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忽然闯过来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我看了一眼从他们的衣服上能看出来佤邦的样子。
也就是说这是佤邦的人过来了,我一时想不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老也同样非常的惊慌,不过更多是他非常的害怕。
他看着这些佤邦的士兵非常不解的问道:“你们来这里想要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忘记规矩了?”
本来他是想要以此绑架一下他,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个为首的士兵不客气的就走到了白老面前重重推了他一下。
“是你先将鲍将军的儿媳妇给抓起来的,现在却还在这里反咬一口说我们忘记规矩了?”
这个士兵的身板明显比他要高很多,这一过来都把他给吓得脸绿了。
一下子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现在他的人手都已经走了,而且加上刚刚听见的炮弹声音,可以说明佤邦的实力应该比白家要强。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鲍将军到底是为了什么过来的,真的是为了宁雪吗?
我是真的不敢想,如果真是这样在妙瓦底恐怕他就已经动手了。
现在动手想必是另有隐情。
而白老也是借这个机会说道:“一个普通的女孩至于吗,鲍公子虽然是人傻了一点但也不知道找不到对象。”
“实在不行我可以从果敢找几个女人,都是龙仙美通过直播骗过来的,质量绝对都比他家那个高。”
这个士兵听了这话竟然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就挥起了手掌啪的一下子就打了过去。
“你胡说什么呢,再敢侮辱鲍公子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以后白老虽然也气愤不已,但是在他面前还是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毕竟他手里的可是真家伙事,多说几句要是将自己折进去的话那真的就太不值当。
再忍住了自己的情绪以后,他又和气的说道:“我觉得这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犯不着啊!”
“你少给我废话,赶紧的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
他这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让我感觉他真的是为了宁雪而来的。
不过能救宁雪的话,那这一切也都来得及了。
但是白老这时候却支支吾吾了起来,从这个样子来看,他是根本交不出宁雪。
那个士兵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踹了他几脚说道:“你还不把人交出来,人该不会是被你不知道弄哪去了吧?”
白老依旧是支支吾吾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现在心里也慌了,该不会真的是出事了吧?
“要是我们鲍将军的儿媳妇死了,我就踏平你们四大家族你们信不信?”
这是我听见最豪气的话,其实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军阀的军头能够说出来这种话。
毕竟白老是果敢之王,他也就是佤邦手下的一个军头,这关系根本不对等。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老现在已经大势已去了,手下的人都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白老现在哆哆嗦嗦的,但似乎是知道自己的结局定下了,直接就吼道:“你这分明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对付我果敢。”
“什么是为了一个女人,都是骗我的,你当你是吴三桂呢,还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现在知道不可挽救了,索性也就完全不怕了,其实我几乎也猜想到了结局可能就是这样子。
因为宁雪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又是猪仔出身,猪仔在这里是不可能有什么地位的。
对于鲍将军的儿子来说,就算是儿媳妇被杀了,也犯不着得罪白老,除非是他们之间火并。
因为是火并,总是要用一个拿的出手的借口,那这个理由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虽然突兀,但是也能说得过去。
这个士兵一看他已经知道了,索性也就直接不装了,拿出枪托朝着白老打了几下子。
“胡说八道什么呢,既然这么喜欢说那就先给我歇着吧。”
白老晕过去之后,现在就剩下了那两个猪仔,而龙仙美则是已经跟着白玉珍出去了。
现在我已经没空管她们了,就朝着他伸出手,希望他可以救我。
但没想到他对于我几乎是不理的,甚至还有一嘴蹙脚的普通话对我说道:“救你啊,你以为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虽然宁雪小姐对我们有一点用处,但是你却是屁用没用,我们理都懒得理你。”
说完了以后就扭头走了,但是我已经疼得不行了。
但是他们不会管我的,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以说是一点都不重要。
等他走了以后,我隐约间可以听见小组长过来喊我,不过声音并不是很大,很快我就昏睡过去了。
这一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我是闻见了一股很大的医用酒精的味道,然后猛地就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我才知道自己是躺在房间里。
然后我想要伸腿活动一下,却发现腿根本就活动不了。
我的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根本就伸不直。
这时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过来,急忙就对我说道:“你别动,你的腿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如果动的话会出事的。”
我看见这个护士猛地一愣,又急忙看了一眼房间。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我这是躺在医院里啊!
但是一想到是缅北的医院,我就又紧张了起来。
毕竟我可是听说过的,缅北的医院可是嘎腰子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将我送过来的?”
看见我紧张的样子,他不由得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先不用这么紧张,是一位女士把你送过来的。”
“而且我们也不是要噶你的腰子,而是治疗你的腿,你的腿受伤实在是太严重了,肉都已经基本没有了。”
我听到这话一时间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听见肉都没有了,我赶紧问道:“你说什么,我腿上的肉已经没有了?”
“对啊,被人一刀刀切下来了,以后你这腿啊恐怕算是废了一半了。”
我听了这话差点一口气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