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鲜不人知的秘密

(一百一十二)鲜不人知的秘密

这接下来周苹不用说卿也该知道下文了吧?以周苹那么天真和善良的女孩,一定是以身相许嫁给那辞辉吧?或者说,辞辉在心里已另住有其人?周苹那也只不过是单方许愿的?那也不要紧,这以后报答的时间还长着呢,不能急在一时,或者说周苹误解了老板辞辉的美意,他那沉甸甸的心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猿!

“这也许就是你离开那自小青梅竹马兴兴的原因吧?也正因此这就让你觉得很苦恼吗?”

“嗯!”

周苹无助的说,“我觉得我配不起兴兴,我没脸再见兴兴……。”

你母亲生病又不是你的错,难道你又以身相许了吗?乎”

“嗯!”

周苹就象肩膀上的压力千斤重。

“我说周苹,难道你有多少个身子以身相许?你还真是孩子气。”卿半责备说冗。

这女子,若没看到前景的情况下,确实不能随便以身相许。不然,眼前吃亏的是自己。

“不瞒你大姐大说,若能嫁给辞辉应算不腻的选择,问题是,我没资格嫁给他。”

“哟!”

卿也听得一头雾水的,“这么说来问题出在你身上?或说你的感情观有问题?”

周苹点着头,“可以这么说。”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你听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么个词吗?既然你都知错了,能及时改过就好同志吗!”

她是想改,可这事能改得了吗?“我说大姐,我说你太天真呜!这别的事想改就能解是没错的,可这事能随便更改吗?这又不是象菜场上买菜那么简单的,想买就买,不想买就拉倒的,猿!”

“我也很想改,可不是想改就能解得了的。”周苹痛楚的说。

这下轮到她结舌的,“难道你……?”

这么说来这个果还是出在她身上。

“嗯!”周苹好象知她已猜到什么或下来要说什么的。

“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她庆幸,今天能把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上来讨论,一直以来她就把此问题处在死角上无人问津的。

本来周苹最忌讳的是别人在她的面前提及爱啊情呀之类的,可不知为何自从遇到卿以来,也只不过相识有限几天的时间,就主动敞开胸怀来,与她谈论着情啊说爱呀的这么个贮藏在心里几时,对于这么个曾经沧海难为水十分敏感的话题?

可能觉得她能信赖,或者过来人能帮她分析,或者两颗彼此孤独的心在此陌生的城市寻求心灵的慰籍。

“这么说来你这是脚踏两只船?”

“咦!”

可能二只船还来得不恰当?

“准确的说,应该算一只半船吧!或者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这么说来你被轮为人们不启齿的二……。”卿真的不忍心说下去,一个外貌如她那么清纯的人,就是打死也不敢相信“二奶”这二个字与她挂上钩的。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搞错了。

她肯定地说,“这事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大姐,我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

可能她把她当娘家人或是知心朋友或者妇联?可能这些都不大恰当。“当初,我为报答辞辉不惜金钱搭救我母,就不惜以身相许。”

哦!

这的确是个真真切切的缘由。

卿说,“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关键的问题?”

怎越来越觉得问题出在她身上?

“你问吧!”

她一副豁出去之势。

“我可以这么说吗?哪个什么辉因攒助你母亲天文数字银子医病,你就不顾哪个什么辉家里有没有老婆,就主动投怀送抱?或者他对你放长线钓大鱼……。”

想不到外表如她周苹那么清纯的一个女子,却有这么样不堪回首的经历?

“呜!”

周苹接着说,“当初他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家有老婆和孩子的。猿!”

“明知他家有老婆和孩子,你还那么为?”

“不那么为又能如何?”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不理解我——一个从山村中走出来的女孩,骤然接受他为母馈赠的那份礼物、太过沉重了,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咋不理解?你忘了我也是从山区中走出来的?”

哟!

“也可能各人的想法不同。”

她在找适当的措辞“我是想说,你报答的方式错了,你有没有想到他家老婆和孩子怎么的感受?你这叫第三者插足、破坏别人的家庭——知道吗?”

她一针见血的说,可能卿对此第三至今还有阴影。

就因鹤和她二老有第三者的***,至今将近二十年还不咸不淡的处着,你说她能不恨第三者吗?

周苹若是她的女儿,她早就刮她几个耳刮子,让她到风下夹豆瓣去猿!

其实她今天与她谈论的,不是这个对与错的问题,而是要解决后遗症的薪!不然,她活得太苦太累了,几乎成为一个阴人,她太压抑了,正因她不想做个阴人,这才离乡背井地到此人生地不熟之处寻找出路。猿!

“你打算不说了是吧?不说就让我猜。”

卿好象今天对猜已上瘾。

“好的!原听其详。”

“其实你对于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已经活得太苦太累了,于是乎,你就想解除这种太苦太累的生活,或者说,那个什么辉的老婆象长鼻猴般灵,已嗅出你们的事来,寻上苏家门,于是乎,你就逃之夭夭……。”

周苹佩服她的分析能力,说得太中肯了。

“我能不能补充上一句?”周苹说。

“那你说吧!”

“我是当了第三者,可我从来就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她终于承认自己是第三者。

卿说,“可你都这样了还说不破坏?”

“我可从来就没说过要他与老婆媳离婚,然后来娶我的,因我根本就不想与他结婚。”

哟!

她还敢唱高调?有多少个家庭就因象她这种人唱高调而被破坏的,她还自以为是的。猿!

就说当初的他们也是被第三者无声无息的插足,至今还存着阴影呢!

“你这话说回来也等于没说的,再说有哪个男人都对感情投资了还愿意放手?”

哟!“大姐真是说到点子去了。正因我不想活在阴影上,我这才逃出来呢!”

“那你那自小青梅竹马的男友打自怎么处置呢?”据说这女人大都重视她性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的。

哟!

周苹分析着说,“不瞒大姐大你说,我这次到此朗冉市来,也含有逃避那青梅竹马的男友在里面的。”

卿问,“难道你就不打算与那青梅竹马的男友重修旧好吗?”

周苹说,“重修不了的,再说我也有阴影,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脏,对不起他,无颜面对他。”

“若他并不介意你过去呢?”

“他不介意我也是介意的。”

啊!

她介意她那青梅竹马的男友,这么说来好始终爱着他,只是没法面对自己身上的污点。她还是重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的。

卿想帮她分析说,“若他愿意继续等下去,甚至一生一世的等,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做缩头乌龟逃避着吗?”

“不瞒大姐你说,当初我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可又觉得自己没颜面对他,所以这才采取逃避的方式。”

“你这样做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自私呢?”

“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也在心时祈祷着我那青梅竹马的男友能早日找到如愿的女子,然后结婚生子,和和睦睦的相处。”

卿在心里骂着她,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这样你就解脱了?”

周苹淡淡的说,“不然能怎么样?”

“你就不怕他等你等得很苦吗?”

“我是情感他等得苦也不想要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形象的。”

卿在心里骂着:不但没良心、还是个自私鬼呢。“你们多久没与他联系了?”

周苹机械的说“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与他联系过。”

“即他供你到大学毕业后,你就再也没与他联系过?”

“是这样的,也可以说是我逃避着他的。就说那次我到人民医院护理我母亲,有次几乎被他截住了,他从医院的正门进入,好在我灵活——从医院的后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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