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央怔在了当地,脑中像是有一块撞钟在拼命疯狂的“咚咚咚”了起来。
“系统,我……我没听错吧?”
夫……君……
“夫……君?”冉央有些结巴,抬头去看面前站着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雪下得太大了,有些看不清,冉央眨了眨眼,喉结滚动着,想说话,但却发现自己好像开不了口了。
只模模糊糊地看见对面的人张嘴,似是在说些什么。
“殿下,叫得很好听,濯雨很喜欢。”
“殿下……”温清将他抱了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温清虽然看着书生气十足,可碰过之后才会知道,那身肌肉又硬又结实,有心想要锢住,就没人能够挣脱得开。
温清走得很稳,亮着的兔子灯笼被牢牢地握在手上。
寒风呼啸,可渐渐地,冉央的额头上却出了好些汗珠,身体甚至开始轻微的发抖,胳膊夹在前面,白嫩的手指紧紧攥住衣服,手背上覆着的黛色青筋微微凸起,像是在拼命地捂住些什么。
脖子抬起后仰,喉咙里溢出几声软绵..湿热的气音,猫儿叫一般。
“殿下,怎么了?”温清低头看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的表情。
带着湿气的水雾从冉央眸中溢了出来,鼻腔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快,早上系紧的绷带在这一天的折腾之下,不知怎么地就突然散了开来,细细的水珠开始一颗一颗地往外冒出,滚落,没一会儿便浸湿了衣服,随后是手臂上的布料。
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可偏偏伴随着隐晦的痒意,直的往冉央脑海,骨头缝儿里钻,一次又一次地啃噬理智。
如果……如果他能将手伸出去,在没人的地方,用他还未来得及剪下的指甲……
冉央手指痉挛着忍耐。
“殿下……”
冉央看着温清蓦然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胳膊捂住的地方未动。
冉央垂眸看去,只见那里被染湿了一大块,已经透过欲盖弥彰的手臂映了出来。
冉央脸颊瞬间就红了,眼泪越蓄越多,带了抽泣的声音。
他最外面的披风因为溅了血被扔掉了,现在只剩下一层中衣和有些薄的外衣。
绷带松开浸湿之后,便更加显了出来,就像是藏了一串不知道在哪里偷出来的葡萄似的。
“你别看!”冉央命令般的开口,可声音却软的不像话。
温情眼睫颤了颤。
“温濯雨!”冉央厉声又喊,可他自己不知道,这副模样,就算再怎么威胁严厉,也是白搭,起得完全是反作用。
温清瞳孔乌黑,眼睛眨也不眨,就像是不会动了一般。
冉央:“你把我放下来。”
过了几瞬,温清喉结滚动着,将视线移到冉央脸上,看他。
“殿下想干什么?”出声才惊觉,声音哑得吓人。
冉央眼睛飘忽,还未开口,便听温清又说,
“殿下,是想用手臂往外挤吗?”
“还是,想用指甲去抠?”
“亦或是俯身在地上碾磨?”
冉央眼睛在温清每说完一句话之后,便睁大一分,最后气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可是没有力气,那巴掌落在了嘴角旁,就像是给人擦嘴似的。
温清眸中突然带了笑意,低头在冉央耳边轻声说道:“殿下的意思是想让微臣用……”
他端着一副君子仪态,但偏用那么温润的神情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冉央骤然又睁大了几分,他眼睛本就是杏眼,这般瞧着更是像极了深山中懵懂的小精怪。
“温濯雨……”带了十足的哭腔,倒像是委屈。
“嗯,微臣在。”温清回。
冉央想说些什么,但开口就是闷哼,越来越严重,他索性不说话
温清抱着冉央继续是往前走,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只是这次脚步慢了许多。
冉央以为温清看不见,只用胳膊小幅度地移动着,偷出来的葡萄分明都已经破了,但仍然不痛快。
就像眼前的这条路,是未尽的。
冉央被痒到崩溃,终于忍不住似的,手环着温清脖颈哭了出来,很快就浸湿了温清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
温清只垂眸,手却没有动,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下颌线紧绷,脖颈处有几条明显的青筋。
“温清……”
“温清……”
冉央眼泪也流了许多,眼睛一片红,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嘴唇、下巴在温清脖颈处来回摩、、擦着。
“温濯雨……”
“温濯雨……”
他带着哭腔喊了一遍又一遍,细小的声音,软绵的。
冉央抱着温清的脖颈,现在整个人就像是挂在了温清身上。
“殿下……”温清声音喑哑的不像话,“殿下,应该喊我什么?”
冉央闻言从脑中奋力的扒拉出一点理智出来,抬眸,看他,但是撇着嘴,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仍是温清先叹了口气,伸手捂住了冉央那双招人的眼睛。
另一只手从被浸湿了的衣衫里伸了进去。
……
冉央看见温清脖颈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突起的喉结滚动着,有汗水从上面滑落,散着热气。
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温清呼吸一窒,垂眸看向他,瞳孔乌黑,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冉央意识模糊,见人看着他,有些不服气,张嘴就直接咬上了喉结。
温清俯下身……
“唔……”冉央瞬间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张。
像极了深山里修炼的小精怪学话本子里那样勾引书生,却没料到反被内里身体劲瘦的书生压在了身下,满夜满夜的修炼。
……
冉央浑身酸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入目是天青色的帷幔,并不是之前那个熟悉的茅草屋。
“系统,换世界了吗?”冉央声音干哑的开口,之后才发现,嘴唇上像是有些异样。
他用手摸了摸,肿了,有些疼。
“白天不要做梦,容易走火入魔。”脑中冰凉的机械音响起。
冉央掀开被子看了看,里衣重新换了一件,他慢慢地解开,随后又在一秒中飞速的合上。
他看见了姹紫嫣红,满院子的花都开了,不能见人。
冉央动了动,发现身体有些酸疼,其他的地方到还好,只是脚腕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弯腰去看,一条极细的银链圈在了脚腕上,一直延伸床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脑袋爆疼,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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