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重生白富美小姐虐凤凰男(四十三)

听了这话,李奶奶当即没好气的言道:“说那么多没用的,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妈教教你,你也好好学着点。”

忙点了点头,会芳虚心的请教道:“妈,那好好学,你快教我吧,我真是好奇极了,妈你对付我爸到底都用了那些招数,我好学一学,以后对付他去。”

便是李奶奶自认为厚脸皮,此时也忍不住泛起了红光,说不出口,便在会芳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这才没好气的言道:“行了,行了,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模样,哪有打趣自己母亲的,你啊,就给我好好听话。”

会芳闻言,赶忙连连应道:“是是是,妈你说的对极了,你放心,我一准好好听你的话,将徐毅握在手掌心里,让他怎么也跑不掉,只是在此之前呢,我还有话要说。”

李奶奶一看会芳这模样,便知道定然没有好事,不由有些无奈的言道:“行行行,有什么话便说。”

一应远亲近友听见贾府打醮,世家相与都来送礼,贾母便有些后悔起来,说:“又不是什么正经斋事,我们不过闲逛逛,就想不到这礼上,没的惊动了人。”

因此虽看了一天戏,至下午便回来了,次日便懒怠去。

又因昨日张道士提起宝玉说亲的事来,谁知宝玉一日心中不自在,回家来生气,嗔着张道士与他说了亲,口口声声说从今以后不再见张道士了,别人也并不知为什么原故,二则林黛玉昨日回家又中了暑:因此二事,贾母便执意不去了。凤姐见不去,也只得作罢。

且说宝玉因见林黛玉又病了,心里放不下,饭也懒去吃,不时来问。

林黛玉又怕他有个好歹,到时候王夫人又怪到自己身上,不由言道:“你只管看你的戏去,在家里作什么,若是担心我,倒是大可不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二哥是什么人,我不过略有些不舒服,如今,都快成了废人了?“话虽说的气愤,只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可见是高兴极了的。

再说宝玉见了黛玉如此模样,又因昨日张道士提亲,心中大不受用,心里因想道:“别人不知道我的心还可恕,连黛玉也奚落起我来“

因此心中更比往日的烦恼加了百倍。若是别人跟前,断不能动这肝火,只是林黛玉说了这话,倒比往日别人说这话不同,由不得立刻沉下脸来,说道:“我白认得了你.罢了,罢了!“

林黛玉是什么性子,可以说,被崆峒惯得如今是越发的傲气了,本是一片好心,却得来这样的话,当即便冷笑了两声,“我也知道白认得了我,依我说,你若是心烦意乱,只怕找错了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牙尖嘴利最是个不饶人的,你若是想听温言良语,该找你那金玉良缘去。”

宝玉听了,便向前来直问到脸上:“你这么说,是安心咒我天诛地灭,哪里来的金玉良缘,你别胡说八道?“

冷哼一声林黛玉只道:“谁胡说八道了,你且问问这府里谁不知道,人家宝姐姐有个金锁,那是一定要玉来配的,舅母都动了心思,也只有你这个傻子还蒙在鼓里呢。”

待明白了黛玉说了什么,宝玉傻了眼,只言道:“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神情一怔,黛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坐在了床上,也不答话了。

两位嬷嬷见状,赶忙哄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随口说的,可当不了真。”

宝玉闻言,只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随之便道:“你们莫非将我当傻子不成,林妹妹说的是不是气话,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只是我便是有什么说的不对,林妹妹也不必咒我,我天诛地灭了,与你有什么好处。”

听了这话,黛玉暗自后悔,今日原是自己说错了,又是着急,又是羞愧,便颤颤兢兢的说道:“与宝姐姐成就金玉良缘,哪里是咒你,若是如此,我也天诛地灭。何苦来这一遭!我知道,昨日张道士说亲,你怕阻了你的好姻缘,你心里生气,来拿我使性子。”

那宝玉又听见黛玉又提“金玉良缘“,越发逆了己意,心里干噎,口里说不出话来,便赌气向颈上抓下通灵宝玉,咬牙恨命往地下一摔,道:“什么捞什骨子,我砸了你完事!“偏生那玉坚硬非常,摔了一下,竟文风没动。宝玉见没摔碎,便回身找东西来砸。

林黛玉见他如此,早已哭起来,说道:“何苦来,你摔砸那哑吧物件,有砸他的,不如来砸我。”

二人闹着,两位嬷嬷等忙来解劝,后来见宝玉下死力砸玉,忙上来夺,又夺不下来,见比往日闹的大了,少不得去叫崆峒。

听两人闹了这一出,崆峒忙赶了来,将玉给夺了下来。

宝玉见状只冷笑道:“我砸我的东西,与你们什么相干!”

崆峒见他脸都气黄了,眼眉都变了,从来没气的这样,便拉着他的手,只道:“你同妹妹拌嘴,不犯着砸他,倘或砸坏了,叫黛玉心里脸上怎么过的去?“

林黛玉一行哭着,一行听了这话说到自己心坎儿上来,越发伤心大哭起来。

心里一烦恼,方才吃的香薷饮解暑汤便承受不住,“哇“的一声都吐了出来。

紫鹃忙上来用手帕子接住,登时一口一口的把一块手帕子吐湿,雪雁忙上来捶。

紫鹃道:“虽然生气,姑娘到底也该保重着些.才吃了药好些,这会子因和宝三爷拌嘴,又吐出来,倘或犯了病,宝三爷怎么过的去呢?“

崆峒见了,早跑到黛玉身边安慰去了。

宝玉又见林黛玉脸红头胀,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泪,一行是汗,不胜怯弱,宝玉见了这般,又自己后悔方才不该同黛玉计较,这会子推塔这样光景,我又替不了他。心里想着,也由不的滴下泪来了。

崆峒见他两个哭,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的言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深吸口气,御天方才解释道:“父皇,你该不会是想连这个人都给我挖走吧,要知道,我可全靠他活着呢,不然,我以后拿什么钱,去养我的皇妃。”

这话一出,孝仁帝当即怒吼道:“给老子闭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挣银子养着你,那你将我这个父皇放在哪里,我看你如今越发没个样子了,是该找个老师好好教一教,不指望,你能像你太子哥哥一般,最起码基本的道理总要知道才是。”

御天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想着太子私下的那些动作,御天真想知道,若是他这好父皇知道了,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此时,御天也不想闹僵,便顺势言道:“父皇说的对极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跟着太子哥哥学,早日成才,为父皇分忧,不过太子哥哥说的那人,父皇你可不能动,我真的全指望着他呢,父皇,虽然你一心向着太子哥哥,也不能完全不拿儿子当人看吧,我好歹也是你亲生的。”

听了这话,孝仁帝便气了个半死,直接将手边的东西给甩了出去,见是自己最喜欢的紫金墨砚,顿时心疼的要死,尤其是见自家儿子明明能接住,却偏偏往旁边一躲,让她碎了个干净之后,孝仁帝就捂住了胸口,好险一口气没上来。

太子知机,忙上前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又是将人扶着坐了下来,又是喊太医,又是一旁安慰,总算让孝仁帝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只是这目光落在御天身上之时,怒火又起,随手拿了一样,却又默默的放了下来,怒道:“你是不是觉得没气死我,心里不甘,所以才变着法的闹腾呢,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分明是想让我早登极乐。”

御天闻言,跪的直挺挺的道:“若说别的,儿子便也认了,只想要父皇死这事,那是绝无仅有的,毕竟,这在父皇手底下讨生活和在兄弟手底下讨生活,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以我这脾气,万一若是惹出祸端来,他们还不杀了我。所以,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你也知道我是个没进取心的,只想好好快活着一辈子,你走了,可就没有人护着我了。”

这话显然孝仁帝爱听,虽然“走了”之类的词,孝仁帝是忌讳的很。只见孝仁帝见御天终于说完了,便紧跟着言道:“朕又不是老妖怪,总不能一直在,你如今若是不好好学,等老子两眼一闭,难不成,你还指望朕能护着你不成。”话说到这里,孝仁帝也认识到不对了,不由狠狠地瞪了御天一眼,便接着言道:“都被你弄糊涂了,朕选出来的继承人,自然是容的下你们兄弟的,等朕走的时候,自然会留下圣旨,除非犯下谋逆之罪,否则,决不许任何人动你们一根汗毛。”

说完,孝仁帝便下意识的望向了御天这个儿子,不想却见对方嘴角嘲讽的勾了起来,孝仁帝看来,更生气了,再忍不住走下来,一脚踹了过来。

御天也是个不要脸的,当即便趴在地上哀嚎了起来,只让孝仁帝这种男儿流血不流泪之人,看不上眼到极点,不由再次恨恨的踹了对方一脚,气呼呼的言道:“闹腾什么呢,还不给朕滚起来,你这模样,朕是真恨不得将你赛回你母妃的肚子里。”

御天听了办立时言道:“父皇,不得不说,你的想法都不错,不过如今的我,只怕是塞不进去的。”

这样的常识,孝仁帝自然不会不知道,看着一旁的儿子,孝仁帝更是确定对方是故意的。

深吸口气,便听孝仁帝道:“算了,这小子我是管不了了,御风,他便交给你了,不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让他将那不好的习惯都给改了,我实在是看不惯,竟是半点没有你我的风骨。”

见父皇夸赞,太子御风自然是十分高兴的,赶忙言道:“父皇你只管放心就是了,五弟这里交给我,不用多,只要一个月,我保管让他脱胎换骨,再不敢在父皇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那父皇我便带他回去了,免得在这里你看着他生气。”

孝仁帝点了点头,目送两个儿子离去,脸上这才显露惆怅之色,“朕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话刚说完,眼睛便已然掩藏着风暴,不一会,又道:“只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是对是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照着我的计划走下去,如此国家才不会动荡,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

再说这边,御天被御风带回了自己的宫殿,看着御天的怪样子,太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实说,他看所有的兄弟都不顺眼,若是可能太子是恨不得这些兄弟一个都没有的,不过不现实,那他能做的,便是拉拢身边的兄弟,这样,才能与其他人抗衡。

想到这里,太子不由和缓了与其,望向御天言道:“五弟,父皇不过是与你玩笑,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听着太子与以往不同的话风,御天又不傻,索性便直言道:“我说,太子二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父皇是不是与我开玩笑,我还能不知道,不过,让我不要将事情放在心上这点,太子哥哥就不要担心了,毕竟,太子哥哥你也知道我一向心大,别说父皇了,就是其他人惹了我,我也是能放下的。”

闻听此言,太子“呵呵”干笑了两声,忙岔开了话题,便将自己的目的露了出来,“听说五弟对一女子蛮感兴趣的。竟然将所有后院的女子都给赶了出去,五弟,我知你一向是个知分寸的人,有些事情,私下来也无妨,若是你能谨慎些,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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