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车上路，院里住户集体失声
许大茂一边摆弄手里的零件，一边解释道。
“您这张自行车票来的可真及时，正打算置办一辆，这隔三差五下乡放电影，没车还真不方便，至于这个废旧自行车，我也就闲来无事闹着玩，您别当真。”
听见这话，许正国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儿子不舍得花钱，所以才买一堆破铜烂铁凑合。
“大茂啊，你这刚结婚，该买的一定不用省，刚转正，厂里工作还适应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接茬道：“大伙对我都挺照顾的，前些天下乡给人放电影得了不少好处，我已经让蛾子包好了，回头你们多拿点。”
“那就好，我还怕他们嫌你年轻，处处刁难你，行了行了，别捯饬这些废旧品了，陪我喝两杯。”
许正国看着饭菜已经做好了，忙拉着儿子进屋。
……
捯饬这些自行车零部件是技术活。
许大茂这两天没少往自行车行跑。
好在还真被他琢磨出经验了。
两天后，许大茂把已经拼接完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还剩最后一道工序，喷漆。
从屋里拿来工具，经过一顿折腾，这辆拼接版的自行车总算是完工了。
看着倒是有模有样的。
许大茂上下打量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冲屋里喊了一嗓子。
“蛾子，快出来！”
见许大茂语气有些急促，娄晓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忙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身侧的自行车，“你看那是什么！”
娄晓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辆自行车停靠在墙边。
“大茂，这自行车……”
娄晓娥瞧着面前这辆自行车，觉得有些眼熟。
“这车是我用废旧零件拼接出来的，重新喷了漆，你觉得怎么样？”
听见这话，娄晓娥顿时明白了什么。
合着之前买那些废旧自行车是为了以旧换新。
看不出许大茂还有这本事，这堆破铜烂铁还真派上用场了。
要知道，自行车在这年头可是稀罕物，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平日里大街上也难见到几辆，没点家底还真买不起这玩意儿。
虽然这车是拼接而成的，但喷过漆，跟新的没什么区别。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这车看着是像那么回事，不过都是废旧零件拼接起来的，承重怎么样？你还没骑过吧？”
娄晓娥倒是提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生锈的废铁不载重，很容易出现问题。
虽然已经除过锈了，但也比不上刚出厂的新车。
许大茂把喷漆放在一边，推着自行车准备在院里溜达一圈。
试了试转铃，没问题后，便一脚蹬上了车。
听见院中响起一道自行车的铃铛声。
院里住户全都出门查看情况。
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在院里溜达，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海中瞧见这幕，两眼放光。
院里还没谁买得起这玩意儿，就是易中海这八级钳工的工资，买上这么一辆也要费不少劲。
许大茂他一个刚转正的放映员，就算平时油水多，那也买不起自行车啊。
要知道，一辆凤凰牌的自行车得一百五十八。
除此之外，自行车票才是最难得的。
刘海中想不明白，见娄晓娥杵在人群中，连忙上前一步，询问道：“娄晓娥，许大茂这车哪来的？”
虽然只是出于好奇，但这话问的，乍一听还真不像什么好话。
娄晓娥也没在意，“不满您说，这车是大茂用废旧零件拼接出来的，您也知道，前两天他不是买了几辆废旧自行车么，没想到还真被他捯饬出一辆新的来了。”
一听这话，刘海中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前两天他还嘲讽许大茂败家来着。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本事。
虽然是拼接货，但也是院里第一辆自行车了。
院里住户听说许大茂有车了，全都出来看热闹。
一时间，后院挤满了人。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身下那辆崭新的自行车，顿时愣住了。
“这车……”
有知道情况的院里住户接茬道：“是许大茂用废旧零件拼接成的，喷了漆，所以看着跟新的没什么两样。”
得知是以旧换新，阎埠贵推了推眼睛，视线紧盯那辆自行车。
见院里被围得水泄不通，许大茂皱了皱眉，跟娄晓娥打了个招呼，直接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人一走，院里住户便议论开了。
“之前还以为许大茂败家，现在看，他才是最会过日子的！”
“可不是么，自行车可是稀罕物，整个南锣鼓巷有这身家还舍得买车的，掰着指头不超过五个，就是壹大爷这种拿着比厂长还高的工资，轻易也不敢买！”
“想买也得有票啊，黑市一张票比自行车的价格还贵，普通人负担不起，别看许大茂这辆车是废旧零件改装成的，那也是咱院里独一份啊！”
“没想到许大茂才花了十几块钱就捯饬出了一辆七成新的自行车，还真是小看他了！”
听着周边的议论声，阎埠贵酸的很。
他早就想置办一辆自行车，只是一直弄不到票。
黑市又贵，不舍得花那冤枉钱。
现在看着许大茂用废品组装出一辆新车，心里别提有多羡慕。
傻柱目睹了全过程。
见大伙对许大茂赞不绝口，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有什么好嘚瑟的，别以为喷了漆就能跟新的一样，拼接货用不了几天，等着瞧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在南锣鼓巷溜达了一圈。
除了比市场上的自行车轻之外，其他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点厂里的职工都回家了，巷子里人不少。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晃悠，引得路人一阵侧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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