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她：“我表姐告诉我，外公当年缠绵病榻，是病逝的，但他的死，其实另有隐情，对不对？”
卢春霞吓了一跳，没想到聂瑶竟然会直接这么问，讪笑着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卢春霞，你当初可是我外公所在疗养院的看护，你还负责照看我外公，你会不知道？”
聂瑶嗤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睁眼说瞎话！
“我……”卢春霞愣了愣，没想到这个聂瑶连二十年前自己的职业也查了出来，迟疑地答道：“我的确是做过看护，可你外公是何等厉害的大人物，我哪里能一直在他身边贴身看护啊，你说的什么隐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卢春霞死不承认，聂瑶倒也不恼，一只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你说你不知道，那我就问你，当初我外公，是不是真的病情已经恶劣到了一定地步？”
“这……”卢春霞还有些犹豫，聂瑶见状，冷冷说道：“卢女士，我希望你最好能说实话，因为有些事，我是可以查到的，如果你在这上面也跟我撒谎，那么后面如果我真的查出了什么，也不会再跟你这么客气地聊下去了！”
许是被聂瑶的威慑吓到，卢春霞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不是医生，对于老先生的病情也并不熟知，我只记得，于老先生是因为受了不少打击病情才严重，后来有了好转，才转移到我所在的疗养院继续疗养，但他因为之前中风过，有高血压，冠心病等等，所以我们这些看护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后来是因为什么事好转的？好转的时候，有很多人来看望他吗？”聂瑶继续追问道。
“好像是听说找到了一直失踪在外的外孙女吧！”
卢春霞说到这里，一边回忆着过去的情形，声音也变低了几分：“当时探望他的人的确不少，有亲人朋友，还有一些外人，不过后来他嫌烦，就一缕只让最亲的几个亲人过来看看自己！”
“这其中包括聂家的人对吗？”聂瑶若有所思地问道。
“嗯，聂家的人来的次数不算多，但是每一次来，于老先生都很激动，后来更是乐得晚上睡不着觉，还是几个看护给他打针，劝他好好休息……”
卢春霞点点头，认真地答道。
见她的语气平和，不像是在说谎，聂瑶也相信她这些话不是随口编造，又沉声问道：“听说后来聂家找回来的小女孩，被聂家人带到疗养院，见过外公了？”
“是啊，看起来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只不过有些怯生生的……”卢春霞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眸看向聂瑶，神色里多了几分疑虑。
“聂小姐，你这么问我，难道你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吗？”
聂瑶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答道：“你仔细瞧一瞧，当年那个小女孩和我像吗？”
“好像有点像……”卢春霞认真地看了聂瑶好几眼，又摇摇头迟疑地答道：“现在看，又觉得没那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