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想起

月笙不久就进入了梦乡之中,能力一个穿着戎装的女子前面抱着一个小女孩,前后都跟着军队,女孩笑的很欢快。

“额赫,真的可以带回去小兔子吗?”

女子低头看着她柔柔的笑着,说道:“如果我们塔娜喜欢小兔子,那额赫就给塔娜带回来一只怎么样?”

叫塔娜的小女孩开心的拍了拍手,说道:“好啊好啊,额赫最好了!小兔子!小兔子!”

不久,前面就听到了厮杀声。

女子皱眉,问着身旁的另一个女人:“前面什么声音?”

那人回道:“臣也不知是什么声音。”

然后一群人就来到了声源处,山坡下两波人正在厮杀着,塔娜自己捂住了眼睛,然后女子让人把她带到一旁,自己下了马在山坡旁看着。

“似乎是他们。”那人说着。

女子点点头,说着:“你带着人偷偷摸过去帮他们一下好了。”

那人皱眉,说道:“眼下这种情势,我们还是别插手为好吧,要不直接回去好了?”

“不行,看这种情形,他们会全军覆没的。”

那人还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带着人从后面包了过去。

塔娜被下面的一举一动吓得不轻,女子就在边上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塔娜。

塔娜一步步的慢慢靠近女子,“额赫,我害怕。”塔娜拉着女子的衣角,面露害怕之色。

见状,女子命身后塔娜的贴身侍女将她先行带回不远处的大帐里。

路上,侍女紧紧抱着塔娜,却不知从何时身后就有个人提着刀一路跟着。

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两个卫兵就停下跟他打了起来,不成想这人这么厉害,没几下就把他俩解决掉了。

“啊!”侍女扭头看见卫兵被解决后,就被吓得已经,紧锁着眉头使劲的往前跑着。

要看自己体力不支,侍女就把塔娜给放了下来,说着:“公主,快跑,我来拖延时间,快跑。”

塔娜抹抹眼泪,然后就赶紧跑了。

侍女拿着路边的枯木条,确实鸡蛋碰石头,没一会儿就被解决了。

塔娜呜呜的哭着,然后一个没稳住就跌倒在地上,然后顺着坡滚了下去。

梦,到这里就结束,此时的月笙已经满头是汗。

“额赫!”月笙惊坐起来,大口喘了几下粗气,就算梦里如此模糊的场景,可月笙确实被吓了一跳,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叹息一声道:“还好就是做了个噩梦。”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成越伏案正愣着神,隐约中似乎听到了月笙的声音,又有些不确定,于是就问了下身旁的海公公。

海公公摇摇头,说道:“老奴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成越点点头,然后继续愣着神,然后没一会儿月笙就揉着脑袋走了出来。

成越闻声,抬眸看了过去,然后赶紧起身走了过去,问着:“怎么出来了?头可是特别疼?”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说着,两人就坐了下来,然后月笙问着:“我在时那呼兰王子就没确定人选,也不知他会不会要求再重新择几个秀女?”

“这些你无需操心,到时候自会有人解决,你饿吗?要不再吃些东西?”

月笙皱眉看他,叹道:“当真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何况我也不是个小孩子了,不过摔了一跤,当真不必如此。”

成越挠了挠后脑勺,张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听月笙又道:“你快回你的清凉殿吧,别一会儿大臣们有事找你又不好找,等晚膳时你若想过来就在过来吧,记得把你的晚膳都带过来,我怕我这的厨子又给我做的很油腻。”

成越哈哈笑了两声,然后说道:“看来你这心下最终的意思还是跟吃有关。”

起身后,成越轻轻抚了抚月笙的后背,说道:“那也好,那我就先回去,等晚膳时再过来。”

“嗯,那我就不让厨子做了,油油腻腻的我也吃不下去。”

“好。”应下后,成越就带着人离开了。

没一会儿,月笙就赶紧叫来了郦云,然后一起来到了寝殿里,然后问道:“那容漪是得了什么惩罚吧?不然那容太尉为何会如此气急败坏?”

闻言,郦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看了看月笙,叹息一声说道:“反正成越也没说要对你保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要不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月笙皱眉,催促着她赶紧说。

“容漪她被贬为庶人,至于她为何会被贬为庶人,是因为你身怀有孕,而她是导致你流产的那个人,成越一气之下当晚就给她扔进了冷宫里。”

月笙听后就怔在了原地,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垂眸看了一眼,问着:“你是说,我怀孕了?”

郦云点点头,说道:“大家也都是在那一晚知道的,不过你也不要难过,你这么年轻,身体也好,以后还可以再有的。”

“也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却不想第一个孩子我还未感受到,他就没了,说来倒也可惜。”说着,月笙就坐在了榻上。

“切莫伤心,后面都会好的。”郦云一旁安慰着。

月笙没有吭声,而是自己默默地想着,没一会儿月笙惊道:“所以之前章御医一再如此嘱咐我,就是因为我有了身孕,而成越也一直不说,莫非他们是有意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更何况太后为何会突然召我与她同住?不就是为了看着我安胎?”

郦云眯起眼睛想了一想,然后点头说道:“如此一说我倒是也发现了,我说你场面习武健身,怎会有身体不好一说。”

月笙愤恨的咬了咬牙,说道:“就算后来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也得有知情权不是?他如此做,是怕我能保住胎不成!”

郦云嘴角抽了一抽,解释道:“这种事情我不能同你分析,不过想来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吧,不过如今既然孩子已经没了,你可莫要在同他计较这些事情,你若真想要孩子,到了后面可以慢慢来。”

月笙哼笑一声,说道:“就算再有孩子,那也不会是我同他的了。”

郦云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位真真是个狠人啊!

“让厨子早些做晚膳吧,不要在那么油腻了,像往常一样就是了,等我早些吃完就早些睡了,等成越来了就让他回去,找个什么理由拒绝他都行。”

郦云刚应下,然后就听月笙继续说道:“等下等下,要不直接派个人去清凉殿告知海公公一声好了。”

“好,我这就去。”说着,郦云就走了。

而真的到了晚膳时,月笙却没有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之后就躺了下来,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

成越得知月笙说不让他过去之后,问着海公公:“可有说因为什么不让过去了?”

海公公低下头,说道:“想来是因为娘娘想早些休息,也省的怕耽误陛下宫务吧?”

成越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就先不去了。”

“喏。”海公公应下后就退到了一旁。

是夜,赫敏在殿内正和王子说着话。

“你也不能太挑,找一个差不多的带回去做好她的王妃就是,如若以后可以让她继承王后之位就让她继承,如若不行,那就让我们呼兰女子继承就是,这些都无所谓的。”

王子点了点头,说道:“额赫说的是,不过儿子瞧着这几个都不具备做王妃的水准,个个都蔫不拉几的,往日当了王妃,岂不是立不住威严?”

闻言,赫敏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不如这样,如若娶回去这人当真不行,那便寻个由头封个平妃,虽然不太好看,倒也能立住根本了。”

“那就听额赫的,到时候儿子再过一遍好了,今日实在是没发挑选出,对了额赫,今日儿子近距离接触了贵妃之后,到发现跟她会有一种亲密感,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她的长相还有点像我们那里的人,不过不仔细瞧,她看着就是汉人没错。”

赫敏笑了两声,说道:“你一提这个孩子,我这心里倒是高兴,你还真别说,她真的太和额吉的眼缘了,如若可以,我还能同她交个朋友。”

“额赫既然喜欢这位娘娘,不如趁着这两日好好相处一番,来我们来年朝贺时,额赫还能有个好玩伴。”

赫敏点点头,又道:“说起这个,那夜这姑娘摔了一跤看着还挺严重,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你说我们的人可以去昭阳殿那里探听一下吗?”

“额赫说笑了不是,这能留在宫中的。定然是老实忠诚之人,他们之间或许可以说一说,不过同我们的人,定然是不会说的。额赫不妨明日亲自去看望一番?”

“也好,既然如此,那你快早些休息去吧,明日吃过早饭我就去,你若也想去,明日里就起得早些。”

“是。”王子应下,然后行了礼就退下了。

次日,天才刚微微亮,月笙就坐了起来,披着一件衣裙就坐在了梳妆台旁,看着自己惆怅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让厨子早些做晚膳吧,不要在那么油腻了,像往常一样就是了,等我早些吃完就早些睡了,等成越来了就让他回去,找个什么理由拒绝他都行。”

郦云刚应下,然后就听月笙继续说道:“等下等下,要不直接派个人去清凉殿告知海公公一声好了。”

“好,我这就去。”说着,郦云就走了。

而真的到了晚膳时,月笙却没有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之后就躺了下来,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

成越得知月笙说不让他过去之后,问着海公公:“可有说因为什么不让过去了?”

海公公低下头,说道:“想来是因为娘娘想早些休息,也省的怕耽误陛下宫务吧?”

成越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就先不去了。”

“喏。”海公公应下后就退到了一旁。

是夜,赫敏在殿内正和王子说着话。

“你也不能太挑,找一个差不多的带回去做好她的王妃就是,如若以后可以让她继承王后之位就让她继承,如若不行,那就让我们呼兰女子继承就是,这些都无所谓的。”

王子点了点头,说道:“额赫说的是,不过儿子瞧着这几个都不具备做王妃的水准,个个都蔫不拉几的,往日当了王妃,岂不是立不住威严?”

闻言,赫敏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不如这样,如若娶回去这人当真不行,那便寻个由头封个平妃,虽然不太好看,倒也能立住根本了。”

“那就听额赫的,到时候儿子再过一遍好了,今日实在是没发挑选出,对了额赫,今日儿子近距离接触了贵妃之后,到发现跟她会有一种亲密感,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她的长相还有点像我们那里的人,不过不仔细瞧,她看着就是汉人没错。”

赫敏笑了两声,说道:“你一提这个孩子,我这心里倒是高兴,你还真别说,她真的太和额吉的眼缘了,如若可以,我还能同她交个朋友。”

“额赫既然喜欢这位娘娘,不如趁着这两日好好相处一番,来我们来年朝贺时,额赫还能有个好玩伴。”

赫敏点点头,又道:“说起这个,那夜这姑娘摔了一跤看着还挺严重,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你说我们的人可以去昭阳殿那里探听一下吗?”

“额赫说笑了不是,这能留在宫中的。定然是老实忠诚之人,他们之间或许可以说一说,不过同我们的人,定然是不会说的。额赫不妨明日亲自去看望一番?”

“也好,既然如此,那你快早些休息去吧,明日吃过早饭我就过去瞧瞧,你若也想去,明日里就起得早些,别怠慢了人家才是。”

“是。”王子应下,然后行了礼就退下了。

次日,天才刚微微亮,月笙就坐了起来,披着一件衣裙就坐在了梳妆台旁,看着自己惆怅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一夜都没怎么睡,确实是烦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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