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过去了五年。
这五年中白青衣一直让妖兽镇守这里,曾经这里是一片宁静的故土,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
这里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就是这里的茅草屋。
“左使大人,现在这里的结界还是非常稳固,我们还是继续镇守在此吗?”
“嗯!什么事儿都没这件事儿重要。”
在这五年青牛血鬼带领妖兽五次对希望之城发起攻势,可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说希望之城有多么强大的修士。
而是希望之城的那个护城大阵他们始终无法破防。
大阵不破,青牛血鬼都没用,还险些陨落在希望之城外。
白青衣看到吃瘪回来的青牛血鬼冷哼一声。
“怎么了,又失败了回来了?”
青牛血鬼看着有些得意洋洋的白青衣,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可自知不敌,也就放弃了与他争斗的念头。
“希望之城不是那么好攻破的,且不说他们那个护城大阵强悍无比,其次他们这座城池的人都很不要命,打不过都自曝与妖兽同归于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拼命的。”
“呵呵!不然呢?这些人就是这样,平时与自己内斗怎能都行,一旦发现外敌,他们很会拼命。”
青牛血鬼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只灵鸦落在了白青衣的肩膀上。
灵鸦眼睛一红,白青衣嘴角一笑。
“好了,准备好下次进攻吧,这次你绝对可以成功。”
青牛血鬼不知道白青衣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可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这次一定能成功似的。
就在这时,茅草屋外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
“师傅!”
说话间一个身穿洁白长纱,冰清玉洁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正是五年前被带过来的赵雨露。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记忆,而脑海中仅剩白青衣是她的师傅,这和南宫梦的情况有些相似。
白青衣听到赵雨露的声音对青牛血鬼使了一个眼色。
青牛血鬼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转瞬间变成了一个身穿黑白长袍的老者,像极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
赵雨露看到房间里有人,开心的走了进来。
“青伯伯,你来了。”
看样子这俩人经常用这种手段欺骗赵雨露。
“我们家雨露实力又增强了。”
赵雨露被青牛血鬼一夸有些含羞的低下头。
“都是师傅的功劳。”
青牛血鬼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那你可要好好报答你师傅啊!”
赵雨露态度坚定的说道。
“肯定的,就算有一天所有人都背叛师傅了,我也不会背叛。”
“哦!是吗?”
“当然了。”
“那雨露还真是一个好孩子呢?”
说话间邪笑的看向白青衣,不料白青衣不但不为所动不说,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让青牛血鬼觉得白青衣把人这的做到了如此下线。
“好了,好了,就别为难雨露了,说说吧,你调查的附近怎么样了。”
“哦!师傅,是这样的,最近附近妖兽老实了很多,没有再次攻击节点。”
“嗯!这就好。”
赵雨露骨子里还是对妖兽有敌意,这是白青衣改变不了的,所以只能在此基础上给她一些错误的信息,然后告诉她房子周围有阵发保护妖兽无法攻进来。
但赵雨露始终不放心,就每天坚持查看节点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习惯。
“对了,残害你父母的那人你找到了吗?”
“回师傅,暂时还没有发现。”
说这话的时候雨露的气息明显有些不对。
白青衣把一些错误的记忆给了赵雨露。
他把赵雨露的记忆强行修改,将错误的记忆传入他的脑海,记忆中闫风残忍的杀害了她的父母,但只能记住闫风的长相,不知道他的名字。
实则这段记忆是南宫梦的记忆,而且不是闫风残害的南宫梦父母,是白青衣,他只不过把里面的人换成了闫风而已。
“好了,你也别生气,只要发现那人,为师一定会亲自帮助处置他。”
“不,师傅,如果有机会我会亲自杀了他,不共戴天之仇要由自己亲手来报。”
白青衣嘴角有意无意的翘了起来,不过还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那家伙十分狡猾,你不是他的对手。”
“对啊,雨露,你应该听你师傅的,不然到时候再出现什么状况,谁都解决不了的。”
青牛血鬼邪魅一笑的看向白青衣。
白青衣眉毛一跳,看着他,这家伙想要挑事儿。
“青伯伯,师傅,你们放心,我会亲手杀了他,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雨露!”
“好了,师傅,别说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看着赵雨露离开的背影,白青衣眼神中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你是在找死吗?”
白青衣瞬间出现在青牛血鬼跟前,掐住它的脖子说道。
“干嘛!你紧张了,我很好奇,你这人究竟什么癖好,为什么总把自己炉鼎变成自己的徒弟啊,莫不是你有什么……”
白青衣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青牛血鬼变回了原型,眼睛变得通红,也开始咳嗽了起来。
“怎么着!你是要杀了吗?”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幽冥狼已经快死了,它很容易替代你的位置,如果你再敢挑衅我,我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就将青牛血鬼丢在了一边。
而白青衣双手背靠离开了。
青牛血鬼则盯着白青衣的背影狰狞的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青衣,今天你所给我的耻辱,他日我让你十倍偿还。”
火神殿圣境残片内!
熔浆旁边!一个女子正在打坐修炼,这人就是南宫梦,南宫梦早在四年前就苏醒了,只不过期间她与武痴之间发生了许多小插曲。
迫于无奈,武痴把自己知道的部分记忆分享给她,这才得到她的信任,知道他和闫风的关系,才放下了芥蒂。
南宫梦睁开眼睛,看着岩浆越来越低。
“他是不是快回来了?”
“应该吧,五年了,差不多了。”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没事儿?”
“你不也一样?”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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