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脸皮厚才是正道

“安子仁,我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白一梦激动地哀求着,声音因哭得太多沙哑得犹如六十岁的老妇。

“好,好,我说,我说,你先不要激动,行吗?”安子仁轻声细语地安抚白一梦的情绪,让她冷静下来。

经过安子仁的一番安抚,白一梦人冷静了不少。

安子仁搀扶她坐到椅子上,递茶道:“来,一梦,喝点茶。”

白一梦督了他一眼,最后不情愿地轻抿了一口递到唇边的茶水,清凉甘甜的茶水一入口,白一梦顿感口中的干燥之意消失了不少。

尽管心有不愿,白一梦对安子仁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感受到白一梦态度的转变,安子仁心一喜,璀璨如星辰的黑瞳多了一分光亮,不过行为上依旧小心翼翼,不敢逾越。

安子仁的小心翼翼白一梦不会心疼,反倒是生出了一丝恐惧,匆忙挥手道:“你,离我远些,远些!”

白一眼底的惊恐深深地映入了安子仁眼帘,刚刚还略带窃喜的内心瞬间像被人浇了一盘凉水,全都结成了冰。

安子仁不动声色地掩藏眼底失落,俊脸扬起清和的笑容,柔声道:“一梦,你要不要回床休息一下。”

“我不用,”白一梦想都没想立马拒绝,一时间,尴尬席卷了二人,为了缓解尴尬,白一梦假装咳嗽道:“安,安世子,你不必这样对我,你这样,只会增加我的负担,所以,你还是让下人来照顾我吧。”

安子仁眼神一暗,薄唇微勾,声音拉得老长,“嘿,下人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你还想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人了。”

白一梦皱眉,“你威胁我!”

安子仁淡笑道:“我这能叫威胁吗?我这叫提醒!”

“你,”白一梦被威胁得没了脾气。

安子仁趁势卷着她额前的长发,弯下腰,双眸直视,“我不勉强,一梦,你想好。”

“安子仁,你别得寸进尺,”白一梦气得牙痒痒。

安子仁眉毛微挑。

白一梦压抑心头的涌起来的怨气,妥协道:“行,我不要了,行了吧,现在你能告诉杀害银龄的,到时是谁!”

安子仁得寸进尺抱住了白一梦。

白一梦惊呼道:“安子仁!”

难得有机会,安子仁可不会放过,“别动,不然我不能确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哦。”

白一梦身子僵住了,只好任由安子仁上下其手。

安子仁接下来也没怎么得寸进尺了,抱着白一梦,鼻尖轻碰着她的耳根,微微的触碰引得白一梦身子一阵颤栗,缩着脖子道:“你别碰那里。”

安子仁也知手下留情,低沉道:“想问什么,问吧,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一梦瞬间眼睛一亮,转手揪住安子仁逼问:“说,人是谁?”

安子仁卷着白一梦的长发,在她耳边说出了几个字。

白一梦眼神微暗,不确信道:“你确定在那能找到那个人?”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信。”

白一梦眸带纠结,安子仁的人力资源,白一梦很清楚,他犯不着骗她。不过这种有求于人,反被拿捏的感觉,让白一梦心底很不爽。

看着安子仁眼眸中的得意,白一梦心底那股子不快一下子从她的心口涌了出来,她拧着安子仁手臂,发泄她的不满,费尽心思把她弄回这里,让她遭受这一切,白一梦掩藏在心底不满彻底爆发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遭受这一切。”

白一梦的埋怨声勾得安子仁眼底生出了一分歉意。

他紧抱住白一梦,“梦梦。”

白一梦拧累了,今早发生的一切早已使得她精疲力尽,与安子仁对抗本就是强撑,得了心中所想的答案后,白一梦的力气一下子犹如泄洪一般倾泻殆尽。

酥软的身子瘫在安子仁的怀里,周公不断邀请白一梦与他一同谈心,最终,白一梦抵不住周公的邀请,与他谈心去了。

打呼声轻响。

安子仁瞧着怀里熟睡的白一梦,眼底那抹紧张消退了。

这时,郦诃赶来了。人还没进屋,就被安子仁冰冷的目光定在了大门口,郦诃这会儿子脚迈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忒尴尬。

走廊那边刚从外院回来的薄嗣注意到郦诃的丑态,抿嘴压笑,奈何,演技着实不过关,嘴角那抹微翘的笑意,出卖了薄嗣此刻的心情。

郦诃脸色一沉,要是眼神能够杀人,薄嗣都不知道被郦诃杀几回了。

薄嗣也不在意,挑衅式地朝着郦诃挑了挑眉。

郦诃气得双眼喷火,压制着怒气,趁着安子仁暂时没有注意到自己,轻轻地收回了脚,随后,掏出剑鞘,飞快地跑去找薄嗣算账。

薄嗣那里会乖乖在呆在原地等人上门教训,早在郦诃双眼喷火时,薄嗣早就知道得溜了。

没抓着人的郦诃,气得半死,心有不甘地在院子直跺脚,小声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真是气死我了,死薄嗣,别让我抓到,不然活刮了你。”

在郦诃愤愤不平之际,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郦诃身后,只见那身影轻轻拍了一下郦诃的肩膀。

“谁!”郦诃感觉身后有人,警觉地转身朝身后的人挥了一掌。

青色身影眼尖地躲开了,一个转身,轻如鸿毛一般落到一边。

郦诃这才清楚地看清背后之人是谁,她的神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脸色比之前更黑了几分。

青衣人当瞧见一样,掩嘴轻笑着,熟稔地跟郦诃打招呼,“郦诃姐姐,真是好久不见呀?”

郦诃硬扯出一抹笑回:“薄银,你还真是会说笑啊!咱们需要见面吗?”

郦诃这话一出,薄银面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强撑道:“郦诃姐姐,既然知道,你回来做什么?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再见薄嗣哥哥的!”

“我有答应过你吗?”郦诃向来看不惯薄银这幅自视甚高的轻蔑样,出口挑衅道,“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你,”薄银没想到以前薄皮的郦诃竟变得如此厚脸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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