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魔怔的吻

“我今年已经成年。”

法尔感受到神侍温柔的轻抚他的脸,神侍的双眼中的情绪像春水般温柔,那一刻法尔开始怀疑安大主教的劝诫的真实性。

神侍真的是一个蛇蝎女人吗?

阿乐芙透过法尔的瞳孔看见里面一片空白,法尔的眼中没有属于钥匙能力者的世界,他确实只是一个自然人。

“不要对我说谎,我不是安大主教,我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头面东西,告诉我实情。”

阿乐芙继续轻抚男孩的脸庞,她看着对方脸上毛细血管因为情绪充血而漫上红晕。

感受到到男孩的鼻息开始加重,看着耳根逐渐发红的法尔,阿乐芙猜这个未经世事的男孩不过十四五岁,但是安大主教多次威胁他不能托出实情。

恰罗帝在位时明令禁止交通内流通峦童,现在恰罗帝落幕了他的戒律余威犹存,教廷内部峦童交易不断但是都遮遮掩掩。

“是…是……”

在阿乐芙多次询问年龄的情境下,法尔慌了,安大主教叮嘱他不能透露自己真实年龄但是很显然他感受到了神侍察觉到了异样。

法尔看着阿乐芙的目光流转,她看着自己手依然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但是此时他身体开始不自觉发抖。

法尔此刻是个被夹在神侍和红衣主教中间的夹心。

一方面他不敢违背红衣主教的命令因为他的家族捏在安大主教的手中,另一方面他面对的是比红衣主教身份更加卓然的神侍。

“安大主教把你送给我你就是我的人,你不向着我反而为红衣主教着想,你想我以后怎么对你?”

阿乐芙警告法尔不要试图两头讨好当两头蛇。

主子只有一个,法尔想向着安大主教的话阿乐芙明天就换一个人为自己梳头。

这就是蛇宫的规矩,阿乐芙可是教廷里的老人法尔的人生前辈,这些事情她全都经历过。

在教廷站队只能站一次,而主子从来都只能有一人。

法尔感觉阿乐芙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的手离开自己,这对于法尔来说是个危险的信号。

神侍可能没有耐性继续盘问他了,她烦了。

在教廷中得宠和失宠只在一瞬间,法尔在看见阿乐芙的手抽离的时刻他立即就在心中做出了取舍。

红衣大主教迫害他的家族可能还需要时间,但是神侍让自己立刻死就是刹那的事情。

“我只有十五岁!我刚才说谎!我没有成年我只有十五岁,恳请神侍您宽恕我刚才犯下错误!”

阿乐芙看着对方悔过恳请她原谅再相信她一次,她并没有立刻搭理对方,她只是摸着自己氧化早已变了形的镯子不做声。

这镯子跟了阿乐芙好多个年头,对于喜欢喜新厌旧的阿乐芙而言这个镯子实在是难得。

说话节奏轻缓总会给人无名的威压,沉默下的表象更令人压抑,法尔面对无声无表情的神侍内心的恐惧直从颅内。

阿乐芙心里在想做自己要怎么处置这个撒谎的小东西,他罪不至死毕竟她还指望着用他来让安大主教堵住其余多事的嘴。

这一屋子的礼物分别来自教廷高层各个小派系小团体,阿乐芙一天应付一个也要消耗她十天半个月。

她实在没有这么多闲心来美人赏花,作为神侍的阿乐芙还有大小事物排着队等她处理。

“坐上来,脱衣服。”

蛇宫外的晚风突然一急,感受到神侍坐的床榻上轻纱猛然被吹起,法尔看着神侍对自己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上床。

那件事要开始了,此时法尔只觉得他大脑一片混沌。

他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被神侍当机宣告出局还是后怕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他爬上床头,因为紧张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发胀得难受,除了意识焦躁外他因为宽衣解带一种浓烈的羞耻感随之升起。

法尔的家族本来就来自南部落后的教区,越是落后的地区思维更加保守。

他自幼就被教育要自尊自爱而现在他的家族却反其道而行之让他踏着多年堆砌的尊严来讨好教廷里尊贵的人。

阿乐芙看着法尔把教袍褪下,他呼吸紊乱全身战栗,全身因为血液加速而皮肤泛粉。

看着对方发抖的手,阿乐芙想这个孩子也怕是第一次走这一遭。

“合眼,今晚我来教你怎么伺候人,下不为例。”

阿乐芙抬手挡住对方的双眼,感受到对方的眼帘挣扎了一会儿再颤抖的合上。

她拿开手随手挑起床上的丝被把男孩的身躯裹起来。

阿乐芙坐到法尔身前,她把男孩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因为这一下男孩抖得更加剧烈。

“放松,你又不是女孩你怕什么。”

阿乐芙抱着对方,双方的身子贴合男孩压抑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响,对方的身子已经绷紧到极致。

她抬起手开始像慈母一般轻抚对方的背部让对方放松,她的手顺着男孩的脊椎缓缓的抚下去。

人的脊椎密布神经,法尔不是能力者他的身体本来就脆弱,如果让阿乐芙平日里的庆典之女作用在他身上法尔可能就是病床上戴呼吸机的植物人。

阿乐芙不是什么好人,她耳边响起自己钥匙能力载体庆典之女的沙锤声。

随着她的爱抚她怀里的男孩紧绷的身体开始松弛下来,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倒在阿乐芙的怀里。

阿乐芙感受到男孩无意识抬起手环着她,像是孩提回应母亲的拥抱。

在庆典之女的精神麻痹下法尔已经像是注入蛇毒的猎物般全身放松初步浸入幻像。

阿乐芙会把自己的感官记忆灌入法尔空白的脑海里,这晚过后法尔就会拥有一段他以假乱真的欢愉记忆。

躺在神侍怀里的法尔他的眼神迷乱面色潮红,听着他浅浅的呻吟声阿乐芙把他脸上的薄汗擦掉。

“好梦,把没有的梦记住。”

阿乐芙最后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通过这个吻阿乐芙进入法尔的意识体内开始编织今晚的假象。

她要在自己浩瀚的记忆里找出能用的接在法尔脑海中,这么多年来她这样做过无数次无一失手。

她用唯几的经历捏造了无数段自己荒淫无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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