喜子把两人的绳子松开,自己上车离开。

等到满仓的车子离开,装死狗的王金龙赶忙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于佰春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辨别一下方向转身就跑。

于佰春本想让对方帮自己,结果迎来的却是王金龙的拳头。

“曹尼玛,都是你害的,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不然我弄死你!”

发泄了几下,王金龙朝着自己认识的人家跑去。

好半天,于佰春才缓过劲,吐了一口血,翻了个身就那样单手在雪地里爬,半个小时才爬到一家认识的旅店……一直到天亮,整个朱家镇鸡飞狗跳。

早晨的时候,满仓和喜子收拾完毕,如约出现在诊所,付完钱满仓拉着尼隆进了县医院,直到确认尼隆没事满仓这才放心。

“就是失血多了一点,不用担心,吃点生血的东西就好了……”

仔细检查了尼隆的伤口,郝独臂这才放心,然后指了指外面。

“怎么回事?”

点了一根烟,郝独臂十分关切的问道,作为长辈和员工,郝独臂一直把满仓当成自己的半个孩子。

“我们被人暗算了,在绥平,要不是跑得快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好在有惊无险!”

满仓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但是郝独臂能够感受到肯定事情小不了。

但是看看满仓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索性给满仓拿了几盒升血的药,至于病例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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