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外，司寒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衫，下面是一条舒适的黑色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无害。
如果他的眼底没有那一抹寒意。
没了往常的懒散随意，冷然的神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满是疏离感。
江启眸光一深，神色如常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紧不慢的出了电梯。
在他想要绕过去的时候，司寒又缓缓开口：“江总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是为了诸神时代的人？”
江启脚步顿住，侧身看向他，耐人寻味的一笑：“诸神时代？”
司寒看着他不接话。
“个人私事罢了。”江启敛眉，多年从商让他早就养成了深藏情绪的能力。
商场如战场，稍有不慎那也是会丢了性命的事。
司寒危险的眯了眯眸子：“不知可否和江总聊聊？”
江启看着他，带了几分看小辈的笑：“当然。”
他一出门看到司寒就猜出了，他在等他。
不动声色的想要绕过他，也不过是等着司寒先开口，这会听到他想找自己聊聊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那天在医院看到司寒，意外之余他便去让人调查了他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唯一一点就是他和秦若曾在一个高中上过学。
但看两人的相处，并不像有交情的模样，他对这件事也没有再上心。
司寒转身带着他回了房间，客气的为他倒了一杯水：“请。”
江启神色无恙的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了看透明的玻璃杯，手指轻轻点在上面，不急不缓的开口：“有话不妨直说。”
司寒坐在他对面，眸光微深：“江总对秦若好像很上心？”
江启动了动身子：“外面都说司寒年纪轻轻便有了如此傲人的成绩，为人恭善有礼，不过因为立场不同，不曾接触，今日一见倒觉得那些盛赞真是毫不夸张。”
司寒对于他绕过自己的问题也不毫不在意，但今天既然找他了……
“不过是一些谬赞，倒是江总看起来倒是和外人说的不太一样，对待故人之女能如此尽心竭力怎么可能会是他们说的做事狠厉，毫不留情的？”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视江启的眼神，眼睛是最难藏住秘密的。
在他说到故人之女的时候，江启明显蹙了一下眉头。
手里的被子被平稳的放在桌上，江启神色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随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呵，”司轻嘲一笑，“忠人之事？江总这话真是让我意外的紧，联合诸神时代将她带上热搜？给节目组施压让他们恶意消耗秦若的热度？利用她的困境，准备出钱买下她的合同？这就是江总说的忠人之事？”
他话说的直白，江启锐利眸子一眯：“怎么？你想插手这件事？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来管我，管晨星的事？更或者是……管秦若的事？”
司寒的桃花眼也被森森寒意填满。
“司寒我奉劝你别插手这件事，”江启毫不在意他眼底的危险，“秦若，我势在必得！”
他呵呵一笑，不急不缓的起身，顺带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衣角。
司寒沉下一片暗影：“本来只是好奇，听到江总这么说，我倒是更有兴趣去了。”
江启原本都准备往外走的步子又停下看过来：“你什么意思？”