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定了这样的你

怦!怦!怦!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卢蜜莉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朝那根两个人也没法圈抱的大柱子走去。她的心脏跳动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她怀疑快要爆破的地步。

文凯,求求你,千万要是你。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

带着一颗不安的心,她终于来到柱子前。她双手交叠,搁置胸前,做祈祷状,“文凯,我知道你在后面,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

约莫十秒钟,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卢蜜莉越发肯定对方就是她这段时间心心念念的男人了,否则他为何不敢出来见她。

“文凯,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好不好。”卢蜜莉的声音在颤抖。她移动双腿,一步一步绕过去。

可,柱子后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人呀。

莫非,适才那股被窥视的感觉是一种错觉?强烈的失望扑山倒海袭来,她竟感觉有些晕眩了。

“蜜莉,你怎么啦?”薛芳关系地问,不解她何以如此反常。

“没事。”卢蜜莉折身往回走。

啪嗒!

不远的拐角处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好似什么东西被踩破了。卢蜜莉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眼,已经几乎可以肯定雷文凯躲在暗处窥视她的感觉并非错觉了,快步朝拐角走去。

“文凯……怎么是你?!”

闯入眼帘的人,让她才浮起的希望再次沉落万丈深渊,瞬间转变为绝望。

“哼,你以为是文凯呀,别自作多情了,他不会偷窥你的。”任祖月从包包里拿出香烟,熟稔地点燃,如女王般吐了个烟圈,喷向卢蜜莉。

嫌恶地用手扇了扇,企图将难闻的气味打散一些,卢蜜莉眼里的激动瞬间转化为不快。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她希望不要再见到这个人,她的脸孔在她看来,丑陋至极,心肠更是毒辣无以伦比。

这种人,向来是她所不齿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

“别摆出一副不情愿的嘴脸,若不是文凯让我传话给你,老娘才懒得来呢,要知道我也不想看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任祖月做了个恶心的动作。

“文凯让你跟我说什么?”别看卢蜜莉问的如此平静,内心早已风云变色,快要变天了。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的狗嘴里铁定吐不出象牙,如果她要是聪明,就不应该理睬她,转身离去。

可……

她真的很想知道雷文凯要她传什么话给她。

所以她无视心里的不祥感觉,直挺挺站在任祖月面前,等待她回答。仿佛故意折磨她,任祖月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几度张了张红唇,似欲开口说话,最终却又合上,什么也没说。

急得卢蜜莉眉头直打结,却也没开口追问,冷冷回视回去,目光一点儿不闪躲。

“他让我通知你后天下午,去这个地方,他有话跟你说。”任祖月从包包里拿了张折叠着的纸条递给卢蜜莉,脸上有着一丝得意。

卢蜜莉看了很不舒服,瞥一眼纸条,伸手接了过来,没立刻展开看,而是对任祖月说:“跑腿的任务,你完成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可不打算给你小费。”

“你……”妈的,臭女人居然如此侮辱她,后天下午,看你还笑得起来不。

想到后天下午即将发生什么事,任祖月不怒反笑,“哼,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自求多福吧。”

语毕,扔掉吸了一半的香烟,踩着三寸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去,很快隐没在初上华灯中。

待她走远了,卢蜜莉才展开纸条,借助昏黄的路灯看上边的内容。

【7月21日下午三点,云华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

不祥的感觉越发强烈了,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人这次约她见面,绝非愉快之事。

果不其然,卢蜜莉的预感没错,雷文凯约她在律师事务所见面果真不是好事,居然是为了离婚。

“为什么?”隔着桌子看着眼眸里,仍散逸着浓浓深情的男子。

他的眼睛分明在大声嘶吼着爱她,手却矛盾的扔过来一张离婚协议书,这是闹哪样?

恕她愚昧蠢笨,真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演哪一出。

“我现在很落寞,没能力给你建造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为了不耽误你,只能跟你离婚,还你自由,让你去寻找有能力保护你的男人。”雷文凯眼里写满了苦涩。

不曾见过他如此失意的一面,卢蜜莉的心紧紧揪痛,很想绕过偌大张桌子,上前紧紧拥抱他,给予他一丝丝温暖,可——

桌子下,小拳却握的紧紧的,指关节生疼。

她斜睨他,眼里写着坚定,“如果我说不离婚,你怎么说?”

“……”雷文凯定定看她,眼睛里没一丝波澜,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结婚的时候,你没询问我意见,自个把证领了,现在离婚证也打算不征询我意见,自己办领?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雷文凯还是没说话。

“今天这婚,我还真不离定了,除非我死。”

就算要离婚,也不是现在,她要帮他重新站起来才行。

看她眼神坚定,雷文凯暗自在心中喝彩:好样的,卢蜜莉,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确定不离婚?”雷文凯求证地问,故意装作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现在一无所有,还背了一屁股债,你确定还要跟着我?”

“对,我要跟着你,我跟定了这样的你。”卢蜜莉坚定地回答说,眼里没一丝犹豫。

显然她的答案令他十分满意。只见他丢了个眼神给律师。律师将卢蜜莉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拿走,并离开了。

“啊,你干嘛?”被他猛地绕过来,大力抱住,卢蜜莉惊叫一声,红唇旋即被一张性感的薄唇吞吃了……

良久,他放开她,两人无不大口大口喘息,尽量为缺氧的肺部输送空气。

“有件事,我必须让你知道。”待紊乱了的气息平复,他严肃地看着她眼睛说。

【啊啊,不容易呀,到底给赶出来了,某只手舞足蹈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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