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说话的艺术，厂长赏识
“没想到许大茂讲解的这么好，这影片看得可真过瘾！”
“是啊，别看他刚转正不久，但这水平比经验丰富的老放映员还要熟练！”
“看厂领导这反应，今后许大茂在厂里的待遇肯定差不了！”
“能得到杨厂长的赏识，以后谁还敢跟许大茂对着干？”
“傻柱呗，他怼天怼地谁都不放在眼里，况且两人还是死对头，以后有好戏看了！”
听着周遭的议论声，秦淮茹眉头微微皱起。
看向许大茂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审视。
平时看着不着边，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能派山用场。
要不是亲眼目睹全过程，打死都不信这话是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的。
在一个院生活了这么多年，说一句真小人不为过。
不过许大茂最近做的事，倒让秦淮茹对他刮目相看。
从第一次下乡放电影，到组装废旧自行车，再到今天的电影解说。
秦淮茹觉得他有些陌生。
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许大茂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这场电影说是给工人放的，其实是给厂领导放的。
见大伙反响热烈，他也松了口气。
一场电影《人民的战士》放完，在厂领导的催促下，工人们逐渐散去。
许大茂起身活动筋骨，转了转脖子，发现杨厂长和宣传科主任乐呵呵地走了过来。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由于是刚上来的新人，杨厂长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
毕竟平时工作繁忙，再加上厂里好几百号人，多一个少一个影响不大。
“杨厂长，我叫许大茂，前不久刚转正。”
听见这话，杨厂长有些意外，没想到一个新人水平这么高。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刚才那段解说很到位，看不出来是个刚上手的新人能说出来的，下了不少功夫吧！”
杨厂长看向许大茂的目光中满是欣赏，到目前为止，这是他见过水平最高的放映员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大伙看得高兴，这份工资我也领的心安。”
许大茂分寸拿捏得很好，杨厂长暗自点了点头。
虽然年纪看着不大，但说话做事却很稳重，面对这种大场合也丝毫不慌乱。
这样的人，正是他所需要的。
杨厂长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收拾东西回去吧，好好干！”
目送杨厂长一行人离开，许大茂身心彻底放松了。
检查了一遍机器，准备去废品收购站一趟，看看最近有没有存货。
机器，幕布什么的，交给实习生收拾就好了。
出了工厂，穿过胡同，过了几条街。
北新桥废品收购站。
见刘组长正在分拣垃圾，许大茂热情地上前打了个招呼。
“刘组长，还没下班啊？”
听见声，刘组长仰起头，见来人是许大茂，刘组长笑着站起身来。
“收拾的差不多了，又来买车？”
许大茂点了点头，“我过来看看有没有存货。”
“来的正是时候，昨个刚好收了一批废旧自行车，我都帮你留着，不过你要这么多废旧自行车干什么？”
刘组长糊涂，不明白许大茂花几十块钱买一堆废旧品干什么。
“闲来无事闹着玩。”
这话刘组长可不信，现在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饭都吃不起哪有闲钱捯饬这些。
要么就是家里有钱，要么就是偷摸着干什么大事。
看许大茂出手这么阔绰，家底应该不差。
这般想着，刘组长态度也殷勤了几分。
一边领着许大茂去仓库看货，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前两天有个五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的老爷子来我这讨要废旧自行车，还说起你了，不过我没搭理他，我寻思着这应该是你同院的住户吧？”
一听这话，许大茂便知道这人是谁。
前两天阎埠贵追问他废旧自行车的事，八成也想从中捞取好处。
“不清楚，那你把自行车卖给他了吗？”
刘组长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甭提了，这人想空手套白狼，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况且你早就打过招呼了，自行车我都给你留着。”
许大茂知道阎埠贵不舍得花这个冤枉钱。
院里就属他最抠门，放个屁都得揣回家的人，能指望他花十几块钱买一堆破铜烂铁？
就算花了钱，多半也白瞎。
捯饬这些自行车零部件是技术活。
一般人玩不明白。
许大茂照例买了四辆废旧自行车，不过这次的质量比之前好很多，价格也相对贵一些。
从废品站出来，借来一辆板车，便拉着货回四合院。
此时，许大茂还不知道院里人正疯狂议论他。
“没想到许大茂放映水平这么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那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厂领导带头鼓掌！”
“这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许大茂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时嘴欠的很，上不了台面！”
“这事儿我还真没瞎说，咱院里不少人在厂里工作，他们应该都瞧见了，回头您问问就知道。”
“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放映水平就这么高，他爸当年都没这么风光，许大茂有这技术，以后升职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难怪第一次下乡就得了那么多好处，娄晓娥算是嫁对了人！”
“你之前不还嘲笑许大茂败家么，怎么，这会口风就变了？”
一传十十传百，许大茂放电影的事院里人几乎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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