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僵硬着身子，见皇后还没看完，终于是忍不住了。
“打盆水来吧。”
虽然不解，但皇帝还是叫人去打水进来。
然后慕言就当着他们的面把脸给洗了，那张脸洗掉上面的黑色东西后，跟皇帝竟有五分相似。
还有几分像皇后。
这下他们都不在怀疑，因为这个样子，不是他们的孩子都说不过去了。
姜柔看到这个样子的慕言，又忍不住犯花痴，但这个时候，她是一边痛苦一边享受。
既想吃瓜又想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不过这个时候，就算她想走也没人搭理她，所以只能忍着。
好在慕言是靠谱的，他早就察觉到姜柔不对劲了。
“我现在有点事情。”
说完，慕言把脸上又弄成黑黑的样子，然后拉着姜柔出去了。
这一手直接把皇帝皇后给整蒙了。
出去后，慕言直奔茅房。
姜柔被慕言牵着都有些疑惑。“你干嘛呀？”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瞬间，姜柔觉得丢脸至极，她不要面子的吗？
尤其是慕言竟然还直接说出来。
姜柔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直视他了，可慕言却不觉得有什么。
“不去吗？”
姜柔看看茅房，又看看慕言。
“你……你……就不能……就不能站……站远点吗？”
慕言似乎不太能理解姜柔到底在尴尬什么，这不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吗？
不过看姜柔这个样子怕她在忍下去身体不好，慕言还是站远了点。
等姜柔觉得慕言站的够远了，才转身进茅房。
解决完人生大事，姜柔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觉得没有味道了才走过去。
不过慕言过来的时候姜柔还是没有让慕言离她太近。
“放心吧，没有味道。”
姜柔:“……”
“崽，你闭嘴吧。”
走了一会，姜柔问慕言，“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慕言停下脚步，摇摇头，“没感觉，很奇怪。”
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很陌生，而且，有种虚幻的感觉。
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姜柔能够理解，其实她看到姜志虎的时候也是那个感觉的。
被看她跟姜大伯他们相处的好像还可以，那是因为姜柔当时刚到，一切都还不熟悉，对于原主的家人，本能的要装出很熟悉的样子。
多相处相处，也就有了熟悉感。
但姜志虎，他们相处的不多，姜志虎实在是太忙了，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看不到人的。
姜柔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
“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
慕言虽然不太习惯，但也没有想太多，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崽，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我怕……”姜柔看了看周围，趴到慕言耳边道，“谁知道这皇帝的脾气怎么样。”
说完，姜柔就退回到原位，跟慕言并排走着。
慕言伸手揉了揉姜柔的头发，“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姜柔太矮了，慕言这么一搞，她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只有个眼珠子能够转，“发型乱了。”
“没事。”
姜柔跟慕言回来后，皇帝并没有问什么，但慕言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他们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