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没多久就端上来了，而且这里的小二态度很好。
姜柔跟慕言虽然不是穿的补丁的衣服的，但也算不上多好，不过这小二对他们还是很热情。
姜柔点了一份酸汤鱼，一道麻辣豆腐，还有一道清炖牛肉。
看到这道菜的时候姜柔是意外的，因为古代的牛是不能吃的，至少普通百姓是没有办法吃到的，那可是个干活的能手。
姜柔第一下就决定先尝尝这个牛肉，只是看着，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
“这好像，不是牛肉吧。”姜柔夹了一块给慕言。
她不确定自己记得对不对，但感觉上，牛肉不是这个味道的。
“这不是牛肉。”慕言一吃就吃出来了。
“干嘛呢？”慕言放下筷子就抬起手，张了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姜柔给阻止了。
“他糊弄我们。”
“哎呀，不急，他等会还要上来加茶水的。”
姜柔让慕言先尝尝其他的菜，等会要是还有问题就一次问完。
慕言:“……”真的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
这种事还能积攒的。
不过，姜柔的这个办法好像确实方便。
在吃那道麻辣豆腐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吃到麻跟辣。
这豆腐吧，你也不能说它不好吃，只是得换个名。
“换个名就好了哈。”
尝过豆腐，姜柔对慕言这么说。
慕言只觉得很难吃，他不知道姜柔为什么觉得是名字的问题。
“你不觉得很难吃吗？”心里有疑问慕言就问了。
“因为我对豆腐很有好感啊，只要不是特别难吃我都觉得还可以。”
慕言听见姜柔这么说，默默把这个记在心里了。
“你很喜欢吃豆腐，除了它还有其他的吗？”
姜柔没发现慕言的小心思，认真想了想，“我还喜欢吃黄瓜，土豆，火锅，还有各种粉。”
“唉。”提起这些东西姜柔就一阵惋惜。
“叹什么气。”
“以后吃不到了。”
慕言觉得会有更好吃的，“总会找到你喜欢的。”
姜柔没说什么，而是夹了一块鱼吃。
这次她不想点评了，放下筷子不说话了。
好的，看到姜柔这个样子慕言也不用吃了。
正巧这个时候小二上来添茶了，“客官这是怎么了？”
一上来小二就敏锐的发现两人气氛不对，又一见菜都没怎么动。
便试探的问了句，“可是菜色不合二位的口味啊？”
“你们这牛肉怎么是假的呢？还有这个豆腐，不是麻辣豆腐吗？怎么一点也不麻不辣？”
至于那个鱼，姜柔并不想多说，鱼肉太老了，就是厨艺不好。
“是这样，这道清炖牛肉并非是真正的牛肉，您也知道牛的精贵，咱这店哪能每天都弄来那么多牛肉呀，那只是跟牛肉的味道差不多的一种食物。”
还能这样？姜柔看着小二一脸惊讶，但随即一想也是。
要真能每天都有那么多牛肉，那这家店的背景也是很强大的。
她倒还不会想跟他们合作了，一般有背景的，不是背靠世家就是皇子。
牛肉的事情说清楚了，小二继续解释豆腐的问题，“至于这个豆腐，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好像一直就叫这个名。”
见小二真的不知道，姜柔他们也就不为难他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麻跟辣是什么吗？”姜柔忍不住胡乱猜测。
慕言却灵光一闪，“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看过的一本书吗？”
“嗯！”姜柔点点头。
“这就对了，这是那个作者写的，她可能在什么地方写到了这么一道菜，但没有仔细介绍过它的来历，所以人们只知道这个名，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慕言的这一说法，确实有几分道理，当初只是一本书，也没有人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谁能知道他们会穿进书里，发现这个问题。
“回去你跟我仔细说说那本书吧。”
慕言有种感觉，多了解一些书里的事情对他们有好处。
姜柔没有什么意见，慕言比她聪明，肯定能发现她不知道的事。
虽然难吃，但好歹也是花了钱的，所以两人还是吃完了，好在分量不是很多。
“还要去对面吗？”
来前姜柔跟慕言说了，她今天不仅仅是来下馆子的，还想打探一下情况。
了解一下这县里的饭馆生意口味如何，然后选一个作为合作伙伴。
对此慕言是有些怀疑的，姜柔也不怎么会做饭，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菜谱，她依仗的是什么呢？
对面那家饭馆叫一家饭馆，取这名不会是图方便吧。
跟客来福比，这里简直可以用惨淡来形容。
刚才花了那么多钱在对面，还包了个雅间，在这里，姜柔实在不想花那个冤枉钱了。
“小二。”
姜柔跟慕言坐下后并没有人来招呼他们，于是姜柔只好叫了一声。
结果那小二还一副懒羊羊的，走过来就拿着个单子等着姜柔他们自己点。
“你，不介绍一下有什么特色吗？”
小二想了想，“都是特色，你看着点吧。”说完直接把菜单放在他们面前。
姜柔:“……”
她想，这家店生意不好有一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
当然还有可能是因为生意不好所以他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因此，姜柔对他们家的菜也有了些担忧，不会比对面那家还要难吃吧。
现在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感觉他也不是很想留住他们。
最后姜柔还是象征性的点了两个菜，一道四喜丸子，一道清蒸鲈鱼。
在小二离开后，姜柔跟慕言说着悄悄话，分析这家店，“难怪对面那家店味道做成那个样子都还有人去，这家店这样做生意不跨就奇怪了。”
慕言一来就打量了一下这家店，卫生很干净，但干活的人好像不多。
“可能东家有钱吧，不过应该不会管事，不然也不会开成这样。”
“有可能，他但凡会一点，也不至于一个人没有。”
真的是没有人啊，从姜柔他们坐下来到现在，就再也没有人进来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人听见了。
还在兴奋的讨论着，当然注意兴奋的人是姜柔。
“我跟你说，这样的店特别像是那种地下情报组织，专门用来收集情报的。”
慕言:“……”这又是看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