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鑫和广到组长的家去拜访

(二十)鑫和广到组长的家去拜访

最新最快的文字版更新尽在又一个春节将至,鑫和广商量后,决定到他们组长的家去拜访他,就算他这组长是无脑儿、脑瓜进水、大脑缺筋根还很会耍小孩的脾气,可毕竟他是他们的组长,毕竟他很讲义气的。免费vip小说

他也很受用他们五大金刚经常欢聚一堂,到此兴隆农机门市围绕着他小弟这张王牌转的情境……。

那晚他们约好8点钟各从家里出发,步行到盎然所在的湖心花园g幢的楼梯口上等齐,再到8楼上按响他家的门铃。

这次他们已做好速战速决的准备,只是礼节性的拜访。佩贞的性情他们又不是不认识她的就象根引火线,偏碰盎然此火爆脾性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弄不好还会全军覆没呢。

再说他们已复婚,就是当初的离婚他也想隐瞒的,就算他那粘稠的兄弟不也通过他弟亚发的口中才得知他们复婚的?!难道要他向他们取合了分、分了合,分分合合的秘诀吗?再说他也有脾性:不让知的事他才懒得去知,再说这又是无钱赚的叉事。

一到他家也看得出他们的组长很高兴的样子,他一会儿递烟,一会儿冲茶的忙得不也乐乎,老婆佩贞也能配合到厨房洗削水果招待他们,出来时面带桃花、口里居然喷着酒精气……。是的,又是圆婚又是归队组员又到他家拜候,让他找到老大的此种感觉。

刚坐上半个钟头鑫就借口说他出发时妻舅在“呵”他,要他过去一下,别让他等得太久。

广也说他也想到他妻舅那儿的服装店去看看有没有他适合穿的衣服?也邀盎然一块去。

盎然送他们到楼下就说他不想去,说上次到他妻舅豆芽那儿看服装,因几次看服装成交不成的原因吧?好象他妻妗在给他递脸色。

广说,“你也别太在意,可能做生意的人时久日长就养成的那种习性。”

作为一边是亲戚关系一边又是好友的鑫,因一时无法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只能保持沉默哦!

盎然还叹着气说他儿子毫毛要上大学想给他以前荣百副总的玉兰借款,可这次她却给他递脸色……。

特到后来才知玉兰的丈夫有病住院票子就当废纸使用也不想声张,此是后话。

其实他这后个故事广以得知了,也给他解囊相助一点。

总之他有种衣兜空洞到处受气之觉,只有他这帮好友才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推敲和考验。

今晚才8点多钟,鑫和广想再散会儿步。

他俩一路走着一路谈,可能广的烟瘾上了,就左手从衣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二支来二一添作五的,右手则拿着打火机熟练地给他的烟点上火后、自已续上。

广的烟瘾说起来已是很长的一段历史哦!自他读小学时就已瞄上此项,也是他三兄弟有样带样造成的吧?据说大兄和他还是小屁孩与他爷、奶住在一块时,他俩就经常趁半夜撒尿的功夫偷窃他爷放在床头的烟丝。可能那时家里穷吧或时代还没改进到可吸形成的烟支,固烟丝得自已卷绕后才能吸的。明天一早就把偷窃来的烟交给他奶代为保管。

如果说他兄弟是盗窃犯,那么他奶则是帮凶。

为了吸那口烟他还经常做夜猫子呶!他父亲在外地上班一回到家却经常丢烟也只能吃哑巴亏,还不因他趁母亲一早起来煮饭时就冲到父母的房间里,接着瞄准那包烟就象猫儿嗅到腥臊味……。

为了能吸得过瘾吧?也是那时生产队里提倡广积肥能多记工分拿到实惠的钱,广的家里在城郊处,只不过十几岁的他就挑着一担屎桶,半夜三更到城里去倒粗尿。有次遇到他一个老师,那老师还曾当他的班主任当然对他这个曾当班长的很熟,他起床的瞬间从窗口上好象模模糊糊的看到他,还听到他那叫着“倒粗尿”的声音,就打开门来一看,却哪里有他的影子?当然他象夜莺嗅觉到他的老师时,早已激流勇退逃到一旁去。老师想自已才三十六岁不可能眼花,要不就是撞到鬼?可他不信斜又不信神鬼论那一套,固站在门口还喊着他的名字……他那次之行至今还成为他老师心里的一个谜。

他以后要祀祖什么都可以不带,可“中华烟”是他切记带上的一个重要的物品,他要用“中华烟”到祖先的墓前去祀拜他的爷,他要还当年偷盗他爷烟丝的愿。可能见别的亲戚给他投去怪怪的眼神吧?他就给他们讲他以前偷盗他爷烟丝的故事,大有还愿、报恩之行。

他父亲退休也有退休金,父母也有很长的时间与他们住在一起,可他可以不用操心老人的生活,每月的香烟无论如何必送几条给他老人享受,也是心里有还愿、还恩之行。

老婆、儿女若反对他吸烟,他就搬出做老子的权威来,说他只不过有此种爱好,难道也让你们给剥夺?一个人的习惯是时久日长累积来的,况他的吸烟史就象从小就打上络印以没法更改的。他老婆静茹只能叹息说,若要他不吸烟,除非天地倒转,日头从西边出咦!

鑫说他要的就是这种大家欢欢喜喜氛围,不然若屁股粘胶水再贴下去、他家若浮世界大战那时就不能圆场啦!

广说,“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佩贞的酒精气?”

鑫说,“咋没有?她一上来,我早已嗅到。难道说,盎然是酒徒,她也想效仿他?”

“你不知道,听说盎然与他离婚那阶段,他说他在家里自制的一缽酒,因忘了带回他借的住处或嫌太笨重了,就一直放在前妻那儿,他前妻也学着借酒浇愁……每晚必干几杯,这样酒瘾就上哦!”

“一家出了一个酒徒已不得了,现在又成双结对、对酌!”鑫象已人忧天说,“再喝下去不头大才怪,那酒不用票子吗?”

接着广问鑫最近的生意如何?

他说好得不得了。自去年的天气一直很好,没下雨的时候多,咱此处几乎成为干旱区,来他铺买柴油机的、给他进货的人可以说有好长一段时间是络绎不绝的,说就去年的一年粗略算着就能赚它个二、三十万。他说此项只跟他透露,就连亲戚朋友都从没声张的,特别他们这帮茶杯都咬闪了的好友也不想说要他给他保密。

广听后也替他高兴说,这个自然。他不想说他才懒得当他的传声筒呢。他还说真羡慕亚弟他自已经营生意,是个自由之身。不比他当个破主任,得看上面的脸色处事。而下边的人干事又得给他们说好话,他得依靠他们才能干好工作。可现在的人多数是向钱看的,他又没此付钱的权限,说白了工薪和费用都得由上级统一发放的,固他两头不是人只能当个受气包。

鑫高兴的苗头一经烧起来也是抑制不住的,他说他去年买的那几十平方米要作仓库的30多万元的铺面,现在若想转让就能得60多万元等于赚了一半的钱。他还说去年到他老家买的只有8万多元的厝地,现在若转手也能赚好多倍。

他最后也说此项只跟他透露,他不想让别的人知道。

是哩,他一直只把他当个钱柜,并没有入股的非份之想,他也只不过让他分享他赚钱的经经道道呢。

他也能为他把钱用到枪口去,最终胜利而归尝到胜利的果实而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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