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是晚饭时间，张凡看着桌上那丰盛的饭菜，心里有点诧异。
今天啥日子？咋这么多菜？
母亲节？都还没到，妇女节？早过了……不是节日，那就是老爸回来了？
“你回来了？”
老妈端着一盘清蒸大虾放到放桌上，解开围裙后示意张凡赶紧吃饭。
“额……老爸回来了吗？”
张凡看了看客厅，发现没人便随口一问，手已经拿起一块大虾熟练的剥起壳来，沾了点酱油，一口闷入。
居然是鲜虾！老妈转性了！
不愧是鲜虾，那紧致的虾肉和鲜到极致的美味，价格可不是一般的高。
张凡舔了舔手指，正想拿起第二块，老妈一筷子敲到张凡手上，说道：
“你爸哪有这么快回来，好好坐下吃饭。”
奇怪，如果是平时老妈早就开骂，今天居然只是提醒一下，连瞪都没瞪，难道中彩票了？
张凡瞄了瞄嘴角挂满笑意老妈，一边扒着饭，一边想道：
连吃饭都藏不住笑意，有啥好事？
张凡没问，因为他知道老妈很快会说出来。
“小凡……”
果然，饭才吃一半，老妈已经放下碗筷，向张凡问道：
“有没有觉得老妈今天有什么变化？”
“？？？”
张凡疑惑的抬起头来，脑海中突然冒出网络上介绍的那些女人的死亡提问，那题目可是选也死，不选也得死啊……
头疼，脑壳疼，心也疼……
“老妈你指的是啥？”
为了避免出错，张凡只能确认一下范围。
“你看看老妈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还以为张凡没听清楚，老妈还特意重复一遍，张凡只好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
头发……没整。
衣服……还是常穿那几件。
化妆……这不是素颜吗。
指甲盖……还不是原样吗。
……
张凡来来回回扫视好几圈，把该看的都看了，该注意的都注意了，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看着老妈那希冀的眼神，张凡咽了咽唾液，说道：
“老妈你……中奖了？”
“什么？”
老妈一愣，白了张凡一眼，直接切入正题说道：
“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上次泡澡的中药还有没有，再给我来点。”
原来是这个……
反正药材还多，再给点出来问题不大，可是张凡还没点头，老妈继续说道：
“算上隔壁家的小王家，旁边那栋楼的老赵家的，同事几个，还有……大概十几份吧。”
‘咳……’
“老妈你说啥？”
听到老妈最后报出的分量，张凡满脑袋的黑线。
以为大白菜随便拱啊……
本来半个月的药量，你这么一搞，岂不是没了？
“十几份药材啊，很多吗？”
看着老妈那无辜的眼神，张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转移话题说道：
“老妈你要那么多药材干什么？”
本想打算看看老妈用来干什么好选择替代方案，可老妈居然给自己翻了个白眼，得意洋洋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那药材的效果太好，上次泡完药浴后一出去就被人夸皮肤好，又滑又嫩，都在找我要方法。”
老妈这么一说，张凡确实发现老妈的皮肤的确变好了不少，只是张凡向来不太注意这些东西，才一时没发现。
想不到这方子居然还有美容的效果……
只是老妈要的这数量，家中也无粮啊。
“是不是没药材了？”
见自家儿子沉默这么久都不答话，老妈理解的点了点头，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张凡，说道：
“你拿去买药，有剩余的你留着花，不用给我。”
“……”
上次的方子单材料就要一千多，这次药材比上次只多不少，这两百……
看着桌上两张红牛，张凡居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额……这些药材其实……其实是刘医生他给我做试验用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钱够不够，但我听说好像还没获批上市，所以不能卖……”
实在找不到借口，张凡只好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刘老头身上，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干。
“嗯？”
老妈放下碗筷，一脸严肃的看着张凡，说道：
“你说这药是实验？”
“嗯……”
张凡心虚的点点头。
看老妈这态度，怕不是担心自家儿子乱用药伤了身体而生气。
“那你去和刘医生说下，我能不能参与进来。”
“啥？”
张凡以为听错，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抽个时间去问问刘医生，这么好的实验看看能不能算上我。”
想起那药浴的效果，老妈的眼里顿时就充满小星星。
“额……我到时候去问一问吧。”
这都什么事啊！居然不是关心儿子的身体健康，亲生的吗？
仿佛没听出张凡的敷衍，老妈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人继续着晚饭。
晚饭过后，老妈特意大半一番才出门打牌，张凡继续着自己的炼体大业，因为有浴桶可以浸泡全身的缘故，炼体效果提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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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市中心，天上KTV的包厢内，张杰正向一个满是纹身的赤膊大汉诉苦道：
“许哥，你这次可是要为我出头啊。”
看到一脸憋屈不已的张杰，许哥不屑的笑了笑，怀中的女人嘤咛一声，酥软的趴身上。
“就凭你张杰的实力，一个学生也要我为你出头？你也太窝囊了吧？”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许哥抖了抖身上的关二爷纹身，惹得趴在胸口的女人一阵嬉笑。
“不是啊许哥，那小子身手可真是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带去的十几个人都被打趴下了。”
想起了厕所那次的耻辱，张杰气的咬了咬牙。
“就他一个？”
看张杰那不似作假的神情，许哥顿时来了精神，推开身上的女人，沉着声说道：
“既然这样，到时候你把阿豪带过去吧。”
见许哥答应，张杰脸上一喜，急忙道谢：
“谢谢许哥……”
“别急着谢我，报酬你准备好了吧？”
张杰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递给许哥，许哥捏了捏，看了下厚度，笑道：
“行了，你出去和阿豪说下，别打扰我锻炼。”
张杰会心一笑，退出了包房。
“哎哟，不就学生打架嘛，用得着喊上豪哥吗？”
一旁的女人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重新爬到许哥的身上。
“你懂个屁。”
许哥骂了一声，拆开信封，随意掏出几张塞到女人的丰满里面，笑道：
“今晚陈少不在，正好便宜你了，好好服侍。”
KTV一楼，张杰向吧台叫了两杯生啤，端着来到楼梯的拐角处的双人桌，这里是整个酒吧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
将生啤放到桌面上，张杰开口道：
“豪哥还是这么喜欢安静。”
座上的人看了一眼张杰，随即继续看向喧闹的舞台，没有答话。
张杰也不恼，毕竟是许哥的最强打手，有点脾气也是正常，将生啤推到豪哥面前，说道：
“来，豪哥，我请你的。”
阿豪看了看啤酒，又看了看张杰，说道：
“有事？”
有戏！
见豪哥答话，张杰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有任何流露，点了点头走到座位上。
居然敢未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坐下，豪哥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
“许哥让我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教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