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完事了？”在古山告别李至渝跟唐晓鹭两人之后，脑海中虎魔的声音响起。
古山眼睛一亮，“嗯，已经结束了。”
“行，那就算你过关了。”虎魔话音刚落，古山只觉脑海中轰的一声，眼前闪过从比赛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画面，等到再次回过神，只觉精神上的疲惫已经尽去，模模糊糊中好似领悟了什么。
“本来呢，应该是我给你设一个幻境，只有你领悟了其中的意才算你过关，不过这次的考验跟我想的不咋一样，但是你还不错，算你过关了。”虎魔看古山回过神，大概的跟古山说了说。
古山有点莫名其妙，“我领悟了什么？”
“有什么感受？”虎魔问道。
“倒是感觉精神不少。”古山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坚韧，你领悟到的叫坚韧，不管是在你被众人逼迫的那一刻踏出的那一步，还是这一天你连续不断的战斗都是你的资粮，我刚刚不过将其给引出壮大。”虎魔解释道。
“那这有什么用？”古山问道。
“坚韧，你说呢。”虎魔说道。
“额，这.....”
“好了，事情结束了，我也要走了，小子好好练功，我看好你。”虎魔说道。
古山只感觉脑海中一片轻松，连忙问道，“虎魔前辈，那下一位前辈什么时候来？”
等了半天发现没有回应，恐怕虎魔前辈已经走远了没听到自己问什么，算了，无所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系统，系统，该出来了吧，咱俩谈谈。”古山脚步不停的往家走去，在脑海中呼唤着系统。
【你这说话的语气好像要跟我约架一般。】
你出来试试，古山心中不爽的想到，对着系统问道，“你跟我说话，别人能听到吗？”古山记得自己的脑海中还有一个家伙在，不过此刻古山已经能清楚的感知到她的存在。
【不能，只能听到你说话，听不到我说话。】说这话的时候，系统的情绪有些低落。
怪不得，自己会被当成神经病，古山的脸一黑，没有注意到系统的情绪有什么不对，“那你的存在也不会被发现？”
【不会！】大吼一声。
“说话就好好说话，你喊什么？”古山感觉脑海里面都是系统的回音。
【哎，你不懂。】
这怎么还哀叹上了，人工智能升级之后，情绪有这么多变吗？
【我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我是什么，我真的存在吗，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
好家伙，这一段话实在实在是太深奥了，在下解决不了，告辞！
【算了，我知道你也解答不了我的疑惑。】系统的声音略到疲惫。
古山沉默无语，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是，怎么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爽呢，冷哼一声，“从来出来，要到去处去，我就是我，我思故我在。”
【你....知道这几句话是谁说的吗】
系统的幽幽一问，古山原本装逼成功的脸直接僵住了，是..是...是了个半天也没说出来。
【哎，算了，是我太为难你了。】
靠，人工智能了不起啊，存的资料多，知道的资料多了不起啊。
【对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古山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嗯，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吧，啥事？】一副爸爸就知道你没有我不行的语气对着古山说道。
古山咽了口气，“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再跟你说话的时候，只有你能听到，我怕我在被当成神经病，要是下一个前辈脾气不好直接给我来个开颅，我不就废了。”
一说到这个古山就是一把辛酸泪，由外挂还不敢用，生怕被人当成脑子有病给开颅了。
【哦，简单，我调个频道就好了。】
“这么简单？”古山质疑的问道。
【呐，已经好了。】
“额，这么快？”
【调个台的事能有多费事。】
听着系统轻松的语气，古山总怀疑这家伙再坑他，但是他没有证据，“好的，谢了。”
【不用客气，我想过了，不管怎么说，咱们两个算是绑到一块了，帮你就等于在帮我。】
古山想了想确实如此，靠，自己竟然还没有一个系统想的透彻，难道自己真的蠢？
【你没事了？要不唠会？】
“啊。”古山回过神，下意识的说道，“唠啥？”
【不知道，好像也没啥唠的？】
......
古山只感觉有些无语，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你问吧。】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自己无法修炼，是因为那个特性吗？”古山说的是那个一看就会、一学就废那个特性，他一直怀疑自己修炼没有效果就是因为这个特性。
【根据记录，你原本就无法修行，所以一开始就大礼包就直接给你这个特性，但是后来系统出了点问题，结果打算给你一些知识来着，没想到直接给了你一个功法。】
古山的眉头一皱，这么说的话系统一开始给自己安排的培养计划是另一条方向，结果出了问题，“那是出了什么问题？”
......
“系统？”古山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古山古怪的问道。
【是的，资料备案上没有任何记录，只有出现错误的字样，我猜测是因为某种外界因素。】
古山眉头皱起，“你说的那个记录我能看看吗？”
【可以，你看。】
说着系统就将记录投影到古山的视网膜上，只见上面写着，【奖励发放中....奖励发放...错误...错误...收回奖励...收回失败...记忆抹除....抹除失败...错误...错误....】
后面的古山没在看了，系统好像真的是出了某种问题，不过这不是古山最关心了，“你还能对我的记忆动手脚？”
这点发现让古山很惊恐，这要是真的，那就出现大问题了，不过古山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应该是不行的，不然的系统是不可能给自己看这段记录的。
【不能，我没有这项能力，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份记录上会出现这样的字样，也许之前的系统能但是我不能。】
“等等，你真是把我搞晕了，什么叫之前的你，后来的你？”古山眉头皱起，感觉脑瓜子疼。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古山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事实就是如此。】
古山陷入沉默，浑身上下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