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酒德麻衣

“....是郊外的土坑里。”白沫将自己编纂的故事娓娓道来。

“....那个洞很深,我起先壮着胆子进去,里面有很多白丝网....”

“....当时我很害怕,在里面捡了把剑,就逃出来。”

板寸男精神一振,身上的痞气收敛,连自己黄金瞳越发明显都不自知:

“那个坑具体位置在哪?”

白沫怯怯道:“就在....”

.....虽然过程和他预先的不太一样,但消息总算是传出去了....

“就算这些人脑洞再大,也不会联想一头从千年前刚刚醒来的龙种会作为人类手艺人在街上摆摊给年轻人刻字,然后被警察抓进局子。”

白沫心里吐槽,一只纯血种干这些事情是很没逼格,可也是一种伪装。

对,就是伪装!

板寸男没有那种尽在掌握的架子,确定消息后,他立刻急匆匆的离开。

“那我呢?”白沫嘴上吐槽道,就把我留在警局!?

这时候警察叔叔又回来,依旧板着脸问道:

“姓名,身份证,户籍,联系方式...”

听的白沫后槽牙疼。

没有意外,在入夜后,他成功在拘留所“安家落户”。

午夜时分见四下无人,白沫双手发力,挣断“玫瑰金手镯”一对。

掌心对墙,手中火焰升腾,钢筋混凝土墙上浮现五芒星阵,融出一个人高的通道。

心下无奈一句“给添麻烦了”后,迅速窜出。

消息传出后,他就该藏入幕后暗中观察。

一路躲人,根据炼金联系,白沫找到被扣押摆货车和“长柄雨伞”。

“这该怎么把车开出去是个问题?”白沫嘴里嘀咕,那个板寸男着实给他找麻烦。

“要不我帮你一把,龙小哥?”

温婉中带点俏皮声音,但对白沫惊悚感不亚于冰锥捅直肠。

僵硬的转过头,白沫看到自己三轮座上,穿着紧身衣双腿修长身材爆炸留着“公主切”发型的女性。

这是那位白天在他摊位上出现名叫“麻衣”的霓虹人。

她为什么会在这?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白沫一瞬间头皮发麻,双目金芒晦朔。

“别激动,这里可是警局。”对方提醒道,颇为从容不迫。

白沫冷静下来,开注意到对方一双紫瞳的眼睛同样酝酿金色。

“你是谁?”白沫声音低沉道。

“你早上刚刻了我的名字...”两片樱唇如温香软玉,“也对哦,你这样的千年老古董,确实不懂我的家乡话。”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酒德麻衣。”

如果要用一种自然现象来形容白沫此刻思维和心情,那必然是宇宙爆炸一片混沌。

酒德麻衣....小魔鬼....龙王级别的存在!

我特么这是被龙王给盯上了!?

白沫心神震荡,纯血种黄金瞳完全展露。

“喂喂,你一个纯血种用的着对我一个混血种有这么大反应吗?”酒德麻衣嘴上吐槽,但眼前男人此刻展露的毫无疑问是纯血种的威仪。

.....真的有纯血种会上街摆摊还是让酒德麻衣三观碎裂...

吐槽归吐槽,生草归生草,但酒德麻衣知道自己名字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一只纯血种失态,唯有她背后的“老板”才有这种权力。

但这就更有意思了,一只刚刚从千年前复苏的龙种居然会知道“老板”的存在?

难怪老板会让她们来古都。

酒德麻衣心下好奇,纯血种的龙威对于混血种确实有压制,但若是混血种的血统极为高贵就能豁免压制,而她的血脉便是如此。

换句话来说,她根本不怕眼前这头纯血种。

“酒德麻衣吗?我记住了。”白沫声音沙哑,属于龙种的威压完全收敛。对于警局人来说刚刚好像突然刮过一阵大风。

“被一头龙记住可不是什么好事。”酒德麻衣语气里有点怨念。

白沫冷笑两声:“找我什么事。”

酒德麻衣抬头环顾四周,修长白皙脖颈像只白天鹅。

“这里是好像不是聊天的地方吧?”她笑道。

“我的言灵是‘冥照’能改变光的折射,达到光学隐形的效果。”

白沫沉默点头,并坐上自己摆货车,目光冷漠的看着酒德麻衣。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只是打工仔而已。”

酒德麻衣嘴上吐槽,言灵·冥照施展整个摆货车的形体消失,就算身后有一头“凶物”在盯着她,酒德麻衣也能从容自如的用自己修长的双腿把摆货三轮车开出警局。

午夜之中,三轮车不急不缓的从市区驶向郊外。

“就这里吧。”白沫说道,四周是一片烂尾楼区。

或许是氛围太沉重了,酒德麻衣忍不住白烂话:

“你平时都是这么蹬着脚踏车去上班的吗?”

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的黄金瞳。

白沫下车,手中拿着黑伞,腰间别着短棍,身上的“剑形”金属饰品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所谓何事?”他问道。

“老板说有‘不确定因素’,要我过来调查一下。”酒德麻衣一步步下车,手里已经握着一把炼金武器——一柄狭长的太刀。

“你家老板可真是看得起我。”白沫无奈笑道。

对方一个超越龙王的存在居然对自己一头四代种感兴趣,应该不会是因为前身的身份....

“为什么?”白沫问道。·

“我就是一个打工仔,我哪知道老板的想法。”酒德麻衣话语里依旧充满对打工人身份的怨念,但双眸已如寒潭凌冽。

“你是一位东瀛忍者是吧?”白沫突然问道。

酒德麻衣眉头一挑,答道:“从小接受忍者训练。”

有点不明所以。

“那就用这个对付你吧....”白沫将黑伞放背后,取出短棍。

“....我当年玩《只狼·影度二逝》的时候,可没少被‘忍者猎人’一枪捅死。”他嘴里低语,短棍一甩,在独属于炼金的花火闪烁下变成米的长槊。

“来吧!”白沫声道。

酒德麻衣脸色变了变,差点没说“你这是开挂”了,接受过专业忍者训练的她自然明白“忍者”在面对长枪时极为窘迫。

长兵对短兵,重兵对轻兵,握着使用刀具的忍者有时候连近身都难。

可.....现在早就不是幕府时代了,正经人谁用冷兵器肉搏,她是带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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