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隔空抽嘴巴

李正真:“歌儿,我输了!”

“聂少宗主十三年前就是大乘初期修为,打不赢正常。”高歌安慰李正真,“等你这个年纪,相信一定能超过他。”

李正真捂住高歌的嘴。

“这话我们回去说就是,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不敬聂少宗主。”

高歌将李正真的手扒拉开:“我是实事求是,你才六十五,肯定能超过他。”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肯定,李正真输了比赛,但心里是甜蜜蜜的。

被喂一嘴狗粮的苏亦欣表示,她是不是应该提前一刻钟回去?

可她又不知道两人会对战到何时,私心里多少还是希望兄长能够逆风翻盘的。

“既然兄长心情无碍,那我和子渊就先回去了。”

算了,孩子都大了,知道分寸。

“这个收获,比你赢了比试都重要,回去后好好琢磨,于你会大有进益。”

李满心的抽的签还行,跟她修为相差不大。

不敢吭声,根本不敢吭声,他不想女儿伤心,更不敢惹夫人不痛快。

高歌道:“锡哥儿也是今日比试,受了些伤,一直在他房里照顾呢!”

李正真不满道:“这么晚还不回去?明日她也有比试,不好好休息怎么能行。”

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顿悟。

“也是侥幸。”

“女儿还未恭喜娘亲呢!”

“你明日也有比试,我们早些安寝!”

第三日高歌和李满心母女都有比试,一个在二号擂台,一个在九号擂台,顾卿锡满的不得了,一会看看自个师父战况,一会去九号擂台看李满心。

自海岛一趟回来后,对战经验有显著提升,胆子也比之前大了许多,虽然这次还是输了比赛,但她的进步有目共睹。

高歌率先开口道:“好样的,只要比前一天的自己更好,就是进步,娘亲为你骄傲。”

李正真哑火。

“你跟我说有个屁用。”

换做半年前,她估计是打不过。

两人走后,李正真问:“满心呢?”

“娘亲,刚才在对战的时候,有些东西我突然就懂了。”

都是高手,棋差一招的事。

李正真嘿嘿两声:“让你俩担心了,我没事,你们早些回去安置。”

李满心也没有气馁,高高兴兴的从台上下来。

第四天的比试有顾卿茗,对手比她修为低,算是轻松晋级。

第五天是百里行才,其他几个表哥都排在后面几天。

第三轮打完,还有两百零三人。

以往只有三轮比试,今年增加了两轮,第四轮不再是两两对决,而是三人一组,有两人是空白签。

苏亦欣和天剑宗的宫立义抽中空白签。

三人一组的比赛规则,只有一人胜出,那这要怎么打,可就得好好琢磨,是各打各的,还是先干掉一个最厉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

第四轮结束后,已经是四月初七。

输了的有些直接回宗门,有些留下来继续观看后面的比试。六十七人加两个空白签,一共是六十九人进入到最后一轮。

只是最后一轮怎么比却迟迟没有公布。

“怎么回事,第四轮已经结束一天,最后一轮怎么比,咋一点动静也没有?”

“今年的比赛规则改了,不会这最后一轮根本就没想好吧?”

“谁知道呢!”

“那谁,窦新灿,你姑外祖父不是无极宗的少宗主么,去问问怎么回事呗?”

窦新灿翻了个白眼:“既然最后一轮怎么比没有公布出来,我们就等着呗,总不会一直拖着,急什么。”

等人走了,其中一个才不爽道:“嘴上是这么说,他与无极宗有关系,肯定是提前知道些什么,才会一点不着急。”

“蔡师兄,我觉得吧,人家说的也有道理。最后一轮总不会一直拖着,我们就等着嘛,反正无极宗的环境这么好,听说藏书阁凭着腰牌可以随意进入浏览里面的古籍,这机会可不多得,不如现在一起去看看?”

被叫蔡师兄的弟子叫蔡拣,乃回旋殿五长老丁奇第二个弟子,劝他的弟子叫曾寿,是回旋殿六长老杜安智的三弟子。

两人是远房表兄弟,故而比旁人更加亲厚几分。

“姚师弟,一起?”

姚师弟叫姚顺志,是王良懋的小徒弟。

他们三人在第四轮比赛中抽的签都不错,是以一同晋级。

“好啊,回去修炼这一两日也不会有太大突破,去藏书楼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姚顺志和曾寿一左一右拉着蔡拣往藏书楼去。

藏书楼在武英殿的北面一处高峰上,无极宗的规定,去藏书楼不可御剑,所有人都得爬上去。

山峰陡峭,好在是他们有灵力,但也够吃苦头的。

“无极宗不会是存心的吧?”蔡拣嘟囔,“说是对我们这些宗门开放,可这么难爬,不是浪费时间么,还消耗我们的灵力,就是存心不让我们来看。”

蔡拣说完,就被隔空抽了个嘴巴子。

“谁?”

蔡拣捂着吃痛的嘴巴四处张望,没看见人,便用灵力喊话:“敢做不敢当?有本事就现身!”

话说完,就见一穿着云峰白道袍的男子停在一旁的石岩上,一脸淡漠的看着他们。

蔡拣脸色变了变,恭敬的喊了声:“百里师兄。”

姚顺志和曾寿紧跟着行礼:“百里师兄。”

对姚顺志和曾寿,百里行才还是很客气的回了一礼,而后对蔡拣道:“无极宗自开宗以来便是这个规矩,为的是要来藏书楼的弟子珍惜每次阅览古籍的机会,不要在藏书楼里虚耗光阴。”

蔡拣面露愧意:“我错了,还请百里师兄见谅。”

百里行才叹了口气:“罢了,念在你是初犯,也不是我无极宗之人,这次就算了!”

待百里行才走后,曾寿喊了声:“蔡师兄?”

蔡拣摇了摇头:“是我鲁莽了。”

也不知怎的,虽然赢了比赛,可总是心神不宁,容易烦躁,说话口不择言。

姚顺志道:“蔡师兄,我看你脸色不对劲,不然我们先回去,改日再来藏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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