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道一

神罚黎辰暗自想着黎辰想到数百年过去便是真有此道馆当时之人早已不复存在,所流传之事也成了奇闻异事慢慢被人们所淡忘。

黎辰见打听不到青云道馆的有用消息便将此事搁置继续专心修炼,黎辰将收集而来药材尽数炼制成聚气丹。

黎辰本想炼制培元丹但此丹就如那道馆一般神秘,在翻阅大量古籍之后也无法查到此丹配方便只好放弃。

黎辰将所有能炼制聚气丹的主药尽数尝试了一遍,虽说此丹能用数种主药炼制但对他精进修为最有效果的还是用人参作为主药所炼制出来的聚气丹。

若无其他需求还是只的用百年人参炼制效果最佳,黎辰将数十瓶丹药拿出其中八瓶是他用搜遍全城所得的百年人参炼制,其余四瓶是人参耗尽只得用其他主材炼制而出虽然药效不及前者但也聊胜于无。

黎辰取出两枚丹药服下开始修行,数个时辰过去后他发现服用两枚丹药聚集灵力是一枚丹药的数倍,若是多服用几枚丹药岂不是数十倍于现在的灵力聚集。

想到此黎辰便一次拿出四枚丹药服下继续运功修行,又过了数个时辰后黎辰发现体内丹药还未有炼化迹象,此时黎辰他面露痛苦之色只感觉体内灵力如龙舞动难以控制灵力像是要透体而出一般。

但好在此种感受并不像突破三阶时那般痛苦,在经过一夜之后黎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精进了一分,这看似只不过精进一分若是放在之前便是要他打坐修行一月有余才能有此般积累。

虽靠着此丹修为的确进步神速,但此丹的副作用也不容忽视此丹服用越多炼化时辰也就越多,他还发现若是一次服用过多便会灵力外泄如果无法压制体内膨胀的灵力便最终爆体而亡。

在数次尝试过后黎辰发现自己最多只能承受五枚丹药之力,再多便只能望而兴叹了黎辰计算着若是按照此进度下去不出一年便能再次突破至四阶。

这时黎辰拿出一封书信、信中所写正是黎辰托人,经历多方探寻终于查到自己与富贵二妞他们分别之地是楚国何地的线索。

信中写到他从一远游商人口中得知黎辰现在所处姜国距楚国千里万之遥,也非七国之中而是远隔数国之外,如今楚国与其余几国皆已被天元尚国攻陷现只有齐、魏、燕三国还在苦苦支撑。

黎辰再得知楚国方位后便马不停蹄赶往昔日楚国之地而去,此去路途遥远一路之上崇山峻岭、深谷沟壑纵横若是步行前往怕是非一年之工难往,便是骑乘前往也许数月之久。

但黎自从突破三阶后便能日行千里疾驰如风一步踏出便是数丈遇山翻山、遇水渡河,黎辰将灵力凝聚脚底在山林枝头间穿梭如履平地,踏于水面便溅起丈许高水花如一阵疾风吹过,累了便服用聚气丹调息运功补充灵力,在经过数十日跋山涉水后他最回到昔日故地。

此时黎辰终于回到阔别数年的故地,原本热闹的村庄如今已是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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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生破败不堪只能依稀辨别此处原是一座村落,故地从游使得黎辰不禁暗自神伤起来仿佛昨日一切还历历在目。

若不是当日马贼如今他应该是和大家一起过着牧羊喂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忧无虑的生活,想起若是不分离二妞也应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想到此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二妞天真的笑容、大家的关切眼神,想起当初与大家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仿佛自己还是昨日那孩童一般,真是恍如隔世一股凄凉之感不禁油然而生。

黎辰在此搜寻良久也不见有人活动迹象,便去到当初也众人分别之时约定之地,来到此处也还是不见众人踪迹黎。

辰将昔日与众人所到之处皆搜寻一遍也不见有众人踪迹,便沿着此地方圆百里开始搜寻起来一月有余,黎辰寻遍方圆百里大大小小村镇最终只是失望而归。

黎辰见寻找众人之事毫无进展也只得暂时搁置,他心中暗暗祈祷着他们能够平安渡过当日劫难希望他们如今已在某处安定生活远离纷争痛苦。

黎辰在返回姜国龙泉郡时,在途经燕国雍州听闻雍州此地出了一位为官清廉、不畏权贵、秉公执法的清官,可惜遭人陷害下了大狱如今已被流放到燕国边境与天元尚国交战之地。

黎辰暗自想到“流放”那可是比死亡还过之而无不及的刑罚能活下来之人十不存一,如今燕国内忧外患还在残害忠良真是欲亡其国何须外敌,但此黎又想到世间真有能为所谓公正不惜一切之人吗?

自黎辰记事起便生活在一个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世界,从未见过有何所清廉之人不过是利用不同任人摆布的一粒棋子罢。

此时昏暗的牢房中被押进一人,只见那人槁衣衫褴褛、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眼神无光形如枯,一双破旧的草鞋上满是血渍与污垢双脚已经溃烂不堪脚趾也少了几节,沉重的枷锁铰链将那人脚踝脖颈上的皮肉生生的磨掉,然后被严寒的冻上后又再被枷锁生生磨破反复如此伤口已经是血肉模糊。

鲜血夹着灰尘浸染着破旧的衣袍,这时身后两名狱卒催促那人前进那人每走一步沉重的枷锁铁链便发出一声如撕嚎般的响声,摩擦着他那溃烂的伤口刚走没几步那人便痛苦的哀嚎起来,但身后的狱卒可不管这些只是催促。

“快点走!别耽误本大爷去喝花酒,不然有你好受。”

那人一听不敢有所怨言强忍着剧痛艰难前行,三人穿行在狭小的牢房中昏暗的囚室中一股股浊气袭来让人闻之欲呕,一间间囚室里歪七扭八的挤满了犯人不时传来一阵哀嚎。

囚犯见到狱卒经过便一拥而上扑到围栏前哀嚎着、哭泣着大喊“冤枉”,那人见此心中生寒浑身打颤,两名狱卒却熟视无睹并不理会行进至一处牢房前一阵恶臭袭来。

狱卒打开牢门只见狭小的牢房由一块块厚重的砖石砌成,密不透风的囚室只有栅栏外一丝光亮透出狭小的空间中横七竖八的站着五六十人,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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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原本不大的囚室更加拥挤犯人被挤在一起只能站立、蹲座,一处污秽不堪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大缸所以犯人如厕、方便皆在此处。

众囚犯见狱卒到来便拥了上来纷纷乞求跪倒连声喊“冤”,狱卒将那人推入牢房便要离去突然这时人群之中钻一瘦骨嶙峋的中间男子,那人出抓住狱卒大喊道:“老爷、老爷你行行好我是被冤枉的我家中还有八十老母无人赡养...”

狱卒见状操出长棍一棍棍打在那人身上,嘴里不停叫骂着:“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叫大爷我放了你,老子告诉你进来这里的就没一个是不喊冤的,要想老子放你也行拿出银两一切好说否则就在这监牢等死吧。”

说罢便狠狠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将那人踹倒后狱卒说道:“你们这些贱骨头、狗东西坏了老子今天的大好心情。”

狱卒指着躺在地上那人说道:“你们听好了今日皆因此人坏了本大爷的心情,所以今后两日伙食就免了要怪就怪此人吧。”

说罢便大笑离去,此时牢房众人听得狱卒方才之言纷纷议论起来突然这时一人叫骂着走向倒地之人。

“皆是因你害的我等要忍饥挨饿。”

那人一边叫骂着一边对着倒地那人就是拳脚相加,众囚犯见此本就无处发泄的怒气顿时找到发泄点,众人一拥而上对着倒地那人就是拳打脚踢直到那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口吐鲜血众人才停下手来。

方才被押进牢房之人见此只觉得心惊胆颤,唯有蜷缩在角落希望不要引起他人关注。

此人原是燕国雍州一位秉公执法、公正廉洁的清官名叫徐景修,他仗义执言直抒己见从小便励志要考取功名为民请愿、伸张正义,十年寒窗终高中想着自己终将有一番作为。

但自己刚正不阿却也得罪了不少奸佞小人被害入狱,本想着公道自在人心却不想他的案子已被人上下联手定成铁案,想着散财消灾奈何为官清廉手无寸金又应得罪不少权贵无人敢与之相帮,最终被判全家流放边疆。

不等清晨官府便上门抄家,一家老小被戴上厚重的枷锁匆匆启程,越往北走越是荒凉偏远之地多有山林猛兽出没,行至一处山林众人皆打起十二分精神官差不断催着众人前进奈何老妇人年老体衰又患有风寒加上身负重物走出两步便咳嗽不停。

酷吏可不管这些只是一味催促一官差不耐烦道:“我告诉你们这一天走五十里路是朝廷的命令,不能按时赶到目的地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说着便掏出皮鞭重重的抽打在老妇人佝偻的身躯上,徐景修见状急忙上前阻拦他抱着官差的腿说道:“老母体弱望官差大哥体谅手下留情,我等不敢耽搁立马启程。”

只是官差回过头来阴险的说道:“这是朝廷的命令我等也没有办法,你要是有什么值钱物件孝敬、孝敬我哥两说不定我等能多宽容你们几日到啊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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