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理，你们不能动用私刑！这是违法的！”辛小雅冲着他怒吼着。
“我会等你亲自开口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话落，周铭一个眼神，手下直接将辛小雅按在了一侧的水池里。
……
余诗青跟顾司州回到安园，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顾司州对上她充血的眼睛，心疼道：“去休息吧。”
余诗青应声，“嗯。”
回到卧室，余诗青洗漱完刚准备躺床上。
手机屏幕亮起。
【麻了，顾司州的眼线安插进了汀舟。】
【定位到人了？】余诗青问。
【嗯，定位到了。已经做了内部整顿。】露西回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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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诗青犹豫了下，迅速回答她，【第一集团夜里被骷髅的人攻击了。我怀疑汀舟内也有骷髅的人。】
【你意思是，可能是对方假冒的？】
【有这个可能性，但不是很确定。】余诗青回道，【骷髅的人假冒我开了七月酒吧，故意引导顾司州怀疑到我身上。那有没有可能，骷髅在我们在这里也用相同的伎俩？】
【我草！】露西咒骂。
【对了，骷髅攻击第一集团，我昨晚暂时制止了他们的攻击，但人手不够，你调动几个人给我。要可靠的。】余诗青回复她。
【嗯，好。什么时候要？】
【下午三点吧，我睡一觉。困。】
【好。】
跟露西结束聊天后，余诗青切换了手机界面，躺下开始补觉。
睡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
四点不到，睡了四五十分钟。
她翻个身想继续睡，可却难以入睡。
起身下床，偷偷打开房门。
听楼下有人交谈的声音。
“交代了？”顾司州穿着睡衣站在客厅内。
“嗯，辛小雅说她是在冯明川死后升级的。这一次，对方攻击公司的财务系统就是她联合骷髅的人。”
“她故意骗取阿信的信任后，乔装打扮进入公司。之后偷袭了阿信，用她的公牌获取了权限。”周铭说着，递给顾司州一个录音笔，“这是从辛小雅家里搜到的。对方使用了变音器。”
顾司州接过，打开。
【冯明川死了，你有没有兴趣接替他的任务？】
【那你能保证，保护我的安全？】
【当然能。我知道你现在没工作，捉襟见肘。我还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钱，保证你的生活。】
【好。】
……
录音内容很简单，对方并未提及骷髅组织。
但可以确认的是辛小雅跟冯明川有联系。
顾司州眸底掠过寒意，“继续审。”
“是。”周铭应声后退下。
余诗青偷偷关上房门。
顾司州抬眸，看向二楼方向，黑沉不见底的眸子掠过深不可测的精光。
……
余诗青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他关押在一个暗不见日的地牢里，被他严刑逼供。
被噩梦惊醒后，冷汗岑岑。
“还好是梦。”她轻声呢喃。
看了一眼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四十。
她起身下床，走至阳台伸了个懒腰。
见院内正好有保镖在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