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比武招亲

第2百4十9章比武招亲

魏忠贤本来1直站在朱由校的身边,他的前面是妙相与信王分列两边,而朱由校的另1边则是王体乾。

刚才他与王体乾两人对于兵部的事也不敢胡乱议论,而对于满桂与袁崇焕的将帅不和也好,对于后金之争也罢,其实与他们两人的权力之争都并不重要。

只是刚才说到齐赞元的安排时,魏忠贤本来可以有意见,但却也未发表,毕竟9门守护其实在大明朝的时候还不如在清朝那般重要。

到了清朝的时候,雍正登位时最为关键的1步就是掌握了京城9门,外不入内不出。

所以后来的9门提督已是从1品大员。

可大明朝的时候9门却1般由内官负责,也就是由太监监督外官,而齐赞元统管3门已经是例外的,朱由校此举似乎是排挤了魏忠贤所掌管的太监内官,既然魏忠贤与王体乾都没有话说,那么其它人就更不会说了。

但由此可见魏忠贤今日来此显然志不在此,所以也不会节外生枝,其实齐赞元守护3门也并不损其权势。

而且对于刚才齐赞元的功过是非之论,竟然是出自王穿之口,这又让魏忠贤心里极不舒服,此时1听皇上问起也是马上就跪到前面回话。

“回皇上,此事涉及本家侄儿与王穿统领大人共同提亲于7公主,说起来老奴也当避嫌,如何取舍选择1切还在皇上,老奴不敢妄议。”

魏忠贤还是先来了个避嫌之说,以体现其做事的公平公正,可他也知道此事拿在皇上手中自然是十分难办。

而这也是魏忠贤试探皇上的1个手段,同时也是体现自己权势的手段。

可此事就连皇上都为难,那么对于其它人来说就更不会多说半句了。

“魏爱卿,刚才朕说过难与取舍,今日来此当就是要为朕排忧解难,若你有什么主意就尽可说来,若是你没有主意,我看朕就与信王协商就行了。”

朱由校知道魏忠贤等的就是他的话,可朱由校也不会由着魏忠贤,意思很明确你要是不说,那这是皇家的事,朱由校与朱由检就可以确定了,而王穿是由朱由检代为提亲的,此就不用多说了。

魏忠贤1听马上又回话道:“是,老奴不敢有议,不过刚才皇上说过两人都是难得的大明英才,非是老奴护短,两人之间还真的是不分伯仲,可既然让皇上为难,那么自然也让两人分出1些优劣来了。

我大明向来有比武招亲的惯例,我看不如就由小侄良卿与王穿统领大人通过擂台比武的方式最后决出胜负如何?”

朱由校1听,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这让1众臣子都有些莫名其妙。

当然大家其实都能猜到,若论及才智魏良卿远不如王穿,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就连黄立极、赵南星这种与王穿并不相熟的人本来都准备支持王穿,阻止魏忠贤借魏良卿再攀附皇族血脉的野心。

也明知王穿除了才智之外,似乎从来未见其会什么武技,包括几次遇袭遭难其实都要仰仗别人出手才能保命。

而魏良卿自小习武,又是锦衣卫千总,武功自然不会太差了。

可此时听着朱由校大笑,大家也不敢此时就提自己的想法,只得再候着。

“魏爱卿,你还真是老奸巨滑之人,王穿统领本就是1介书生,若论及智谋相信不会在众人之下,可若论及武功,想来与朕也差不了多少,你如此公然提出比武招亲,到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朱由校还是不给魏忠贤留半分面子,公然说魏忠贤投机取巧。

“回皇上,自圣祖以来,皇族之人皆与守护大明江山为己任,向来所招驸马也都必须文武全才,此也是祖上规矩,老奴也不没有办法,况且若论及才智,此实难有可比的定论。

此时我大明外有强敌,要护卫大明非只是有小谋小算即可,将来若外敌入侵,身为驸马之人当保家卫国冲锋陷阵,这样才能为天下百姓作出表率。

以此来论,老奴才会提出比武招亲之说,还望皇上理解。”

魏忠贤其实早有准备,借着此时外敌的情势来说,马上就让朱由校没有话说了。

若说大明驸马爷只是1个纸上淡兵之人,自己人都不冲锋在前,危急之时那么又有何人能去保卫大明江山呢?

“话是不错,可指挥千军万马也非要懂武功,朕说起来也是不孝子孙了,不仅不通武技,更是玩物丧志了,那么又如何治理这大明天下呢,更又如何保卫大明江山呢?”

朱由校的话此时是说得十分重的,刚才魏忠贤就拿先祖规矩来说事,这明摆着就是不给朱由校面子,也不给信王面子,这两兄弟自小不喜欢习武,1个喜好木匠,1个喜好读书,都不是上战场的人。

听得朱由校此时这般说,大家又都低头不语,知道龙颜大怒之后与魏忠贤正面冲突,那么倒霉的自然是其它臣子了。

而魏忠贤1听自然也是背背脊发凉1阵冷汗,虽然朱由校看似玩物丧志,可魏忠贤才不会真的认为朱由校是可欺之人,若说龙颜大怒,魏忠贤的权势大厦倾覆也是顷刻之间的事了。

“魏9千岁,比武招亲此到也非是不可以,不过是否可以请人代替比武呢。”

信王此时也是轻声的问询着魏忠贤,这个时候他当然要站出来说两句了,毕竟王穿是信王府大统领,而提亲也是他代王穿提的。

更何况刚才朱由校的话已经算是说绝了,再说下去怕是会生变,而他自然也不愿意此时就君臣不和以致大明内乱了。

“信王爷,此事可以倒也可以,可老奴怕得是若是此事传将出去,必定会被天下百姓耻笑,就算是谁当选驸马也会让皇家颜面尽失,老奴觉得亦不可因小失大呀。”

坐在赵南星下面的田尔耕此时也是插了1句,而他的身边正是王穿。

“皇上,末将亦是千总之身,愿代王穿统领大人进行比武招亲。

至于说将来抵抗外敌,身为驸马未必要冲锋陷阵,只要谋略深远,自可以运筹维帷幕决胜于千里,到也不必做为选驸马的标准。”

此时提议的是齐赞元,他先说代替王穿,相对于魏良卿到也适合,只要不考虑魏忠贤,那么千总对千总当然可行,也回避了其它身份的人来代替魏良卿的可能性,毕竟若论及千总这个级别的人,就不是田尔耕这1类位居高位之人可代替的了。

当然最后齐赞元还并非是为了代替而说,而是间接说明未必要比武招定将来是否可以为国征战,毕竟军中都需要军师,而军师自古以来从来也不会弱于将帅。

魏忠贤虽然跪在地上,可对于齐赞元的提议到是有些心动,并不责怪齐赞元多事。

若说王穿找人来代替,那么自然不会是庸手,若找了玄静,那么怕是魏忠贤亲自上阵也不是对手,就算是找他下属的法王,也未必可以应付,更何况身份上的事齐赞元已经说得清楚了,他更不可自己贬低自己的人了。

而王穿本想早点应战的,可1听齐赞元所说,心里反而觉得可行,甚至想着是不是借此机会就把这个齐赞元推出,让他来竞争驸马,可细想又觉得不妥,这样的话凭齐赞元的身份很难跟魏良卿相比,而且容易把身为将军的边关将士与魏忠贤对立起来,这样反而不利于边关。

毕竟魏忠贤的权势涉及多个部门,若是惹毛了魏忠贤,随便找此理由就可以让边关将士难过了。

更何况此时推脱责任,也会折了信王的面子,更让人觉得他王穿是1个懦弱之人。

“齐将军如此体恤到也未必不可,只是老奴记得昨晚信王爷说过,要兵部为王穿统领大人打造1根粗大的兵器,想来大家都认可统领大人了,其实统领大人是深藏不露之人,非是不会武功。”

魏忠贤此时1说,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这1点在座的几乎都知道,因为昨晚接封洗尘晚宴之上,信王已说得明白。

此话1说连信王也不好再说了,大家都在看着王穿。

“皇上,信王爷,诸位大人,小人在此谢过,既然9千岁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应战即可,也不敢劳烦诸位为在下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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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不瞒诸位,在下虽然并未练过什么武功,可却也略懂12,更何况世间技艺不会就学,有何不可,既然是为争夺驸马爷如此身份,在下定当竭尽所能1无返顾,自然也不会让9千岁失望的。”

王穿此时也是跪了下来,语气十分豪爽1点也不惧于魏忠贤的权势,更不惧于比武招亲。

只是此时大家都各怀心思,难与理解,为何1开始魏忠贤与王穿象是穿1条裤子的,可短短时间却会因为7公主的事而变得对立起来。

疑惑归于疑惑,可大家却愿意看到两人相斗,而且还对王穿极大支持,原因是因为王穿是弱的1方,若是无人支持就会无法憾动魏忠贤半分,而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借王穿来削1削魏忠贤的威风。

1直端坐着像是置身事外的妙相此时也是看着王穿露出1丝诡异的笑,他知道王穿身怀仙翁灵丹,可却也知道王穿1无是处,此时与魏忠贤对恃,自然是有利于他了。

“好好好,王穿你可知你这是在朕面前立下的誓言,你可别后悔了,既然如此那朕就召告天下,3日之后在承恩寺后校场为7公主比武招亲。

上了擂台,生死天定,不过朕也体恤两位爱卿是我大明英才,比武到也不必分出生死,点到为目即可。

只是比武招亲自然也少不得公平公正的裁判,魏爱卿你说该由谁来当这个裁判呢?

朕不武功,纵然是了也难与服从,自然也更不好裁决了。”

“回皇上,既然如此,那老奴建议由3人担当裁判更适合。

兵部尚书李大人本身也是武功高手,他自然可为1个裁判。

锦衣卫督主田大人武功已入化境,自然也可做为1个裁判。

至于第3位裁判,想来还是由信王爷来提最好。”

魏忠贤提了两人,当然也算是不偏不移,1个是兵部尚书,1个是锦衣卫督主。

兵部尚书李延宗非是魏党,田尔耕却是他的属下,这1点也不意外。

而且魏忠贤看似把此关键之事交与信王,其实也是在考验信王有没有公正之心,若说指定自己1方的人,那就会让人觉得信王爷其实也只是1个循私之人。

“王穿,你觉得谁可为第3个裁判呢,本王把此权力赋予你,就来说吧。”

信王此时却并不出主意而是推给王穿,看似是重视王穿的意见,其实这也是信王朱由检的1贯作风,遇事难决,用人生疑,自己左右为难之时,把事情推给朝臣来办。

“王穿谢信王爷,其实有无裁判都无所谓了,我与魏千总之比当然不会是棋逢对手,既然已经有两位裁判,那第3位相当于有了决定权,决定将来驸马的归属,那么天底下谁可为裁判呢,自然是皇上了,小人也不敢胡言。”

王穿毕竟是聪明人,明白魏忠贤给他挖的坑,所以反而推给了朱由校。

可大家听了却又是有些茫然,刚才朱由校都说过自己不懂武功,不当裁判了,可为何王穿还会如此呢?

虽然说得十分有道理,却又像是驳了皇上的面子。

“王穿,你到是聪明,此事当如此决定,这第3个裁判就由代朕修行的护国大法王来当即可,相信无人会对此有异议吧。”

“本僧愿意代皇上做此裁判,还请皇上放心,必然公平公正。”

妙相此时也是及时的回复着朱由校,算是答应了此事。

“好,王穿,3日后朕将亲率朝中重臣1同观看你与魏千总的比武,你可好生准备准备。”

……

……

朱由校说完,今日的朝会也基本算完了,没有事的人也都纷纷行礼离开,王穿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王穿也只能算1个闲人,说起来所有的事都非是什么公事,更无权向皇上呈报的。

只是王穿却并不急着回府,而是来了魏府。

递过名帖,王穿就被领到了魏忠贤的客堂着等候。

当然王穿现在也是有名帖的人,此名贴可比现代人所用的名片要高贵得多了,在现代是个人都会弄1些花里胡哨的名片,上面写满了虚伪的头衔,初看让人乍目,实现只不过是欺世盗名而已。

魏忠贤过了1会儿这才悠悠的走来,1见王穿也是显得十分客气。

可王穿看得出来,刚才1进客堂之时魏忠贤脸上还布满疑惑,可进了客堂之后却变成不1样的情色了。

“统领大人真是稀客呀,快快坐。”

跟随魏忠贤的还有田尔耕,像是魏忠贤的保镖1样,此时到有些形影不离。

王穿此时也是起身行礼。

“9千岁大人说笑了,大明朝文武百官,谁不愿意来9千岁府呢。”

王穿也不客气,语气里到有些讥讽。

“统领大人1定是怪老夫,怪老夫明知7公主与统领大人情投意和却还横加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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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说来也是老夫的难处,若不然谁会与统领大人作对呢?

只怪这个良卿,谁让他又偏偏就看上了7公主呢?”

魏忠贤自问自答,其实是在说王穿不自量力,竟然敢跟他的侄儿抢公主。

“9千岁大人客气了,我王穿何德何能呀,不过依小人刚才所听,想来魏千总大人1定是在后院演武场正练功。

不仅如此,除了田大人之外,应该至少还有两3个化境高手,有如此多高手指点,想来魏千总当是稳胜无疑了,小人也只有算是走走过场了。”

王穿的话同时让魏忠贤与田尔耕十分惊诧,同时呆望着王穿。

而王穿所言确实如此,刚才魏忠贤带着田尔耕与许显纯还有崔呈秀1起指点魏良卿。

此时的魏良卿到也听话,不敢再胡乱出去鬼混了。

只是这演武场距此到也有些距离,而且还隔着不少院落房子,而王穿却像亲眼所见1样说得如此清楚,这就不得不让魏忠贤惊诧了。

“没想到王穿大人还真的深藏不露呀,看起来内力之深到是无法探查。”

田尔耕此时也是凑着问王穿,可王穿反而1笑道:“你看田大人,你额头上尚挂着汗珠,想9千岁如此尊贵之人,此时当在屋内休息,若说还有能让9千岁操劳,让田大人晒太阳的,必然是魏千总的比武之事了,这只是常人的推理,却不可认为在下就有什么本事。”

王穿此时到是显得轻松,直接就解了两人的疑惑。

“统领大人实在幽默,确实如此,良卿侄儿不学无术,若说除上会点武功之外,怕难与与统领大人相比了,听闻统领大人所造兵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统领大人向来喜欢出人意外,既然皇上亲旨了比武招亲,自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才行了。”

魏忠贤此时也是反过来讥讽王穿。

“是是是,还是9千岁大人考虑提周到,若是不能奉献1场精彩绝伦的比武,到是会有负圣恩了。”

王穿此时也不想与魏忠贤争,两人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合,而王穿更不想调合,今日来当然非是为了比武了。

“统领大人今日来访不会只为来看看良卿练武的情况吧,若是如此不如到演武场上看更真切1些。”

“不必不必,自然非是此事,今日来是感激9千岁对小人1直以来的照顾,现在小人既然也要练武防身了,当初蒙9千岁看得起所赐的这火枪,特意来归还9千岁,如此爱枪在下到还未怎么用过。”

王穿边说边从怀中掏出火松,这到让1边的田尔耕十分紧张起来,可王穿只是慢慢放在桌上,枪口却是对着自己,这才让两人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样,统领大人到不必客气,这种火枪于老夫而言到并不稀罕,你就收着吧,权且算老夫给你的1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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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连看都不看,更不屑于再收回他送给王穿的火枪,似乎别人用过的东西于他而言再珍贵也都是废物了。

而此时魏忠贤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就连田尔耕都觉得王穿做得有些过份了。

王穿递回此枪就有些像是公然要与魏忠贤决裂1样,显得心胸极为狭窄,此事却也于定好与魏良卿比武之后发生就更让人确信王穿的意图了。

“如此正好,不过今日来此当也非是正事,为感激9千岁对在下的支持,今日到有1件好差事回报,只是不知9千岁可否感兴趣。”

魏忠贤1听,脸色又现出诡诈之情。

“哦,难道说统领大人还会有于老夫有利之事吗?

老夫到是洗耳恭听,至于老夫有没有兴趣到还不好说了。”

“也没有什么,这些时日在下也1直放心不下大爆炸之时失踪的那3十2个学童之事,偶然之中在下得知1些消息,听闻此时这3十2个孩童正被关押于承恩寺地牢之内,想来若说天底下还有人能解救这些学童,怕也只有9千岁大人了,所以在下这才赶着来魏府向9千岁大人通报的。”

王穿说完也是嘿嘿1笑,看着魏忠贤,到真的像是来给魏忠贤1个立功的机会1样。

“统领大人,学童失踪案已交由妙相护国大法王负责,而统领大人却1直在暗中调查,这似乎有违皇上旨意。

更何况承恩寺护卫严密在京城之中不亚于皇宫的护卫,统领大人又如得知此事。

而且承恩寺是皇家寺院,里面的主持是代先皇修行之人,妙相护国大法王是代皇上修行之人,纵然你说得不错,谁又会为了3十2个孩童公然怀疑皇上,公然怀疑妙相护国大法王呢?

这无异于找死,我看你不是想报9千岁之恩,却是想来挑拔9千岁与妙相护国大法王的关系,也挑拔9千岁与皇上的关系的,如此拙劣的手段,实在不该出自统领大人呀。”

田尔耕到是忠心护主,以前对王穿也是十分客气,可现在魏忠贤摆明态度之后,对王穿已是有如敌人1般,说话不给王穿半分面子,到也体现出他们魏党1贯的作风。

“田大人想得多了,在下可没有这个心思,若9千岁不接受,那么在下自然有办法,而且还可以邀得大功,虽然3十2个学童于9千岁而言并不算什么,也不会在乎,可对于皇上来说,这可是对天下百姓的交待。

在下只需要略施小计,这3十2个学童自然可以安然无恙的送回,田大人若是不相信,那就当在下今日未来,这就告辞了。”

王穿此时并不谈利害关系,可这些魏忠贤当然明白。

魏忠贤不可能让妙相无限的扩大其影响,将来两人必然是死对头,这1点是肯定的。

妙相这几次都1直参与国事,虽然并不说话,但其在皇上的面前话语权也越来越大。

而且妙相深得人心,若再当上末世佛,那么任着代皇上修行的身份,再得各地法王支持,再得民心,那么将来就是魏忠贤最大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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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王穿的话已经表明要与妙相对抗,那么在这1件事上,魏忠贤与王穿可以说是有共同的利害关系,共同的对手,这1点魏忠贤分得十分清楚,不会1概而论。

“统领大人何必如此匆忙,老夫到是愿闻其详。

尔耕不可胡言,统领大人何曾害过老夫呢?”

1样的桥段,王穿到也是熟悉,若不能调着魏忠贤的味口,自己的小小谋略就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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