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四章成为复仇者

听到那个孩子轻描淡写的说出死亡那个词汇的时候,听到那个孩子说他最早15岁死亡的时候。托尼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孩子了,尤其的想到这孩子打趣般说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大概有托尔那么大的时候,托尼感觉自己的良心痛的要爆炸了。如果这样的话这孩子最多已经轮回了百次了吗?

既然说都说出来了,彼得也无所谓说多少了。他的话语一直都很平淡,就好像在轮回中挣扎的人并不是他自己一般。有时候适当的打趣,可以说这是往场复仇者们的心上不断地扎刀。“如果要说为什么我会成为英雄的话……不,我真的不能算是英雄吧。那只是因为一句话,每次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每句话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断地提醒我,不要忘记它。‘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已经受够了,在我无视我的责任时,发生在我面前的悲剧。蜘蛛侠是在血中诞生,就算之后拯救了再多的人,也无法改变他的出生。”

彼得自嘲般笑着说道:“我想就算忘记了一切,我都忘不了那句‘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的话了,那就是血的教训。也许蜘蛛侠的诞生就是错误吧,他的诞生必定伴随着本叔的死亡。”彼得每次想到这里,都会钻牛角尖。彼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大脑里一片混沌。他真的很累了,彼得说着说着就向后倒了下去。

“kid。”托尼一把抓住了彼得,然后就听到了彼得的呼声,看样子是睡过去了啊。他将彼得放回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给其他人比了个手势,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彼得睡觉的这个房间。在沙发上坐定后,托尼看向其他人喃喃问道:“你们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看不出他说谎的迹象。”娜塔莎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她无法从那孩子身上看到虚伪的话语。

娜塔莎的这句话,让这里的复仇者们陷入了沉默。托尼双手扣拳搭在他的腿上,看着面前的玻璃桌思考着什么。良久,他说话了:“我想……我们应该向他发出邀请,比如说让他成为一名复仇者。”

托尼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就受到了史蒂夫的反对“托尼,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那孩子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他会认识我们?为什么他那么小就会去世?为什么他会哭泣?他说自己已经很大了,可是我只能感觉到一种悲哀。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大人的不作为,那孩子怎么可能年纪小小的就需要面对死亡?”史蒂夫是不会同意让那个孩子成为复仇者的“你知道在我听到,他说已经不害怕死亡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我感觉我的良心在痛。”就算是他,也是成年了才成为一名士兵的。

“你以为我的良心不痛吗?罗杰斯我看得出来,那孩子对我的信任。”托尼是看得出来的,就算那孩子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掩饰,他还是看得出来的。在那孩子的眼底还有残留的敬仰,他猜得出来,当年很可能就是自己带着他成为了复仇者,更有可能那孩子死亡的时候,自己就在他的身边。“不过你忘记那孩子说的那句话了吗?‘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那句话已经固定了那孩子的未来,如同跗骨之蛆黏在了他的灵魂上。他注定会成为英雄,比任何人都纯粹的英雄。”

班纳看着史蒂夫和托尼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不休的样子,微微皱眉。“你们够了吧。”他的身上隐隐带着绿色,他想自己应该是生气了。“这些事情,让彼得醒来了,自己决定才对吧。彼得现在还在发烧不是吗,让他恢复了再说之后的计划不是更好吗。”

“队长,我也这么想,你们现在想这些有些早了。”娜塔莎心疼那个孩子,不过那孩子应该不需要自己的怜悯。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他其实很坚强。还真是一个孩子,简直就是在闹别扭。

“我可以提供一些养孩子的策略,怎么说我都是有孩子的爸爸辈了。”巴顿转着手上的笔,他有种预感那孩子也许会成为复仇者联盟所有人的团宠?

等到彼得再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他缓缓坐起身子,额头上的毛巾滑落在他的身边。右手随意的搭上额头,温度已经退下去不少了。他的双手握了握,双手间有股巨大的力量,身体也要回到巅峰的时候了。

彼得的房门被推开,巴顿走了进来“哟,彼得你醒了?需要吃点什么吗?”

彼得的肚子适时得发出了咕噜噜地叫声“巴顿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些高热量的食物,力量才完全苏醒的我比较容易饿。”说着彼得就从床上下来,跟着巴顿一起走了出去。

“你刚才说‘力量才完全苏醒’?”巴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这是他得到孩子后苏醒的隐藏技能,‘好爸爸的直觉’被触发了。这句话很明显的吸引了客厅的所有人,托尼看向彼得的眼神中带着审视。

彼得投降般的举起双手“不要那样子看我,本来我应该是在被蜘蛛咬了才苏醒我的力量的。不过也许是经历了太多轮回,让我在之前就得到了力量,不过每天只能用两个小时。”他也不是没想过躲开被蜘蛛咬的命运,不过失败太多次,让他早就明白这是躲不开的现实。

“也就是说之前的你一直在用半吊子的力量,全纽约晃悠?”托尼的眼神很有威震力的看着彼得“我的天,你一直都那么乱来的吗?”

“我每次都算好时间的。”彼得的蜘蛛感应在这个时候不断地提醒着他,他的求生欲也在增长着。他相信如果他说出太不了一死的话后,他绝对会被斯塔克先生好好教育的。

“OK,贾维斯,帮我叫吉士汉堡和披萨,孩子我相信你会喜欢他们的味道。”托尼吩咐了万能管家贾维斯之后,再度看向彼得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说道:“kid,我们其实想要邀请你成为一名复仇者,不过在这之前可以和我们说说你过去的事情吗?比如说你认识的我们是什么样子的。”

“我可要理解为这是某种测验吗?”彼得坐在了托尼的对面,看着周围凑过来的罗杰斯先生、布鲁斯博士、娜塔莎小姐还有巴顿先生,有些新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想要听自己过去故事的大家。“就说说最初的我吧,那时候的我才被蜘蛛咬了,得到了神奇的力量。现在想象那时候的我有些狂妄了,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力量的我很懦弱,而且一直被当做书呆子被欺负。所以才会有那种得到力量报复回去的想法吧,我也是那么做的。然后就是被老师找上了本叔,我被本叔教育了。他对我说出了那句话‘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不过那时我将这些当做耳边风,很孩子的做法对吧。”

彼得笑着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就很老套了,为了一个女孩。我喜欢她,我又不敢告白,因为其他的竞争者有车有钱。我想到了打黑拳,我有那个能力。我也那么做了,像傻子一样相信宣传所说的几千美金的报酬,结果自然是我的完胜。不过和宣传中的不同,我只得到了200美金,他说我没有打够足够的时间,这让我很生气。”

“这是哪家地下拳场,要我去查封它吗?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去打黑拳?”史蒂夫的关注点明显错了。

“这我也不清楚了,毕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也有那家拳场吗?”彼得开了个玩笑“然后让我感到开心的事情发生了,这家拳场被打劫了。我就在电梯门口,看着老板暴躁的样子,心情愉悦的放走了那个劫匪,用他有枪的借口安抚我的良心。不过如果你有了这份能力,却不作为。之后发生的坏事,就是你的责任。那些劫匪为了抢车逃离,杀了我的本叔。如果那时候我阻止了他们……如果我用我的力量拦住他。”彼得说不下去了,这是他的罪。

“孩子,听我的那不是你的错。如果一开始就能知道最后的结果,那我们就不会犯错了。”班纳明白为什么他会喜欢这个孩子了,因为他和自己有些像。如果自己一开始不去救那个会受到辐射的孩子,自己也不会变成绿巨人。

“我第一次杀人了。”彼得抬起头想要看到他们脸上的错愕,不过他没能看到“你们居然不吃惊?我认为他是被我杀死的,我追着那个杀死本叔劫匪,追着他来到了废弃的工厂。逼迫他,他居然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他怎么没有给本叔一个机会?他就那样子从楼上摔了下去,我想也许那是我推他的吧。”彼得也不确定,毕竟那份记忆有些久远了“再然后就是蜘蛛侠的出现了,所以蜘蛛侠的确是不详的对吧?”

“sir,您定的外卖已经送到了。”贾维斯的出声打破了这个有些沉闷的话题,彼得的疑惑没有人给他肯定的回答。

托尼揉了一下脸,他明白这个孩子的动力源了,对着彼得伸出手“我好像理解为什么你今天那么暴力地扭断了那两个劫匪的手了,也许这让你回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看着情绪低落的彼得,托尼接着说道:“不过你并没有杀死他们不是吗?复仇者联盟欢迎你的加入,蜘蛛侠……嗯……先生?”

彼得看着斯塔克先生的手,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我很荣幸成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

“那我们开始派对?欢迎我们的小复仇者的加入,刚好外卖也送来了。”斯塔克拍了拍手,他的自动机器人就带着外卖和酒上来了“我们的小复仇者,你能喝酒吗?”

“斯塔克,他还是一个孩子。”史蒂夫是真心对斯塔克的这种行为感到无奈,还真是肆意妄为。

“哦?一个灵魂年龄和托尔一样大的孩子?”托尼笑着说道“kid?你能喝酒吗?”

“我想并不能,很多世界的斯塔克先生都禁止我喝酒,只让我喝果汁。”彼得很是无奈的说道:“听他们说,我的酒品差透了。”

“我的孩子,这还真是一件遗憾的事,也许你只能喝白开水了。在斯塔克的字典里,并没有果汁的选项。”托尼嘴里那么对彼得说着,却又对贾维斯说道:“贾维斯,再帮我叫一份果汁的外卖,现在通知哈皮明天开始准备些果汁,放在这里。”

“是,sir。”今天的贾维斯管家依旧尽职尽责的在工作呢。

彼得看着这一切,心里也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应该是喜悦吧,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不同,他是真的很喜欢复仇者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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