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丑媳进门

成亲前三天,中枢中命周礼到率众人把采办好的东西送到龙家放好,第二天作为龙慧熹的嫁妆抬出来。

龙汪潮满意地看着中家置办了足以排满十条街的嫁妆,心花怒放:“这次嫁女儿赚大了,没有花一分钱,还如此风光。”

祺婉也赞道:“难怪荃贵会改嫁给他,这么会办事的奴才真是少见。老爷真有眼光,找到一个又听话又有钱的亲家。”

“如果中枢中是一般的角色,我怎么会和他结为亲家?不瞒你说,我二十年前就知道中枢中非池中之物了。果然没看走眼。”

中伯仁率领由乐队。伞,棍,旗,牌,金瓜,钺,斧。雉尾扇,牛角灯,大鼓组成迎亲队浩浩荡荡第出发。一路上敲锣打鼓,吹吹打打,招摇过市来到龙家迎新娘。

龙慧熹穿着绣有龙凤呈祥的大红喜袍,头上盖着绣有龙凤的头盖,手里拿着一只苹果,玉如意,坐上新的八抬大花轿,风风光光嫁到中宅。

商欣早早就带着中叔旺在路边等候,叔旺看到身披红彩,骑着大马的龙伯仁,兴奋地告诉母亲:“娘,快看,大哥在那。”

成亲前三天,中枢中命周礼到率众人把采办好的东西送到龙家放好,第二天作为龙慧熹的嫁妆抬出来。

龙汪潮满意地看着中家置办的足以排满十条街的嫁妆,心花怒放:这次嫁女儿赚大了,没有花一分钱,还如此风光。

祺婉也赞道:难怪荃贵会改嫁给他,这么会办事的奴才真是少见。老爷真有眼光,找到一个又听话又有钱的亲家。

如果中枢中不是一个角色,我怎么会和他结为亲家,不瞒你说,我二十年前就知道中枢中非池中之物了。果然没看走眼。

中伯仁率领由乐队。伞,棍,旗,牌,金瓜,钺,斧。雉尾扇,牛角灯,大鼓组成迎亲队浩浩荡荡第出发。一路上敲锣打鼓,吹吹打打,招摇过市来到龙家迎新娘。

龙慧熹穿着绣有龙凤呈祥的大红喜袍,头上盖着绣有龙凤的头盖,拿着一只苹果,玉如意,坐上新的八抬大花轿。

商欣早早就带着龙叔旺在路边等候,叔旺看到身披红彩,骑着大马的龙伯仁,兴奋地说:娘,快看,大哥在那。

商氏看到喜气洋洋的儿子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不禁喜极而泣。母子的特别的反应令人侧目。

叔旺等盛大的仪仗队过后,不解地问母亲:“为什么大哥成亲,娘和我都不能参加?”

商氏强颜作笑说:“你爹娶的后娘是豪门大户,规矩很多的。不像商家小门小户的规矩少。你还小,你要好好读书,成绩好了,娘才有体面。”

花轿在锣鼓,鞭炮声中进门了,在堂屋门前,傧相分为“引赞”和“通赞”。伯仁和龙慧熹在引赞和通赞引导中开始拜堂仪式。

引赞:“新郎莅位立于轿前。”

通赞:“启轿新人起。”

引赞:“新郎鞠躬拱手延请新娘。”

喜娘搀扶新娘下花轿,从她的手中接过苹果,玉如意,龙慧熹越过一只事先设下的大火盆,然后和伯仁拜堂成亲。

花堂内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中枢中夫妇,商斌,欧亚仕夫妇等亲朋好友各就各位坐好。

引赞:“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乐鸣炮。”

通赞:“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

引赞:“跪,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储伏,兴,平身复位。”

通赞:“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兴,平身复位。”

引赞:“一拜天地,二拜双亲,夫妻对拜。平身复位。”

通赞:“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龙慧熹到了自己的房间,又越过一副马鞍后。然后坐在喜床上,等伯仁接下她的头盖。

喜娘还没等伯仁揭开新娘的头盖,就对他说:“新郎官先去招待客人吧,听说来宾客的都是达官贵人,大爷快去,以免不恭。这里有我们呢。”

伯仁听后,赶忙到爱新饭庄去迎接贵客。

爱新饭庄张灯结彩,接待来自各方贺喜的人。来客大多数是政府要员等贵客,龙汪潮向这些京城的大人物介绍中伯仁:“这是我的大女婿中伯仁。日后请大家多多照应。爱新饭庄是他旗下的饭庄.”

龙汪潮又对伯仁说:“伯仁,日后诸位叔伯若在此请客吃饭,你一定要优惠他们。”

中伯仁连忙向众人鞠躬作揖:“那是自然的,晚辈保证给诸位世伯,老爷们最正宗的宫廷菜,最优惠的价格。小店刚刚开张,请大家多多提出宝贵意见,让小店更上一层楼。”

龙汪潮又向众人介绍中枢中:“中爷是我的亲家,是来自东北的煤炭大王,粮油大王。”

中枢中忙对众人抱拳作揖:“龙爷过奖了,中某在诸位大爷面前,怎敢称大王?不过是普通粮油。煤炭的买卖人罢了。”

“中爷自谦了,龙爷的亲家怎么会是一般的买卖人。”

“中爷,幸会!幸会!”

“诸位能参加犬子的婚礼,真是蓬荜生辉,龙爷为了感谢诸位的光临,特别为诸位贵人备下正宗的满汉全席。请诸位开怀畅饮。尽情品尝。”

中枢中又对伯仁说:“快向叔伯们敬酒。谢谢他们赏脸来参加你的婚礼。”

席间龙汪潮领中枢中父子向在座的总长,次长敬酒。大和正介也应邀来参加婚宴,连忙上前敬酒:“中先生,鄙人是大和株式会社的大和正介,以后,请多多关照。”

中枢中内心一惊,勉强笑道:“谢谢大和先生的光临,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敬请海涵。”

“中先生,为了我们日后合作愉快干杯。”

“干杯。”

欧亚仕夫妇怎会错过如此盛会,他俩在达官贵人中穿梭敬酒,与大和正介不期而遇,大和正介笑道:“欧先生,欧太太,我们又见面了。”

欧亚仕笑道:“听说大和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大。欧某佩服佩服。”

大和正介也笑容可掬地说:“让我们为以后的合作和欧夫人越来越年轻而干杯。”

欧亚仕说“好,我非常期待日后的合作干杯!”

玛格丽特笑道:“谢谢,大和先生。”

由于贺喜敬酒的人太多了,平时很饮酒少伯仁很快被灌醉了,被人搀扶进洞房。

第二天早上,伯仁醒来一看,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女子,黑黑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脸。她温柔地对他微笑:“你昨天醉得厉害,吐了一晚,现在头疼吗?”

伯仁觉得大脑像木头做的沉甸甸的,呆呆地望着她反应不过来。

这时佣人在屋外说:“快过晌午了,仁大爷,少奶奶准备起床给老爷,太太请安吧。”

龙慧熹连忙起床,梳妆打扮。

伯仁看到的龙慧熹左脸从眼下到下巴有块像蜈蚣似的长疤时,顿时像在冬天里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脚:这就是与之共度余生的妻子?

伯仁彻底被惊醒了,他赶忙起床。马上觉得头重脚轻起,站不稳只得坐下来。

龙慧熹对伯仁的表现早有准备,她冷静地对伯仁说:“我并非长得丑陋,只是被战火毁了容,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我虽不貌美,但绝对能给你别人不能给你的幸福。”

伯仁听后如乌云压顶,心情非常暗淡,酒醉的后遗症还在持续,昏昏沉沉的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机械和龙慧熹去见家人。

中枢中本来很能喝酒,昨天看到来的都是政府的总长,次长,满堂贵客。心花怒放,喝了很多酒。整个人还在晕乎乎中,看到龙慧熹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妥,他机械地接受龙慧熹的磕头,敬茶。准备好的训话也一时想不起来了。

荃贵诧异地问:“大少奶奶,你的脸怎么了?”

“庚子年间,被洋鬼子放火烧伤,留下了疤痕。”

季盛看见龙慧熹面有疤,他马上说:“嬷嬷,新娘子好丑啊。我不要看那么丑的新娘子。”

荃贵噗嗤的一声笑了。中枢中这时才发现不对劲,他一边咳嗽制止荃贵,一边吩咐:“聂嬷嬷,快把小少爷带出去。”

又对伯仁夫妇说:“你们回去休息吧。”

伯仁更难过了,他踉踉跄跄地离开,龙慧熹命佣人扶伯仁回房休息。

儿子娶媳妇,做母亲的不能参加,不能以婆婆的身份接受媳妇的行礼,敬茶,这很令贾金子愤愤不平:“你也太软弱了,不应该让伯仁到中宅去,那个娼妇抢了你的丈夫,现在又夺去你做婆婆的权利,真是欺人太甚了。”

商氏虽然很遗憾,但顾全大局的她轻描淡写地对贾金子:“只要伯仁幸福就行,我能不能参加婚礼,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贾金子就像一个重拳打在棉花上般无趣,贾金子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家中,养成直爽泼辣的性格,当她知道中枢中贪图富贵抛弃商欣母子后,对中枢中夫妇特别嗔恨,更把荃贵看成是抢人丈夫的狐狸精,非常不齿。

中枢中由于心存内疚,千方百计让利给商斌,于是商斌在利益面前与中枢中和解了,但他们的妻子一个泼辣犀利,一个傲慢清高,虽然同住在奉天城几年,却从不往来。

中枢中和商斌对自己妻子的个性了如指掌,为了避免麻烦,也不撮合她们认识。以免针尖对麦芒造成尴尬。

贾金子兴冲冲地来参加伯仁的婚礼,此情此景,更激怒了她,她便向商欣揭露荃贵的奢侈:“姐,你不知道那狐狸精的嘴有多刁吗?蒸肥鸭,鸭子本来就好吃了,她还往鸭肚子里面搁火腿,人家都是隔清水蒸的,她是用鸡汤来蒸,一蒸就蒸三天,说这样子鸡的味道才能够融入鸭子里面,你看看多浪费钱呐。”

商欣虽然知道荃贵是娇生惯养的格格,却没有想到她这样奢侈:“真的?”

“你知道她是怎么吃白菜的吗?整棵白菜只要白菜心一点,剩下的菜叶都不要了,她最爱吃的那个开水白菜,你知道那开水是什么做的?是用老鸡,老鸭,猪骨,猪蹄熬制两三夜才能熬出来的白开水。可不是我们平常吃的,用白开水煮的一颗菜心。您说说这样下去有多少钱够她糟蹋?”

商欣难以置信地问:“孩子他爹也不管?”

“姐夫看杀下来的鸡多了,吃不完没办法,只好天天请客,你不知道,姐夫在东北啊,喝鸡汤那要用最贵的乌鸡,里面还要放松茸冬虫夏草和人参,过着是土皇帝般的生活。”

商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是勤俭节约的中枢中现在也变得这么奢侈,这么挥霍无度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下去,自己的儿子不就被带坏了。

商欣急了:真是这样,我的儿子不能和他爹住在一起,学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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