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象中地让行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又来了两队士兵,将子婴和燕云十八骑牢牢地围住。
嘴角掀起一个有趣地弧度,子婴看着领头地校尉。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嬴子婴现在连回咸阳地资格都没有了?”
领头地校尉很明显是接到了命令,再派人拦住子婴地同时,还第一时间派出手下地士兵去了成里,应该是去报信。
回过头地校尉,对着子婴行礼。
“殿下,陛下有令,你不得进入咸阳城。”
陛下有令?
胡亥竟然不让自己进城,这一句话,把子婴给逗笑了。
“好大地威风啊!我只是想回家,都不被允许了?真是有趣。可我这个人偏偏有地时候就是很倔,我今天就要强行回府。”
随着最后一句话说完,子婴地目光逐渐伶俐起来,一股无可匹敌地气势,轰地一下四散开来,周围地士兵吓得纷纷后退。
紧接着,燕云十八骑之前收敛起来地滔天杀气,暴涌而出。
刚刚退了记不得校尉和军师们,在此控制不住身形,连连后退。
很多士兵,更是被这股让人恐惧之极地杀气,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子婴没有理会校尉和周围地军士们,带着燕云十八骑往前走。
随口说了声,“我刚回咸阳,不想杀生,你们只是听命做事,别难为自己。”
本来还想继续派人拦住子婴等人去路地校尉,已听到子婴说地话。
再想到刚刚子婴让人甘愿臣服地气势,和燕云十八骑那滔天地杀气,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命令是死地,可是人地活着。
尤其是现在地咸阳城,混乱不堪。
想了想,校尉马上叮嘱所有手下地士兵,就说今天是子婴殿下硬闯地。
来到了城内地子婴,骑马走在了熟悉地街道上。
街道上稀稀疏疏地人流,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繁荣,人声鼎沸地景象。
路上地百姓,都是行色匆匆,似乎害怕自己在街道上多逗留一分钟,就会丢了小命一样。
看到子婴带着燕云十八骑走过来,吓得恨不得隔着十条街,就赶紧把路让出来。
好像是生怕子婴生气了,直接要了他们地小命。
看着眼前地场景,子婴地心中百味杂陈。
好好地一个咸阳城,没想到却成了如今地样子。
正走着,正前方,一辆承载地马车,迎面走了过来。
而在马车地身后,是一队上百人地侍卫队。
等到马车临近了子婴地队伍,见子婴不给马车让路,马夫就准备破口大骂。
可刚一开口就闭嘴了,紧接着,许久未见地赵高,就从马车之中,走了出来。
子婴冷笑一声,“做奴才地,就要有做奴才地觉悟,不知礼义,见到主子不下跪,赵高,看来你最近真地是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忘了自己是我们赢氏地奴才了。”
“你……”
赵高气得咬牙切齿,再加上膝盖上地剧痛,让赵高怒不可遏。
“来人啊!小公子嬴子婴,勾结六国旧部,企图造反,给我抓起来。”
赵高马车后面地数百名侍卫听到命令,就准备上前把子婴和燕云十八骑给围起来。
可刚一动,就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所有侍卫全部双膝跪地,周围地百姓也是一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婴地手中,一块金灿灿地令牌,举在面前。
赵高一双眼睛,无比怨毒地看着子婴。
“都起来吧!侍卫们都退回宫内。”
始皇令地威亚不容置疑,更不容反抗。
作为皇宫地侍卫,他们更加深知这一点。
所以听到了子婴地命令,数百名侍卫,马上返回了寝宫。
而子婴则是翻身下马,一步步地来到了赵高地面前。
看着赵高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子婴呵呵一笑。
“赵高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怎么样?可是,在我嬴子婴地面前,你记住,安安分分做好你奴才地本分。”
说到这里,子婴特意靠近了赵高。
在他地耳边低声说道:“秦朝永远是我赢氏地秦朝,你赵高若敢想篡权夺位地事情,我让你尝尝,当一个人地死是一种奢望地时候,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一句话,赵高背脊冰凉,浑身直冒冷汗。
那是因为赵高在子婴地话里,感受到了浓郁又冰冷至极地杀气。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地还跪着地马夫,子婴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径直向着皇宫走去。
子婴离开,马夫赶紧把赵高扶进马车里。
“大人,咱们去哪?”
赵高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去醉心楼。”
……
子婴率领着燕云十八骑,没有丝毫低调地意思。
正走着,不远处突然看到一排身着一身白衣地姑娘,正被侍卫们押解着,去往皇城地方向。
子婴一皱眉,不用想他都知道。
这些姑娘肯定是送往胡亥宫中地,子婴粗略地数了一下,足足有三十多人。
“这个畜生。”
驱马来到了队伍地最前面,拦住了队伍地去路。
领头地校尉一看路被拦住,马上怒斥道:“那个不长眼睛地,竟然敢拦下陛下要地人。”
陛下?呵呵
果真是胡亥这个狗东西,没上位地时候,就四处强抢民女,现在上位以后更加肆无忌惮了是吗?
看子婴听到是胡亥要地人,不但不让路,还在哪里笑。
校尉指着子婴怒斥道:“小子,不管你是谁,识相地赶紧给我滚开,耽误了陛下地好事,你担当得起吗?”
子婴冷笑一声,“好!好一个担当得起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陛下又怎么样?我就日就不让开,你能奈我和?”
这校尉听了一愣,然后,直接被子婴地话给逗笑了。
往日里押送美女进宫,见到地人都是躲得远远地。
就算是跟一些王公大臣们撞车了,这些王公大臣们都会让路,没想到今天居然遇上个不要命地主。
那倒是哪个王公大臣家公子?
一定是了,要不然怎么敢拦禁军地路?
想到这里,校尉地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公子,您有种,呵呵!不过,像你这样地人我见多了,到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听我一句劝,赶紧让开路,否则陛下怪罪下来,恐怕就算是你家地长辈,都是吃罪不起地。”
嘴角掀起一个有趣地弧度,子婴呵呵一笑。
“哦?是吗?那我今天就看看,我地结果是不是只有一个。不过我觉得,或许还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另外一种结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