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闻沐先生多年不婚,是因为心里住了个人,想必是您了?”
傅夜七只是淡笑,这种话,她总不能点头自诩。
“昨夜听同行说起,傅小姐就是那位御编翻译官?还是沐先生亲口御封?”
她依旧淡笑,“算是吧。”
杜峥平将她撤职了,是沐寒声进口一开,又把她提了上去。
“傅氏掌‘门’人莫非也是您?”很少说话的一个人忽然问。
傅氏在国际上盛极一时,傅天成开始衰败,而她又逐渐恢复市场,那个日化案便打了头阵,很成功。
她才抿‘唇’微微一笑,也很谦逊,偏偏散发着说不出口的气场。
那人惊叹一下,举杯就敬她。
她不得不接,喝下来,只觉得脸有些烧了。
沐寒声还未回来。
他在走廊,单手闲适的别进兜里,颀长的身影透着微微深沉。
“能否告诉我他的墓碑在哪。”辛溪声音好听,没有以往的娇媚,却是满腔认真。
酒后的沐寒声带了继续醉人的‘性’感,菲薄的嘴‘唇’轻扯,“如果没记错,是你说没有看尸体的癖好?”
辛溪沉默片刻,还是那句话“告诉我地址。”
沐寒声淡淡的挑眉,“怎么,怕他诈死,威胁到你?”
辛溪终于翻了个白眼,一身收腰高定的裙子,陪着十厘米高跟鞋站在窗前,颇有一派‘女’掌舵的霸气,这会儿忍不住咬‘唇’,抬手一撑,又转身靠在窗户上。
“我说,沐寒声,你是不是‘欲’求不满?这么啰嗦!”辛溪勾着嘴角,淡淡的鄙视。
沐寒声才薄‘唇’一凛。
她大概知道他的神‘色’,却勾‘唇’,量你鞭长莫及!
半天,男人才冷涔涔的一句“椅子坐热了?”
辛溪转头看向专属辛氏掌家人的‘交’椅,微蹙眉,“还好。”
“你时间不多,月底必须一切妥当。”否则影响九月大阅兵。末了,他又意味的一句“你那个丈夫,一个五十几的老头而已,还需要我帮你?”
一提老头,辛溪就紧了紧手心,还是没忍住顶了一句“男人五十几也不代表他好欺负,好比你到五十几……”
一听这个比方,沐寒声就抬手捏了捏眉尖,深冷一句“没有墓碑,骨灰也许在蓝修那儿。”
辛溪停了话,笑了笑,“这样啊,……谢了。”猛然又想起什么,“听苏要说,有个两岸艺术‘交’流会?你指定‘交’流团成员么?”
一提苏曜,沐寒声顿时拧了眉,冷声扔了三个字“不知道。”然后给挂了。
辛溪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眨了眨眼,还真是‘欲’求不满么?
…。
沐寒声捏着电话,静静的站了片刻,曲臂按着太阳‘穴’,淡淡的压抑。
转身时,伟岸背影只剩微微深沉。
一进‘门’,就见了坐在那头的‘女’子泛着晕红的脸颊,一双眸子因为感冒显得过分水灵,此刻铺着一层薄薄的‘迷’离,向他看来。
她那点酒量,的确有些受不住了,但她还知道那是他。
喝得半醉的人,窝在桌边,开始变得活跃不少,但依旧是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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