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
绚烂迷人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照射在舞池中央。
一大群身穿暴露服装的年轻人,疯狂摇晃着身体。
白日的压力,终能在夜晚释放。
褪下所有伪装,释放性欲的本能。
然而,在响彻嘈杂电子音乐的酒吧一角,王生正与几名随从弟子推杯换盏,抚摸着陪酒小姐白皙的大腿。
自从王夕颜下发严令,上三门之人不得随意外出。
这可把王生憋疯了。
他修炼的功法本就是采阴补阳,可以三五日不食饭,但却不能没有女人。
快憋疯的王生也管不了什么族规严令,趁着暗夜掩人,偷偷带着几名嘴巴严实的弟子外出猎艳。
虽说酒吧内的小姐一个个都是胭脂俗粉,但王生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能勉强应付一下,发泄心头憋了许久的欲火。
然而,就在王生抱着浓妆艳抹的陪酒女,打算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时。
手下一名弟子却快步跑了过来。
“门主,夏满堂也在这间酒吧。”
夏满堂?
王生精神一震,恋恋不舍的松开媚笑陪酒女。
顺着弟子手指的方向,王生看到舞池中的夏满堂,一边尴尬的扭动着老腰,一边猥琐盯着女孩们的屁股。
“这个老家伙,倒是和我的兴趣爱好差不多。”王生舔了舔嘴唇,邪佞笑道。
那名弟子面色徒然阴狠,低声冷语道:“门主,要不趁此机会,将夏满堂···”
弟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状,王生眉头紧锁,厉声断喝:“你特么没有长脑子吗?咱们是偷偷出来的,如果在外面惹出了风波,搞不好会被王夕颜那个小婊子处罚的。”
“这样吧,你将夏满堂请过来。趁此机会,我倒想拉拢拉拢和他的关系。”
拉拢夏满堂?
那名弟子一头雾水,愣头愣脑的转身走进了舞池。
不多时,意犹未尽的夏满堂跟随弟子脚步,来到王生面前。
“我好像不认识你们?找我有事吗?”夏满堂眼神紧盯着从身旁走过的短裤美女,突出的牛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王生咧嘴一笑,道:“夏先生,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
“实不相瞒,在下是王氏一族上三门,生门的门主,王生。”
生门?
夏满堂吓得一颤,双腿就跟松软的面条,差点没直接给王生跪下。
“王,王门主。我,我夏满堂和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高抬贵手的放了我吧!”
“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现在就走。”
“改日再见,改日再见···”
说着,夏满堂慌不择路,迈腿就要开溜。
可还没跑出几步,便被那名壮硕弟子薅着脖领拎了回来。
此刻,意识到大祸临头的夏满堂,险些吓尿了裤子。
没办法,自从上次被死门五堂主王豹狠揍了一顿,差点丢了性命。
夏满堂就明白了。
干儿子八贤王的名声没什么雕用。
夏满堂也很聪明,既然干儿子八贤王的名头没啥用,在外面非但占不到便宜不说,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那干脆就别提这茬儿,免得自讨苦吃。
“王门主,您这是要干吗?”
“我和您真的没有一点过节,如果是八贤王惹到您了,您去找八贤王算账,千万不要拿我老头子撒气。我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您一顿暴揍。”
“若是叶君临得罪了您,我必须事先声明一点,我和叶君临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王门主,您就行行好,把我当个屁,快放了我吧。”
夏满堂哭丧着肥脸,身子剧烈哆嗦颤抖。
看到这一幕,王生狂笑几声,端起红酒瓶倒满一杯。
“夏先生,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跟八贤王有矛盾的。至于叶君临叶先生,我和他也是不错的好朋友。”
“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来来来,快坐,咱们喝上一杯。”
不揍我了?
夏满堂壮着胆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夏满堂脸色膛红,心也不慌了,开始有些膨胀了。
“王生老弟,我跟你说,八贤王就是我干儿子,叶君临也算我半个女婿。”
“这可不是我和你吹,老子我跺一跺脚,他们两个就算不跪下,也要哆嗦三下。”
“我夏满堂是谁,我夏满堂可是做过副城主的人。”
“唯一让我害怕的,就是我那个老婆子。啧啧啧,你是不知道郑美红那个老妖婆,整天特么让我跪搓衣板,还扇我嘴巴子。”
“妈的,等哪天把我逼急了,我特么非休了她不可。咯,来,喝酒,喝酒。”
夏满堂摇头晃脑,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猛灌下去。
这时,王生阴恻恻的冷笑道:“夏老哥,这女人是不能惯着的,我教你几招,保准让你媳妇儿乖乖听话。你要在床上···”
······
凌晨两点,夏满堂醉醺醺的回到了别墅。
刚进卧室,闻着刺鼻香水味,一阵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冲大脑。
联想到王生所说的那些调教女人的办法,夏满堂打算试一试。
倏地,夏满堂猛地掀开被子,想跟郑美红亲热亲热。
按照王生的说法,如果在床上都不能征服一个女人的话,那注定无法彻底掌控这个女人的心。
夏满堂不想继续挨郑美红的欺负,所以,他打算光明正大的在床上‘征服’郑美红。
此刻,郑美红也迷迷糊糊的睁开鼓泡眼儿,看到是丈夫夏满堂,便也任由夏满堂动手动脚。
没办法,自从上了岁数,夏满堂几乎不怎么碰郑美红了。
然而,作为女人的郑美红,无论性情如何撒泼蛮横,她毕竟还是需要滋养的。
可就在郑美红被拨撩的春心荡漾,浑身燥热之时。
夏满堂却不轻不重咬了郑美红耳朵几下。
登时,郑美红怒了,鼓泡眼儿瞪大,抬起短粗小腿,一脚将夏满堂从床上狠踹下去。
“你这个闷骚儿的老东西,办事就办事呗,你特么咬我耳朵干嘛?”
“这耳朵是特么给你吃的啊!”
“快说,你这个老不死的又去哪鬼魂了。”
“你特么今天要是不说···”
话音刚落,郑美红光着大脚板子,风风火火冲到楼下厨房,翻出一根碗口粗细的擀面杖,还在空中比划挥舞了两下,看看是否顺手。
不一会儿,郑美红拎着擀面杖,怒火冲天的走进二楼卧室。
“你个怂头日脑的老东西,今天你要是不说去哪鬼魂了,我特么砸碎你那大脑袋壳子。”
“我特么让你浪!”
眼见郑美红再度发飙,还抡起了擀面杖,夏满堂顿时醒了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媳妇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去找豆腐西施,也没去杨寡妇家里。”
“我,我就是去酒吧喝了几杯酒。对了,我记得好像还见到了王氏一族的生门门族。”
“是他教我的,他说只要咬女人的耳朵,就能让女人发骚发浪。”
生门门主?
这个浪骚的小婊子,还敢勾引我男人。
老太太我非撕了她不可!
郑美红气的褶子老脸拧巴着,恶狠狠的将擀面杖砸向了床头柜。
“妈的,生门那群王八蛋,老太太我没找他们索要精神损失费,她们反倒是来勾搭带坏我家爷们儿。”
“现在,不对,明天我就去找她们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