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孕妇凶案(下)

丑时,夜深人静。

九揽月把所有的妖籍册都偷来了。

风苒苒问:“没有藏得特别深的?”

“所有的都藏得很深。”

风苒苒说:“是吗?没有特殊的?”

“没有。”

风苒苒皱起了眉头,思忖片刻才说:“无妨,我先看看吧。凶手和那四个受害者都在这里面了。”

于是,风苒苒静静的翻阅着几十本妖籍册,上面记载了荫州自建城以来,所有入户的妖,每只妖的所有信息都有,宗族、妖龄、真身、户口迁移情况等等。

九揽月去外面放风。

两个时辰后,九揽月都要睡着了,进来问风苒苒:“风姑娘,看出什么了吗?”

风苒苒已经看完了,她嘴角一歪,笑着说:“赌错了。”

九揽月瘪瘪嘴:“那赌错了你笑什么?”

反正说了你也不明白,风苒苒就懒得解释了,问九揽月:“九大人,你知道烬章城林府林元普吗?”

“这人我知道。”九揽月说,“烬国宰相,来过妄国。”

“是吗?”风苒苒一听感觉摸到点什么,“第一个受害者林魅,竟是宰相的女儿。”

“啊?宰相的女儿怎么会嫁到边远的荫州?”九揽月说。

风苒苒:“如果是庶女呢?”

九揽月:“那就没有疑问了。”

风苒苒鼻子哼了一下,继续问:“宰相和骠骑大将军哪个大啊?”

“宰相是正一品的大官,但是烬国重武,所以,骠骑大将军大一些。”

接着,九揽月长长的“哦——”了一声,说道,“我终于想明白了,林元普也会关心这个案子,奈何邵锐锋夫妇是大将军的势力,况且是个庶女,双方可能都不了了之了。”

风苒苒点点头:“极有可能。”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风苒苒没回答,说:“九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都说了别叫我九大人了,叫我揽月就行了,你是奘卿的——”九揽月说,“朋友嘛,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尽管开口。”

“我想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啊?这?”九揽月说,“借我身体干嘛?”

“因为你现在是妄国王奘卿,我要去会会城主夫人。”

“那我去会不就行了吗?”

“她比我们想象中聪明,我怕你被她绕进去。”风苒苒直言不讳,“那我们可就离真相越来越远了。”

九揽月努努嘴:“好吧,那你可要善待我的身体啊。”

风苒苒:“放心,揽月兄虽法术高强,也请务必保护好自己的灵魂。”

九揽月:“这个你放心,正好,灵魂很轻便,我可以去查查邪门的术法。”

风苒苒穿上九揽月的身体,先打听八卦,而打听八卦最好的地方,便是下人那儿。

风苒苒在庭院里游荡了一会儿,那十几个精兵便形影不离。

一心想着找凶手,却忽略这茬了。风苒苒想:这些精兵到底是来保护的还是来监视的?来了荫州数日,一个刺客都没来,或许是顾忌这城主府,也可能是暴风雨之前的风平浪静。无论如何都要尽早抓住凶手,赶紧离开烬国。

她步入一座凉亭,道:“给我拿点好吃的来。”

下人们立马端来了各种糕点,几个丫鬟低着头站在一边。

风苒苒指了那个看上去是头子的丫鬟,说:“你,过来。”

丫鬟怯生生的走过来,风苒苒说:“给我说说这是些什么好吃的?”

丫鬟介绍起来:“妄国王,这是荫州最好吃的糕点,这是百花糕,这是枣泥酥...”

风苒苒拿起百花糕装模作样的吃了一口,竟是别样的美味,便乘兴吃了起来,边说:“你们夫人也爱吃糕点吧?”

丫鬟:“是的。”

“夫人是哪里人啊?”

“抱歉妄国王,小女不知。”

风苒苒看了一眼桌子,又说:“你们荫州应该还有一种绿色的糕点,这里怎么没有呢?”

丫鬟也看看桌子,有点害怕的说:“不会的妄国王,荫州最好吃的糕点,全都在这儿了。”

“夫人与我们在前厅议事时,我看见她吃了啊,你是不是藏起来不给我吃啊?”风苒苒拿出自己的架势来。

丫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打着颤说:“小女不敢!夫人...夫人那儿绝不会有...绿色糕点。”

“难不成我瞎了?”

“妄国王饶命!小女绝不敢说假话!夫人从不去前厅议事,都是妄国王您来了才去了那两次,两次的糕点都是小女准备的,所以记得很清楚!”

风苒苒继续嚼着糕点,说道:“那我再问几个问题。”

丫鬟说连忙磕头:“小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到了夜里,邵锐锋一如既往的大摆筵席款待九揽月,短短几日,夜夜笙歌。

邵锐锋向九揽月敬酒:“妄国王,这是我们荫州特产的老窖酒。”

风苒苒假意喝了几杯,这是她第一次喝酒,这酒闻着醇香浓郁,喝起来为何如此苦涩辛辣呢?

难喝!不知道九揽月为什么会好这口。

“妄国王,平时风姑娘都是跟随在你身后,今日怎么不见呢?”白湘霖问道。

风苒苒说:“她回瓷瓶了。”

“哦,是吗?”白湘霖继续问,“小女有几分好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风苒苒说,这句话应该是她、奘卿、九揽月的统一反应。

白湘霖只好继续尴尬的喝酒。

酒过三巡,邵锐锋竟然第一个倒下,趴在桌上呼呼的就睡着了,。

桌上只剩风苒苒和白湘霖,风苒苒未饮太多,完全清醒,白湘霖舌头打卷,也颇有醉意了。

风苒苒忽然感觉脚背上有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只白嫩的小脚,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的踩了一脚,又慢慢的往上走。

风苒苒缩回脚,一抬头,白湘霖那双湖蓝色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似要把她吸进眼眸里。

这女人果然是个狐媚子,这一点真是表里如一。甚好,直接套她的话。

风苒苒站起来说:“喝多了,我休息去了。夫人,我住的房在哪个方位?”

白湘霖也站起来,微笑着说:“我送妄国王回房。”

一路上,白湘霖歪歪扭扭,几次欲跌倒,风苒苒去拉她,明明没多大的力量,却可以直接把她拉进怀里。

跌跌撞撞到了房里,白湘霖坐下来也一直要倒,风苒苒那只好继续去扶着她。

白湘霖抓住风苒苒的胳膊,问道:“妄国王,为何身边要带一只女鬼?她无身无形的,您正值年少精壮呀——”

风苒苒不太明白此话的意思,无妨,先套话吧,便问道:“夫人,你是哪里人啊?”

白湘霖娇滴滴的回答道:“妄国王,我是烬章城人。”

忽然一股妖风把灯吹灭了,灯一灭,白湘霖就坐到了风苒苒的腿上,一直把脸往她脸上贴,接着,她的香唇送了过来。

,喝起来为什么苦涩辛辣呢?

难喝!不知道九揽月为什么会好这口。

“妄国王,平时风姑娘都是跟随在你身后,今日怎么不见呢?”白湘霖问道。

风苒苒说:“她回瓷瓶了。”

“哦,是吗?”白湘霖继续问,“小女有几分好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风苒苒说,这句话应该是她、奘卿、九揽月的统一反应。

白湘霖只好继续尴尬的喝酒。

酒过三巡,邵锐锋竟然第一个倒下,趴在桌上呼呼的就睡着了,。

桌上只剩风苒苒和白湘霖,风苒苒未饮太多,完全清醒,白湘霖舌头打卷,也颇有醉意了。

风苒苒忽然感觉脚背上有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只白嫩的小脚,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的踩了一脚,又慢慢的往上走。

风苒苒缩回脚,一抬头,白湘霖那双湖蓝色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似要把她吸进眼眸里。

这女人果然是个狐媚子,这一点真是表里如一。甚好,直接套她的话。

风苒苒站起来说:“喝多了,我休息去了。夫人,我住的房在哪个方位?”

白湘霖也站起来,微笑着说:“我送妄国王回房。”

一路上,白湘霖歪歪扭扭,几次欲跌倒,风苒苒去拉她,明明没多大的力量,却可以直接把她拉进怀里。

跌跌撞撞到了房里,白湘霖坐下来也一直要倒,风苒苒那只好继续去扶着她。

白湘霖抓住风苒苒的胳膊,问道:“妄国王,为何身边要带一只女鬼?她无身无形的,您正值年少精壮呀——”

风苒苒不太明白此话的意思,无妨,先套话吧,便问道:“夫人,你是哪里人啊?”

白湘霖娇滴滴的回答道:“妄国王,我是烬章城人。”

忽然一股妖风把灯吹灭了,灯一灭,白湘霖就坐到了风苒苒的腿上,一直把脸往她脸上贴,接着,她的香唇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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