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入狱

西南某边垂城市。

两个形似魏柏和彦哥的混子,趁着下班高峰期,先后挤上一辆公交车。

两人瞅准一个打扮时毛的女孩,彦哥用刀子划开女孩的包包,从中掏出一只钱夹。

彦哥得手之后,就悄悄把钱包递给魏柏。

魏柏拿到钱包,就与彦哥拉开距离。

彦哥划完一个,正准备去划第二个,认知他刚刚把包划开,他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一个高大男人,对他怒目而视:“小杂种,你在干什么!”

随后提醒被划包的姑娘:“大妹子,看看你的包。”

姑娘后知后觉,提起包包一看,一个大大的口子,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撒出来。

彦哥见势不妙,手里的刀往外一划,逼退高个男子后,就准备跳窗逃跑。

怎奈车里人太多,他想挤到窗边非常困难。

高个男子大吼一声:“抓住他!”

其他乘客一起帮忙,就把彦哥按住了。

高个男人又指个魏柏:“还有他,他们是一伙的。”

众人转身,就把魏柏也按住了。

还从他身上搜出一第只钱包。

被划包的第一个姑娘,气得两眼圆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魏柏脸上:“呸!不要脸的臭男人。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竟然自苦堕落作贼!”

“司机,开去派出所。”

公交车直接开往派出所。

两人戴着冰凉的手铐,被分开关押在审讯室内。

魏柏晃了晃被扣在桌面上的手,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体验还蛮新奇的。

两位审讯公安坐在他对面,黑沉着一脸张脸,冷声问道:“姓名?”

魏柏:“朱豪。”

公安:“年龄?”

“29。”

公安:“哪里人?”

“B省,白水县红果大队。”刚说到这里,魏柏就一脸不耐烦的靠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样,“我说同志,不就是划个包偷个钱吗?”

“用得着弄这么大阵仗?”

“搞得我们杀人放火了似的。”

“大不了把我们关起来啰!像我这种偷窃未遂的,顶多在里面蹲一两个月就出来了,多大的事儿啊!我听说你们监狱里的伙食特别好,在里面一年半截就能胖一圈儿,真的假的?”

对面的公安见他的无赖样儿,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查明真相后,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而此时的首都。

李幸和余乐阳交谈结束,就兴冲冲的回房间,去给牛小美回信。

房间里又只剩下余乐阳一人。

她快速走向书桌,她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完。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存折,都是她今天在银行新开的账户。

卖大飞机的钱已经到账。

有了这一亿多,她又可以去琼州多囤几块地。

她在全国各大城里市下的旧宅,也是时候翻新重建了!

除了自家要住的那一幢楼。

她还想建两幢公寓楼。

一室一厅,两式一厅或标间形式。

将来可以租给那些来此工作的外地人。

还有给手下研发团队的住所。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她亲自盯着打理。

要是魏柏在就好了!

如果她在,就能帮一帮自己。

余乐阳看向书桌上放着的合照。

魏柏搂着她的肩膀,笑得温柔似春风,似三月里的骄阳……

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他的信息。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她担心得不得了。

时常做恶梦。

时常半夜惊醒……

她摩挲着照片中魏柏的眉眼,想起他说归期不定。

她的一颗心就越来越沉重。

她终于下定决心,走去堂屋里,让大家把所有照片都拿出来。

她从中挑出有魏柏的,全部没收。

钱老太一把拉住她:“乐阳,你这是什么干什么?为什么要收走魏柏的照片?”

余乐阳回头看着钱老太,严肃认真的道:“以后家里不可以有人再提起他。我们家就只当没有他这个人……”

钱老太急得声音发虚:“怎么会这样?是不是魏柏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是不是……”他想到最坏的可能。

余乐阳连忙安抚道:“外婆,他还好好的。只是我们家里不要再有他的东西,也绝对不可以再提他这个人,知道吗?”

大家不明所以,一头雾水,甚至觉得她因为魏柏出差太多闹脾气,甚至劝她:“你出头的时间比魏柏多多了,你可不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余乐阳神情严肃,再一次郑重声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可以在外面提他的名字,就算是在家里也不许提。让我发现,我跟你们没完。”

撂下这句话,余乐阳就拿着那些照片,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她的眼泪就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

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收拾好魏柏所有的东西,把他存在的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这才连夜去找郑梅、杜之秋和梁军。

杜之秋和郑梅工作原因,在这方面本身就敏锐很多。

她们看见余乐阳眼眶红红的,拉住余乐阳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余乐阳忍住汹涌泪意,摇着头说没事。

郑梅一把抱住她:“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你不想说就不说,但所有委屈你可以在我们面前哭诉出来。”

余乐阳抱着郑梅,无声的哭了一声。

哭过之后,她擦干眼睛继续做事。

她不会漏掉任何一处,于是又回了一趟沪市,想把他老家的痕迹也抹除干净。

可她在家里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一张魏柏的照片。

墙上挂的,桌上摆的,全都是魏家瑛现在一家三口的照片。

余乐阳不由想着:是魏柏单们的人来做的清理?

还是这幢房子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余乐阳没有细究,而是准备离开。

魏家瑛拽着余乐阳的胳膊,愤怒的质问:“你怎么回事?回婆家一点礼貌都没有,你的爸妈没教过你吗?”

余乐阳早就不耐烦魏家瑛了。

现在她也没必要忍耐她,也不想再忍。

她胳膊一挥扫开魏家瑛,从包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在魏家瑛怀里:“我和你儿子已经离婚了,你儿子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任何瓜葛。”

余乐阳说完要走。

魏家瑛想到两个月前,长子突然回来,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失去了联系。

她心里就大为不妙。

难不成,他真的跟余乐阳离婚了?

既然离婚了,那也该回家来啊!

凭长子的条件,要模样有模样,要编制工作有编制工作,很快就能找到新媳妇。

她越想越不对,飞快跑去堵住门口:“既然你们离婚了,你们的财产就应该有一半是我儿子的。”

“我知道,你家生意做得很大,这点儿你当是打发要饭的呢?”

余乐阳听见她的话,差点气笑了。

没想到她不仅年纪大,胃口也大。

动不动叫问她要一半家财。

就算她敢给,她敢要吗?

“你儿子什么本事你不清楚吗?每个月拿百把块钱的死工作,一大半都补贴给你们了。他还要靠我养着呢,你现在还好意思分我家产?”

魏家瑛知道余乐阳嘴皮子利索,自己不是对手。

她也懒得理讲理,就一个态度,不给钱,别想走人。

余乐阳双手环胸,‘呵呵’一笑:“你不让路也行,我不介意把街坊邻居都叫来瞧一瞧,你魏家瑛有多大的本事。”

“先是生出一个吃软饭的儿子,现在又找了一个吃软饭的丈夫,不仅住在继子买的房子里,还想分前继儿媳妇的家产。”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魏家的八卦不要钱就可以听了哎,大家快来啦啊……魏家全是软饭男哎……”

余乐阳一通嚷嚷。

顿时气得魏家瑛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一直躲在楼上书房里的老陈,此时脚上就跟安装了风火轮似的,‘噔噔噔’的跑下来:“乐阳,你别生气,你妈她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有事要忙吗?就快走吧,千万别耽误了正事儿。”

老陈把魏家瑛从门边扯开,给余乐阳让出道来。

恨不得她现在立刻就越。

刚才她和魏家瑛掰扯了这么久,他连面都没露一个。

现在要抖落他的糗事,就知道出面了?

窝囊废!

“她可不是我妈,她现在已经是我的‘继婆婆’,以后缺钱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余乐阳看着老陈‘嗤’笑一声:“缩头乌龟。”

老陈脸上青紫交加,低着头愣是没敢还嘴是。

余乐阳昂首挺胸,大步离开了魏家小楼。

走到走远了,还听见魏家瑛愤怒的骂声:“不教女……”

老陈温声安抚:“好了,别再说了。两个孩子都已经离婚了。”

魏家瑛却,老陈就是脾气太好,才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忍让。

老陈只是觉得,有时间骂人,不如好好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们把儿子养得金贵,糖果、玩具都只要进口的。

上学上的最好的幼儿园,还请了专门的家庭外教。

一笔笔算下来,每年花费不少。

这些额外的花费,都是儿子媳妇儿逢年过节孝顺的。

他退休抹后……工资缩水一半!

再没有了儿子媳妇的支持,这五百块钱根本顶不多长时间。

老陈心焦不已。

余听着两人的对话,不断发出冷嗤声。

爱咋咋的呢!

总之,以后别想趴在她身上吸血!

换成普普通家庭,五百块钱加退休工资,足够生活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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