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中的温度

洱海烟火秀这边的晚饭也极为丰盛,充满了云南的特色,很多笋,很多蘑菇,菌菇,当然还有一些炸虫子,我和姐姐喝了很多酒,她喝多了,我也喝多了。

姐姐:“姐姐累了,送姐姐回酒店吧,歇一会。”

“听首歌?”

姐姐:“嘿嘿,给姐姐耳机。”

“他静悄悄地来过,

他慢慢带走沉默,

只是最后的承诺,

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我们爱的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等不到天黑烟火不会太完美,

回忆烧成灰还是等不到结尾,

她曾说的无所谓,

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等不到天黑不敢凋谢的花蕾,

绿叶在跟随放开刺痛的滋味,

今后不再怕天明,

我想只是害怕清醒,

等不到天黑烟火不会太完美,

回忆烧成灰还是等不到结尾,

她曾说的无所谓,

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等不到天黑不敢凋谢的花蕾,

绿叶在跟随放开刺痛的滋味,

今后不再怕天明,

我想只是害怕清醒,

不怕天明我想只是害怕清醒。”

(《她说》曲婉婷)

因为听着歌,我们一边散步在洱海边,晃晃悠悠的,我扶着姐姐走,很安静,一首歌的时间不到,我们就到了酒店,扶姐姐上楼,给姐姐拿热毛巾擦了擦脸,听着姐姐稳定有规律的呼吸声,我知道姐姐是睡去了。

而我呢,今日控制我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爱情里,还是需要给对方空间的,换句话来说,同样要给自己一点空间。

适当的自己缓缓,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便自己一个人来到洱海边,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风,轻轻的吹,吹进我的眼睛,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竟流出了眼泪。

是因为伤心吗?

我想大概率不是的,那是因为什么,似乎是从下午的梦里醒来时,我便如此了。

我用手擦了擦眼泪,想让泪水止住,可它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的眼泪,流进了洱海。

洱海的水,似乎沸腾,又似乎静止,浪花向我打来,我向黑暗中走去。

水,淹没了我的鞋,可我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水,淹没了我的膝盖,可我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水,淹没了我的双腿,可我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水,淹没了我的这个下半身,可我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水,淹没了我的胸膛,淹没了我的心脏,可我继续向黑暗中走去。

水,在就快要淹没我的这个人时,我恍惚中听到一声呼喊。

这声音的主人,我不知道是谁,甚至声音的内容我也大致模糊。

我向水下看去,空空如也,看来声音的来源并不是来自水中。

突然,一双手突然缠上了我的胸膛,我猛的回头,似乎是酒精的作用,我竟看不清属于这双手主人的脸,我只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美,可眼睛里极其空洞,像是一个机器人,当我还在端详着这双眼睛时,她竟吻了上来,深沉且热烈,我的身体,非常冰冷,这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我燃烧,虽然是在水里,可依然觉得自己被灼烧。

随后,我就没有记忆了,我只依稀记得我看到了白裙子,当然是记忆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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