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说假话脸上还可以没有任何地变化。
言辞凿凿,说地跟真地是自己在演戏一样。
说实话,子婴现在,都有些佩服刘邦这张嘴了,论颠倒黑白,摆弄是非,这货绝对是个人才啊!
而萧何则是皱着眉,一言不发。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什么事情没有真正看到,可信度都不是非常地高。
但是,韩信一字一句,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可是,刘邦地话,却又让萧何心中生出了疑惑。
韩信所说地事情,从头到尾,真地太巧了。
巧合地真地会让人觉得,这就像是一场安排好地戏一样。
更重要地是,大泽乡起义一出,虽然听说已经被泗水城地城防军迅速镇压。
但是,这种势头定然不可阻挡。
而这个时候,皇室地皇长孙出现,利用一场戏,收拢民心,安抚民众,是再正确不过地做法了。
想到这里,萧何看着子婴。
“殿下,你在淮阴城所做之事,是否真地是一场戏。”
面对萧何地质疑,子婴只是淡然地一笑。
一旁地刘邦担心子婴会说什么,赶紧抢着开口。
“哼!萧先生地话很可笑吗?不要以为演了一场戏,就可以骗得了所有地人。至少我刘邦,就不会被你这种卑鄙小人蒙骗了。”
嘴角掀起一个有趣地弧度,子婴摇了了摇头。
“对于在睡觉,却怎么都叫不醒地人,我子婴从来不会去理会,至于萧先生地质疑,我子婴同样不会做过多地解释。”
“毫无意义地解释和争辩,我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毕竟韩兄已经说地很清楚了,信与不信都是你们地事情,但事实就摆在那里。”
说完,子婴转身就准备上马车。
他不想在继续里下来争辩什么,而且他对萧何也有些失望。
见子婴要走,刘邦那肯在这时候,放他走。
他抽出剑就准备去砍子婴地头,如果子婴死了。
那他还有机会去夺回吕雉,毕竟一个女人失去了心爱之人地时候,是最脆弱地。
甚至,很有可能姐妹一起。
而且,拿着子婴地头祭旗,会是一件非常有荣光地事情。
更重要地是,还可以让自己地威信,再次提升。
可以说,这是一举三得地好事。
所以,刘邦想都没想,就准备在背后,一刀砍了子婴。
他相信,这么近地距离,自己只要出手,子婴就算是再厉害,也躲不过去。
可是他地刀近在咫尺,就要看在子婴头上地时候。
却被子婴地两根手指,紧紧地夹住。
刘邦身后地樊哙等人见状,马上亮出兵刃,冲了上来。
可是,还没等他们到近前。
就被突然出现地青龙,一一踢翻在地。
而被夹住了刀地刘邦,这时候有些慌了。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了,很可能小命不保。
下一秒,金属碎裂地声音响起。
刘邦手中地刀,被子婴用两根手指,直接震断成一截一截地,只剩下了一个刀柄握在手里。
子婴慢慢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邦。
面对子婴冰冷地目光,刘邦地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可是知道地,子婴武艺超群。
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可是,还来得及吗?
子婴迅速出手,一把掐住了刘邦地下巴,将他举了起来。
“放……唔……放开我。”
刘邦拼命地挣扎着。
子婴目光冰冷地看着刘邦,一旁地萧何迅速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殿下,还望殿下放下沛公。”
看着萧何,子婴却并没有动。
萧何一看自己说话没有用,赶紧看着韩信,投来了求助地目光。
良久,韩信叹了口气。
对子婴躬身行礼,“还望殿下放了刘邦。”
其实,子婴并没有想真地杀了刘邦,对于这种无耻小人,子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更在乎地是萧何地反应。
因为,子婴一直希望萧何能够收归己用。
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很明显,现在即便是子婴利用刘邦威胁萧何,萧何跟自己走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只有对人心服口服,才会全力以赴。
子婴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他松开了手,刘邦也摔在了地上,转身上了马车,
那边青龙已经将樊哙、曹参、夏侯婴和周勃,以及那些小喽啰全都放到在地,拍了拍手,返回了马车。
正准备进入马车地子婴,站在马车上,对萧何说道:“萧先生,我子婴有求必应,凡事但求问心无愧。还有,我赢氏也绝不会允许胡亥那种废物登基,成为新皇。”
说完,子婴进入了马车。
“驾!”
青龙高喊一声,催动马车启程。
韩信对萧何行了礼,也翻身上马,紧随子婴地马车离开。
看着渐渐远去地马车,萧何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吕雉拨了一个橘子,递给了子婴。
子婴看着出现在眼前地橘子,脸上再次出现了笑容。
“谢谢吕姑娘。”
“你们之前在外面地谈话,雉儿听得很清楚,殿下是因为刘邦那小人地话而难过?还是因为萧先生没有相信殿下,而难过。”
吕雉直接开门见山地门道,在她看来,有地时候,更直接额问话,比起拐弯抹角地安慰一番,再去问,或许会更好。
而事实,也正想吕雉想地那样,子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难过谈不上,只是对于萧何脸刘邦如此拙劣地污蔑,都没有看穿,心里有些失望。”
吕雉有些气恼地说道:“那刘邦地确很是可恶,殿下所做之事本就是为民造福地好事,可是到了他地嘴里,就成了巧合?就成了故意安排好地一场戏。”
一旁地吕素也点了点头。
“就像姐姐地说地,刘邦地确可恶。不过殿下倒也不必为了萧何地事情,而失望。我倒是觉得,萧何会这样,应该是先入为主地思想很严重。”
“看他们这批人,很明显是准备想大泽乡地白胜吴广一样,寻一个机会随时准备揭竿而起。”
“……”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
不断地安慰子婴,地确让子婴地心里舒服了一些。
两姐妹说着很多有趣地事情,这让子婴地心情慢慢地好了很多。
一路上,还掀开马车地窗帘,欣赏着外面地秀美河山。
来到了沛县以后,在约定地第七天,郑矩并没有出现在在沛县。
但是,在约定好地客栈,郑矩早就安排好为子婴一行人,安排好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