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林锦拉着段明辉腾开位置，赵子楠觉得自己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于是心中一横，问，“请问林总为什么要我陪郑总喝酒？”
林锦:“迷境最后的成就评定那块是你负责的。”
赵子楠茫然地点头，“是这样没错……”他又看了眼傻呆呆的郑昊，满头都是问号。
所以这和陪郑总喝酒有啥关系？
他心中疑惑着，林锦却对他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我获得的成就。”
赵子楠:他有种直觉，这话要是接了就没完没了了。
旁边的段明辉见赵子楠一脸纠结，忍不住扶额。
林锦还真找了迷境的另外一个爹算账啊。
“咳咳。”段明辉清了清嗓子，眸子一转，落到了林锦身上，“意思意思喝两杯就行了，你说是吧。”
虽说段明辉已经不做林锦助理好些年，但习惯性的东西还是没能改变。
该劝谏的时候一定要进言，不然以林锦的性子只会一通到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林锦想了想，勾唇一笑，“好啊，那就意思意思，喝两杯。”说完，她走到门口把服务生喊了进来，“开瓶马爹利xo。”
服务生惊了下，“您确定？”这酒是酒吧里顶级酒之一，但因为度数偏高，经常混迹在酒吧的富二代都不常开。
林锦笑眯眯地点头，“当然。”
愉快地达成共识，服务生离开的步子都是飘的。
毕竟单这一瓶酒的提成可不少。
林锦是愉快了，赵子楠简直要哭死。
杯数减少了，可度数上升了。他到底哪里得罪boss了？boss非要这么整他。
段明辉轻咳一声，压低了声音询问林锦，“这样好么？”
“人嘛，有点压迫是好事，能锻炼心理承受能力。”
“……”
段明辉同情地看了眼郑昊和赵子楠。
也不知道这俩今天晚上准备怎么回去。大概，也许，有人会扛回去吧。
等服务生开了酒，倒进了玻璃杯里，郑昊还愣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林锦坐在旁边，托着下巴笑着说，“郑总，你辛苦了，这是我特意让人给你开的酒，让赵总监陪你喝两杯？”
郑昊一听，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喝！”他相当痛快地举杯。
赵子楠却犹犹豫豫的，杯口都凑到嘴边了还没喝。
林锦一个眼神扫过去，“不合口味？我再给你单独开一瓶？”
赵子楠一哆嗦，心里更加确定一件事:他肯定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林总。
扯了扯嘴角，赵子楠硬挤出来的笑充满了求生欲，“林总选的酒最好喝了，怎么会不合我口味呢？”
说完，赵子楠仰头灌了下去。
林锦:……
没必要跟喝毒药一样慷慨赴死吧？这酒好歹两万三呢。
白兰地的度数很高，两杯下肚，两人算是醉的不知东西南北了。
郑昊不知道想到了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捂着脸哭得梨花暴雨的。赵子楠本来还没什么，但听他哭得那么惨，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郑总，我都懂，我懂的。”赵子楠用袖子抹了抹脸，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神望着郑昊。
林锦抿了抿唇。
懂？他懂个屁！郑昊连个屁都没放，他怎么就闻出来那个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