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谁是谁的劫

第四十章 谁是谁的劫

冷子辰非常不满她现在的表情,就好像他亏欠了她多少似的,是他花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把她养成白眼狼的,是不是知道失身给他之后,邓迪不会再要她,所以又给他扮起小绵羊来了,这跟在蓝魅里遇到的露西又有什么区别。

“贱货!”

他低咒了一句,便浩浩荡荡的带着那些女人进了卧室。

‘怦’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卉卉望着黑色房门,他不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吗,只有她是例外,可为什么他带了那么多不大三不四的女人进去,为什么!

冷子辰是不是也会跟她们在她刚刚打扫干净的房间里做昨晚的事情,那么昨晚他对她做的又算什么,难道她这辈子只能永远的活在他的世界里,而他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切事情!

她的眼前又浮出庚子轩的面孔来,六岁的时候,她牵着他的手来到这里,七岁他被赶出了这个家,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爱他,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珍惜,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庚子轩才是唯一一个无条件爱她的人?

可是当这张面孔与庚皓轩的面孔重叠起来时,她的心又碎了,子轩哥哥已经变了,他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子轩哥哥,而是一个充满报复心理的庚皓轩!

是她,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全是恨,根本就没有爱,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爱她了,再也没有……

“喂,那个谁,你们少爷要你倒水过来。”

冷子辰卧室的门被打开,刚才被带进去的女人对着她叫道,她连忙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应了一声,便拖着酸疼的身子下了楼。

当她取回水来时,听到从冷子辰的卧室里传出**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她的双眸更加黯淡了。

‘叩、叩、叩……’

她低着头,轻轻敲了敲门板,虽然门根本就没有关上,可她却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心底仿佛还怀揣着最后的一丝丝希望。

“还不进来,你想渴死我吗?”

冰冷的声音之中带着淡淡的愠怒,她慢慢的向里面走去,小心翼翼的避开五颜六色的裙子、内裤、纹胸、还有……肢体横陈的女人们。

“……主人,水。”

她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冷子辰的身上还压着另一个女人,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可却并不妨碍他的视线。

“倒水!”

他就是想要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是只有她,他才能做\爱,任何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她是他的专属罢了。

卉卉小心翼翼的从床头柜上摸过一个水晶杯,以她对这房间的熟悉程度,这些都不是问题,当她把水倒入杯子,高高举过头顶递到冷子辰面前时,他又无情的说道,“喂我。”

“啊……?”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可当看到床上的情形时便立即又低下头去,只是一瞬间,就足以让她全身发热。

虽然经过昨夜,他们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可她的眼睛连睁都没敢睁开一下,而就在刚才,她清晰的看到了他黄金三角的健硕身材,是那么完美的躺在床上。

“亲爱的,让我来喂你吧。”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持宠而娇,媚惑的抚摸着他坚硬的身体,可冷子辰却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转而拽住卉卉的手臂,低吼道,“你是不是聋了!”

“啊……!”

她吓的连忙爬上床,将水杯放在冷子辰的嘴边,可他却继续说道,“我要你喂我,难道你听不明白吗?”

“……”

现在这种时候,她想听不明白都得听明白了,可是她能做吗,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更主要的是……

当卉卉看到他微微张开薄唇,就会想到这些女人也会像她一样‘喂’他,她的心里又开始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是因为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吗?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冰冷的面孔压了下来,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她觉得自己都醉了,“不、不用……”

卉卉连忙噙了口水在嘴里,慢慢的凑了过去,大脑里却在盘算着是要闭上眼睛,还是不要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纠结这个问题,可她就是纠结,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她,冷子卉,如果你闭上眼睛,他就会讨厌你了!

可是当快要对上他的面孔时,她又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冷子辰也被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弄的全身燥热不堪,他再也忍不住,反手揽住她的脖子,终于帮她贴到了他的唇上,可卉卉一着急,却把嘴里的水给咽了下去。

“……咳、咳、咳……对不起、对不起……”

她连忙抬起头来,一个劲的道歉,刚得到美味的冷子辰几乎气的想要杀人,她是白痴吗,不懂得男人这个时候所说的喝水只是一个幌子吗?

“呵呵……”

旁边的女人们都笑了起来,谁她们谁都看得出,冷子辰是故意的,他喜欢眼前这个小女孩,可冷子辰才不会承认他的心思,回手一拍卉卉的脑袋,暴吼道,“笑什么,想死吗!”

“……呃!”

女人们连忙闭上嘴巴,只要付钱,她们才不管这些大少的事情呢,可其中一个胆大的居然说道,“怎么,笑笑还不可以呀。”

冷子辰原本就冷佞的脸上露出明显的阴鸷,卉卉立即就发现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怪我……”

“……滚!”

冷子辰真的讨厌死她的这个表情了,一脚将她踹到床下,为了庚皓轩,她可以当众跪下来求他,而为了这些廉价的妓女,她居然也可以向他道歉,难道他在她心里,他连她们都不如吗!

卉卉手中的水洒了一地,双、腿、之、间大股大股的热浪涌了下来,她突然间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双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点什么。

旁边的女人连忙伸出手去,可手指还没碰到卉卉,就听到冷子辰无情的说道,“你们谁敢动手,一毛钱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

“……”

顿时,女人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难怪这小女孩这么怕他,她们心里很是同情卉卉,可是却也无法抵挡住金钱的诱惑。

冷子辰望着在地上挣扎的卉卉,强压下想将她抱入怀的冲动,他得让她记住,得罪他的下场,否则,她永远也不知道疼!

“……哥……哥……”

地上的卉卉努力的想要抓住记忆中的手,可是她看不到,眼前都是黑的,怎么了,为什么她也听不到了,难道他们都走了吗,哥哥,救她……

“……她好像不太对劲……”

那女人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卉卉整张小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小嘴忽闪忽闪的,好像是说什么,紧接着,‘怦’的一声,卉卉终于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她的双腿慢慢的流了下来,染红了新换上的雪白地毯。

“卉卉!”

几乎是同一时间,冷子辰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她身边将她抱到怀里,他大叫道,“医生,快去叫医生。”

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如此慌乱,当医生赶到的时候,他还没有穿衣服,紧紧握着卉卉的手,松都不敢松一下,仿佛这一松手,卉卉就不见了似的。

女医生连忙低下头,如此精雕细琢的身材令她一时之间浮想联翩,直到冷子辰一声暴吼,她才回过神来。

“傻愣着干什么,如果她死了,你也不要活了。”

这是她一天之间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她不敢怠慢,连忙检查,很快她就确定了病因,“少爷,小姐是失血过多,腹部有轻微感染引起的低烧,但现在小姐是生理期,我不能给她打止血针,所以我的建议是立即送医院进行输血。”

“什么,医院,我找你们这些废物来就是听你这句废话的吗!”就是死,他也不会让她被无数人碰来碰去的,“输血是吧,输我的,我跟她一样的血型。”

“可是这样……”

“少废话,快点!”

他一刻也不能等了,看着卉卉的血不断流出来,他狠不得现在就将自己身上的血都抽给她,管家对着医生点了点头,她立即准备。

管家又将卧室里的那些女人都带了出去,用钱打发了,吩咐厨房准备补血的食品,当一袋袋带着温度的鲜血顺着冰冷的针头流进卉卉的身体里,她的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起来,但是,出血量还是很大。

“为什么她还不醒?”

冷子辰坐在她身边紧张的盯着她的脸,医生解释道,“小姐还在发低烧,要等烧退了,她才能醒过来,少爷,你才刚抽完血,休息一下吧。”

“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才不需要休息,但一想到从此以后,她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的时候,他心底居然莫名其妙的开心,当他知道他们是同一血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上天给他们的缘份,果然,她现在身体里连血都是他的了,谁也别想从他手里再夺走她!

或者别人会说他这样子是心理变态,可是他不在乎,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么她的身体就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绝对不会犯冷森然的错误,绝不!

“少爷,何小姐来看你了。”

冷子辰和卉卉突然在宴会上消失,整整两天都没有来学校,何美惠有些坐不住了,可是他现在才没时间理她,“我没空!”

管家刚转身想去解决何美惠,这位大小姐就自己上来了,还一脸哀怨的问道,“子辰,外面那些女人怎么回事?”

冷子辰转过头来,整张脸上布满了淡淡的愠怒,何美惠的脚刚踏进来,他就暴吼道,“滚出去!”

“……子辰,你怎么了,我听说邓迪向卉卉求婚……呃……”

何美惠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子辰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扼住她的喉吼,眼底泛着嗜血的红光,“你再说!”

“少爷、少爷,你快松手,少爷……”

管家立即冲过来想将他拉开,可他一把将他也推了出去,“何美惠,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欺负卉卉,我会杀了你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平时她明里暗里的拿卉卉撒气,她以为她是石油大王的女儿,他就得忍着吗,那只不过是为了让卉卉听话的手段而已!

“……呃……子……辰……子……”

何美惠被他嗜血的目光吓坏了,整张脸都被憋成了紫色,就在她快要以为自己会被冷子辰掐死的时候,卧室里传来卉卉低低的叫声,“哥哥……”

下一秒,冷子辰已经冲回卧室,他握住卉卉的手,温柔的叫道,“卉卉,哥哥在这里,别怕。”

“……唉……”

睡梦里,卉卉长出了一口气,又沉沉睡了过去,可冷子辰却不敢动了,怕她醒过来找不到他。

何美惠坐在地上半天才喘过气来,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敢这么对侍过她,难道冷子辰是疯了吗,不过她对卉卉那么做,他不也是默许的吗,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看向管家,管家立即低下头去,她又转头看向卧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你跟我过来。”

何美惠站了起来,虽然她平时骄纵跋扈,可也不是没心眼的,她将管家叫到角落里,这才问道,“楼下那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少爷的朋友。”管家知道这位大小姐也不是好对付的,可他做了管家这么多年,该如何说主人的事,他也是有分寸的。

何美惠也听出他的意思来了,那些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冷子辰的朋友,她下颔微抬,聪明的换了个话题,“卉卉怎么了?”

“小姐受了风寒,有些低烧。”

“那为什么输血!”她可不是傻子,低烧用得着烧血,冷子辰还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这里面分明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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